“是!”贺然毫不隐晦。
“整个后宫的美女再加上我,都比不上苏夕瑶与竹音吗?”
“你误会了。”贺然平静的望着齐敏,“我虽好色,但也重情,后宫佳丽可尽一时之欢,难有心悦之情,至于你,我回去后定会时时思念,明人面前不讲谎话,敏儿你心在天下,而不在耳鬓厮磨的私情间,我则刚好相反,一心只图闲适安逸,花间醉酒谈风月乃是最大心愿,因此命中注定我无法讨你欢心。”
齐敏默默的垂下头,轻声道:“所以你就草率设谋,仓促行事,不顾念我的死活了。”
贺然轻轻摇了摇头,真诚道:“并非如此,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此人心慌乱时才可行非常之策,不行险招难有奇效,若康国真陷入**相持,就再难轻易让明河王上当了,到那时我的心也乱了,纵然留下来帮你也难生良策了。”
齐敏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想了一下,道:“此事干系重大,我还须再三斟酌,与父兄们商议后才能做出决断。”
“理当如此,我毕竟不谙康国之事,此计是否可行你要多听听他人的看法,但时机稍纵即逝,行与不行都要当机立断,我让齐宁去惹醉乡侯是设的伏笔,我猜醉乡侯在气头上打了齐宁后也会害怕,这一两日就会派人给平山公送信,齐宁身负王命,所以此事可大可小,你若想杀平山公可借题发挥,他这些日傲慢惯了,你稍加拂逆他就会被激怒,只要抓住把柄,定他一个大不敬之类的罪名轻而易举,你若不想杀他,也可借此静观群臣动态,分清敌我为日后清肃做些准备。”
齐敏拉起贺然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下,柔声道:“你这样说我就知你心中有我了。”
贺然用手指轻抚着她娇嫩如花瓣的樱唇,笑道:“谁让你生的这般美貌呢。”
齐敏秀眉一挑,道:“正事说完了吗?”
贺然知道不能再拒绝了,何况她的**根本就是男人无法抵御的,抱起齐敏后,他坏笑道:“你可以再做些娇媚姿态给我看了。”
齐敏立时就红了脸,不胜娇羞的用粉拳在他胸上捶打道:“坏样儿!你不许再如上次那般……欺负人家。”
贺然把她放到榻上,哈哈笑道:“可我怎觉得你上次很喜欢呢?叫的那么大声,恐怕在德昌城外的人都能听到了,上次烛光不明,看不真切,现在晴天白日,正好可以……哈哈哈。”
齐敏又羞又急,抬起纤足朝他乱踢,捂着脸不依道:“胡说!你胡说!你若敢……我就咬死你!”
贺然捉住她的脚踝顺手扯开她的亵裤把头伸进了裙内,齐敏挣扎着娇叱道:“不!无耻!啊~!我说过不许了!”
裙内传出贺然含糊不清的话语:“哈…真好…竟…嫩……,好香……”
齐敏反抗着,虽然嘴里骂的凶,可两条**始终不曾用力,扭动间裙裾竟然翻了上去,这下她真的急了,咬着牙用力挣扎起来,可贺然也在此时开始了行动,她的身体很快就屈服了,反抗霎时就变得绵软无力,随即发出了一串串难以承受的呜咽般的呻吟,她心里明白接下来自己只能任这混账为所欲为了,虽然羞得恨不得立时死去,但她还是情不自禁的用手按住了他的头……。
几番风狂雨骤,当贺然终于精疲力竭的躺下来时,齐敏已经被折腾的几欲昏厥,娇喘细细下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然喘息了一会,催促道:“事不宜迟,你这就去找父兄商议吧。”
齐敏犹在云端,听了这没心没肺的话立时就掉了下来,她恨得牙根发痒真想暴打这无赖一顿,可她毕竟不是寻常女人,略作喘息后勉力支撑着穿好衣裙,摇摇晃晃的走到几案前喝了一口茶闭目收敛着飘散的心神。
“给我一盏茶。”贺然延续着没心没肺的作风,他觉得齐敏是女强人,所以心安理得。
齐敏顺从的倒了一盏茶,走到榻边含情脉脉的的看着他,当贺然欠起身去接时,她轻柔的把茶盏一倾,茶水尽皆泼在了他脸上,贺然顿时就被浇傻了。
齐敏温柔的笑道:“失手了,好在茶水不烫,弄了你一脸茶叶,我本应为你擦拭的,可我得赶着去找父兄商议大事,你只能自己擦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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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午夜,御书房依然灯火通明。
从齐敏讲出贺然的计策到现在已足足四个时辰了,众人在最初的惊愕过后就开始了无休止的争论,吃晚饭时在座的十一个人分成了三个阵营,以国丈为首的几位老者认为此计风险太大,极力反对;以两位国舅为首的少壮派则认为此计乃因时就势的神来之思,力主尽快实施;还有就是始终摇摆不定辅宰白松等人,觉得不可轻下决心,应多做权衡。
三方争执不下,言辞越来越激化,齐敏一直在咬牙支撑,**后的慵倦让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嘈杂的争论声吵得她心烦意乱,正当她要终止今日的商议时,良久没发言的白松忽然拍了下大腿道:
“我们这样争下去毫无裨益,老臣想起一事,贺军师的这条计策是否行的通,关键要看老将军阳华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既如此何不直接去问问老将军呢?”
众人听罢纷纷点头,齐敏的大哥齐横击掌道:“大人此言甚是,你要早想到这个,我们就不必在这里徒费口舌妄自猜度了,我明日就启程去拜望老将军。”
国丈摆手道:“不可,平山公耳目众多,一旦察觉到我们与老将军有往来必生疑心,你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