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夜太黑_第五十一章 胆子腻大(1 / 1)

苍月空坐在王沧海的身边,王霸天身边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苍月空一起的,两人见我进来,相互对视了一眼,看到这里,我警惕起来。

“吴瑕,你过来陪王总喝两杯,”苍月空在他与王沧海中间让开一个位置。

王沧海浮肿的眼睛看着我,眼神落在我露出的一双、腿上,我自然不愿意,迟疑了一秒钟。

苍月空趁机开口道,“吴瑕,虽然楼少偶尔让你*,可他也没有包养你,你在堕落天堂还是一个小姐,遇见客人就应该做好本分,王总在渝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是觉得楼少会给你撑腰,所以王总的面子也不给了?”

王沧海原本就对我有些不满,而楼正齐又是他商场上的敌手,苍月空这样一说,明显就是在挑事端,王霸天上次还受了我一酒瓶,拂勒了王沧海面子,王沧海的眼里出现一抹不悦,王霸天更甚,当下就一脚踢在水晶桌上,放在边缘不远的酒瓶摇晃几下,掉在地上,咔嚓一声,碎裂成渣,瓶里的酒水四溅,落了不少在我的小、腿上。

“妈的,什么东西!”

我见势立刻倒了一杯酒,对着王沧海扯出一抹笑容,说,“空空,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刚才没有给王总敬酒,我是在心里衡量,我现在可是上面分给你的陪台,我一来就给客人敬酒,这不是没了主次,再说,我作为陪台,应当给你们倒酒,空空你现在也是堕落天堂的红牌,难道公司里的规矩,你也忘记了?”

我看向苍月空,一点也不因为王霸天的暴脾气而说错话,苍月空动了动唇,似要开口,我又继续说,“王总点你的台那是看上你,我只是堕落天堂里的二级小姐,哪能比得上红牌诱人,按规矩,你应该给王总敬酒,王总可是为了你来堕落天堂花钱买欢,而不是听你在王总面前挑事。”

“你——”

苍月空没想到我会反嘴,当下就要从王总的身上站起。

王沧海手掌压在苍月空的腰上,让她抬起的臀、部又压在沙发上,粗短的手指动了几下,视线从我的身上转移到苍月空的身上,世俗圆滑的小眼睛看了看苍月空,又看看我,眼角扫向王霸天。

王霸天立刻就松开身边的女子,站起身走到水晶桌边,拿出两瓶酒,重重的磕在水晶桌上,喝道,“喝!”

王霸天喜欢威士忌,王沧海喜欢红酒,水晶桌上摆放着五瓶威士忌,五瓶红酒,王霸天自然是拿出两瓶没有勾兑精纯的威士忌。

我没有开口,苍月空看见满满一瓶的威士忌,当下就有点胆怯,她敛下对我的不满,柔弱的看向王沧海,声音娇滴滴的说,“王总,你舍得让我喝一瓶威士忌啊?”

苍月空说着,软软的伸手落在王沧海的胸膛上,轻拍了几下,低头四十五度,抬眼斜向上看着王沧海,妩媚的眼角流露出一股风流之态。

王沧海的手压在苍月空的手背上,脸上笑着,肥肥的肉嘟在一团,说,“干儿子的面子,我也不能拂逆,喝了吧,醉了我给你醒酒。”

王沧海说着,手在苍月空傲立的胸前移动起来,苍月空大约G吧,王沧海的脸上一阵享受。

苍月空扭动了几下,想要躲开王沧海,可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羊入虎口,现在想逃出来,那定是不可能。

苍月空在王沧海那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视线一转,看向我,算计的盯着我,说,“吴瑕,这酒你一起喝了。”

“空空,这就是你不对了,小王总说的话,你竟然不听,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这瓶酒我喝了,你的那瓶还是自己喝吧,小王总盛情难却,你让我那就是不满小王总,嫌弃小王总。”

王霸天的性格我是知道,受不得挑唆,上次我得罪了他,估计他心里还有不满,这个时候,我不能拒绝,但是我可以喝自己这瓶,却不会喝苍月空那瓶,事情都是苍月空挑起,她应该受到惩罚。

苍月空不满的盯着我,我对上苍月空的视线,不让。

这个时候,我们都没有发现王霸天看了他身边的女子一眼,女子屈于王霸天的眼神,她从座位上起身,笑着走向我与苍月空,女子的身材十分丰满,她站在我们的侧面,正好挡住了水晶桌上的两瓶酒。

王霸天的腰弯了一下,很快就站直,女人简单的劝说了两句,被王霸天一吼,立刻回到王霸天身边。

“都他、妈、的,喝!”

