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百九十五、杀 人(1 / 1)

天命决 雨夜伤 1661 字 9个月前

胡财主已经没了帮他的人,张潺又一步一步的逼近,吓得胡财主是两腿发软,不住颤抖,脸色铁青,冷汗倒流。张潺往胡财主的身前一站,那胡财主吓得跪在了地上,连声哀求道:“爷爷!爷爷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知错了!”

李惜怜见平时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胡财主竟然会跪在张潺的面前求情,又见胡财主不断的磕响头,李惜怜不禁轻蔑的发出了一声冷笑。张潺见胡财主这狗样,只感心中说不出的爽快,哈哈大笑起来。

胡财主见张潺发笑,又继续道:“只要爷爷饶我一命,要多少钱财我便给爷爷多少钱财。”胡财主一口一个爷爷,但在张潺听来,这只不过是一条咬人无数的恶狗在摇尾乞怜,张潺冷哼一声,道:“饶你?你且说个让我饶你的理由。”

胡财主一怔:“这……爷爷要多少钱财我便给多少,难道还不够么?”张潺冷冷的道:“将惜怜姑娘的父亲放了。”胡财主大喜,只想自己放了人,张潺便会放过自己,应道:“好好好!我这便放,这便放!”

说完,便走了开去。过了片刻,胡财主便带着一个面黄肌瘦的老人家走了出来,李惜怜一见这老人,便哭着迎了上去:“爹!让您受苦了!”李老伯也是老泪纵横,抱着女儿,颤声道:“惜怜,我的好闺女,这几日真是苦了你了。”

父女重逢,场面温馨,张潺欣然一笑:“好了,既然已经救出了老伯,我们便走吧。”父女二人一起点头,跟着张潺走出了胡财主大宅。

到了客栈,父女一起跪在了张潺的面前:“公子大恩,永生难报。”张潺连忙扶起二人,笑道:“二位言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水极走了过来,问道:“哥哥,那胡财主你如何处置了?”张潺哈哈一笑:“那胡财主就如一条狗般摇尾乞怜,我看他可怜,日后不会再作恶了。”

水极“哎呀”一声,用力拍了大腿一下:“哥哥!你真是太善心了,你如此做,是放虎归山留后患!”张潺一怔:“此话何意?”水极又道:“那胡财主仗势欺人也不是一日两日,已成恶习,若我们离去,留下这对父女,胡财主比又来生事,那又如何是好?”

张潺一听,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糊涂事,又怕胡财主来找李惜怜父女的麻烦,大为着急,问道:“那怎么办?”水极来回走了几遍,道:“我倒有一个法子,却不知李老伯可否愿意。”李老伯一拱手:“不知公子有何妙计?”

水极笑了一笑:“只要我们在此,那胡财主便不敢轻举妄动,但我们若是离去,你二人定受报复,与其如此,你们倒不如与我们一起走。只是……”张潺英雄无比,李惜怜早已芳心暗许,现听得可以与张潺同行,喜出望外,又听水极说了个“只是”,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水极呵呵一笑:“只是你们与我们同行,怕是非不断,又恐惹人非议,说我们强抢他人之妾。”张潺一听,责怪的道:“水极!你怎能这样说话?”李老伯想了一想,道:“这位水公子说得是,这宛城周围都有胡财主的爪牙,胡财主想必不会放过我们的。”

水极又道:“不然,李老伯将惜怜姑娘许配给我家哥哥,断了这流言蜚语,如何?”李惜怜一听,心中欢喜,脸上绯红,将头转到了一边去。张潺也是心如鹿撞,忙道:“水极,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不过这句话只是张潺的掩饰而已。

李老伯哈哈一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张公子侠义为怀,只要张公子不嫌弃,我便将小女许配给张公子。”水极也是哈哈一笑:“我家哥哥岂有嫌弃之理?”然后拍了拍张潺的后背:“哥哥,莫非哥哥不愿?”张潺连道:“愿意!愿意!哪有不愿的道理?”

“好!那便择定日期,让哥哥与惜怜姑娘完婚!”雷极虽然好色,却重情义,张潺喜欢的人,雷极便不会再动邪念,一听二人将要成婚,雷极第一个跳出来支持,火极也土极也笑了起来。正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张潺现在拥有一身绝强功力,修身是没问题了,再与李惜怜成婚,那便是齐家,接下来便是治国平天下。

水极早已看出张潺对李惜怜有意,所以便定下了这个计策,让张潺娶得了美人归。

这也,众人彻夜对饮,李惜怜酒量不大,先睡下了,李老伯陪同众人一直到天明。日出东方,天色渐渐明亮,李老伯年纪大,一夜未眠,十分困乏,便睡下了。水极站起身来,呵呵笑道:“哥哥,既然要与惜怜姑娘完婚,那我们便该采购些婚庆用品,哥哥便在此照顾李老伯与惜怜姑娘,我们兄弟去办就是了。”

张潺看着睡梦中的李惜怜,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脸,摇了摇头,道:“我要与兄弟们同去,这是我与惜怜的婚事,采购之事,自然也该我亲力亲为,何况……”张潺又看了水极一眼:“兄弟你撮合我与惜怜,我感谢你还来不及,还是你休息,我去买吧。”

水极淡淡一笑:“哥哥何必如此客气?我能有今日,全拜哥哥所赐,自然该为哥哥分担事情。”顿了一顿:“这样吧,我们兄弟五人同去,速去速回,免得那胡财主前来生事。”张潺点点头,道:“好,就这样,我们现在就走吧。”说完,张潺当先走了出去,兄弟五人有说有笑,十分欢快。

五人离去,李惜怜与李老伯却从睡梦中醒来,原来这对父女竟在装睡!李老伯叹了口气:“惜怜啊,你怎么看张公子?”李惜怜道:“张公子志比天高,但心肠太好,怎能取得天下?”

二人之所以知道张潺的目的,是因为席间张潺觉得自己既然要与李惜怜成婚,就不该有所隐瞒,于是将自己的想法都与二人说了。水极之所以要张潺留下来,也是因为怕父女二人偷去报信,但张潺却无比信任二人,水极无奈,只得由着张潺的性子,大不了从此处离去,凭兄弟五人的武艺,这宛城哪里会有人拦得住他们?

李老伯叹了口气:“唉,这张公子可是个好人啊,我们得想办法帮帮他。”李惜怜点点头:“女儿已经有了办法,只是……不愿害了父亲。”李老伯道:“你说来听听。”

张潺等人采购了许多婚期物品,欢天喜地的回到了客栈,却见客栈中人神色紧张,张潺好奇,问小二道:“小二哥,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如此慌张?”小二道:“客官你回来得正好,你们前脚刚走,那胡财主后脚便到,将惜怜姑娘她……”

张潺听了,大吃一惊,急忙向房间奔去,四大尊者也知事情不妙,也跟了上去。张潺一把便将房门推开,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张潺触目惊心:李惜怜与李老伯躺在地上,浑身血污,已流了地上一大片。

张潺大叫一声:“惜怜!”便奔了上去,将李惜怜抱在怀中,轻轻的探了一探李惜怜的鼻息,李惜怜已经死透,哪里还有气在?张潺痛彻心扉,痛叫出来:“是谁?是谁害了惜怜的性命?”水极等人跑进屋来,见到这惨状,心中都是一阵黯然。

水极走上前来,拍了拍张潺的肩膀:“哥哥,节哀顺变。”张潺一耸肩,使了五成的真力,将水极荡了开去:“你让开!”水极被震退了几步,知道张潺心中难受,也不怪张潺,只轻轻的叹了口气。

火极大怒:“是哪个鸟厮害了我家嫂嫂?我一定要揪出这厮!将他碎尸万段!”张潺哀伤了一阵,站起身来:“走,我们去胡财主家。”先前小二已经说了,张潺他们前脚一走,胡财主后脚便到,除了胡财主,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张潺这样一说,众人都想起了刚才店小二说的话。

雷极勃然大怒:“好啊!那该死的杂种,我哥哥放他一条生路,他却恩将仇报,害了嫂嫂的性命!看我如何收拾这厮!”然后一行五人便跟着张潺,到了胡财主的宅院。

众人一到,便纷纷拔出了宝剑,冲入胡宅,无论男女,见人就杀,只可怜那些胡财主家的下人跟错了主人。张潺连续砍翻了七、八个人,高声怒喝道:“姓胡的!给我滚出来!”听得张潺等人杀来,胡财主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躲了起来,哪里敢出来?

张潺不见胡财主,更是恼怒,大开杀戒,但凡被张潺看到的人,无一活口!张潺也是第一次知道了杀人是什么滋味,不似平常人,一旦杀人,必定半天无法正常思维,张潺是杀了一个,又杀一个,杀了一个,再杀一个,胸中的那股杀意无法停止,只能以杀戮来宣泄胸中的杀意。

杀得眼红,张潺冲入大堂,从桌子底下将胡财主一把拖了出来,大喝道:“你还我惜怜岳丈命来!”胡财主吓得屁滚尿流,只道:“我……我……我……”话没有说出来,便被张潺当胸一剑,贯穿身体,胡财主“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在了张潺的脸上。

张潺一剑杀死胡财主,仍觉不够,从胡财主体内拔出长剑,又是一剑刺了下去,如此反复刺了十来剑,张潺还是没有停手。水极走上前来:“哥哥,他死了。”张潺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惨死在自己剑下的胡财主:“死了……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