王霸天大喝一声,王沧海从苍月空的胸前将手拿开。

苍月空看见王霸天浓眉倒竖,凶狠的模样,不敢再言,看向水晶桌上两瓶威士忌,她见着我面前的一杯要少些,手直接拿过我身前那瓶,喝了起来,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不断皱紧。

我看着剩下那瓶威士忌,闭了下眼睛,拿过酒,喝了起来。

威士忌酒精度数很高,喝进嘴,喉咙上一片灼烧,流进胃里,一片火辣辣。

苍月空喝了一半,脸就开始酡、红,眼神有些涣散,她转身看向王沧海,王沧海却没有看她,而是抱着剩下那个女子动手动脚起来。

王霸天盯着我与苍月空。

苍月空逼着自己将酒喝完,最后一两酒,苍月空手抖着倒进衣服上,胸前湿、了一块,下滑,露出一截雪白,喝完后,苍月空就倒在沙发上,脸上一片绯红,眼睛都红了,浑身软软的趴在沙发上。

我将最后一口喝下,放下酒瓶,极力稳住,头晕眩得厉害,视线有些模糊,隐约看见王霸天与王沧海相互对视了一眼,那目光就像在分赃似的,王霸天的视线看向我,王沧海看向一边的苍月空,笑着的模样顿时令我警觉。

整个时候包厢门关闭着,如果我跑出去,肯定会被王霸天抓、住,我强忍住对他的恶心靠近,手挽上王霸天的手,摇晃了两下,说,“小王总,我想去下洗手间。”

王霸天盯着我,粗、黑的段眉毛一皱,说,“去你、妈个洗手间!上次你砸了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这次一起算!”

王霸天说着,伸手就拉着我身上的制服,用力一扯,胸前掉了两颗扣子,他又是用力一推,我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我的脑袋晕眩得厉害,被王霸天猛力一推,胃里一阵翻、搅,直接吐了起来,威士忌在胃里发酵后的气味,让我更加想吐,包厢里都是我吐出的酒味。

王霸天当下就沉下脸,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酒渍洗去我唇上的颜色,一片淡红,脸色苍白得厉害,胭脂都难以遮掩我脸上的白色,我心里难受得厉害,身体隐约升起一抹异样,那是一种我控制不了的感觉,浑身流畅的血液中隐隐出现一抹骚、动,就像有千千万万的蚂蚁在爬行,想要去挠,却又找不到哪一处在痒,浑身难受得紧。

脸上的苍白,瞬间就被如火一般的绯色代替,唇却苍白,就连自己仅剩的淡红色也消失亦尽,我难受的紧,大脑根本就控制不住身体传来的异样,渐渐吞噬我仅剩的神智,我伸手扯着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色内衣。

王霸天看着我,眼中升起一抹异样来。

一边的王沧海更快,他已经脱下苍月空身上的衣服,红色的内衣,遮掩不住她胸前的彭拜,那双的粗短的手忙不迭的爬上苍月空身上,急切的眼中已经出现了太多的欲念。

苍月空酒精与另一样作祟下的身体在不断扭动,磨得王沧海更加猴急,手都放在自己的裤子上。

王霸天见王沧海都要到箭上了,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的身体里交织着两团火,我本身就气血不足,喝了一瓶威士忌,王霸天又在里面加了料,我身体异于常人,刚刚还是奇、痒难耐,不过片刻,我心口的位置,突然一阵疼痛传来,那种感觉就像有一把刀剖开我的身体,正在割取我身体里的器、官似的,我疼的厉害,脸色又从血红变成苍白,如白纸一般,十分吓人。

王霸天脱下上衣,向我扑来,我被他这样一压,更是呼吸不过来,浑身颤抖,肺部就像被人挤压着似的,我缺氧得厉害,癫狂的动作,就像一个被毒、品控制的老、吸、鬼发作时,控制不住。

王霸天本是磨刀赫赫,那变、态的体质,心里异常的兴奋,看着我,更是想要一下为快,然他看见我的异样。

顿时,粗短的眉毛就皱了起来,抬起头,顺带将身体抬起,他咒骂了一句,“我、艹、他、妈、的!”

我难受得厉害,根本就听不见王霸天说了什么,在他松开我后,总算是有一点空气进入身体,好了一点点,浑身还是难受,就像濒临死亡似的,我破碎的嗓音低哑的说,“救命——”

“我、艹,艹——”

王沧海也听见王霸天的异样,也从深V里抬起头转头,撅着屁、股看向王霸天。

王沧海从王霸天的眼神上看向我,他也看出我的异样,正在移动的身体立刻顿住,说,“将她带出去,不要惹上麻烦,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王霸天本是想教训我,可我的脸色确实太差,他也不敢在堕落天堂里玩出人命,十分不高兴的将我弄出包厢,在那之前,他将沙发角落上的女子用皮带拴住。

昏昏沉沉,异常难受的我,感觉到自己被什么拖走,王霸天将我丢在贵宾包厢外的洗手间里。

我浑身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背上一冰凉,还是很难受,我觉得自己就像要死了,努力挣扎了几下,身体一点也没有动弹。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被谁带走。

原来,王霸天鬼祟的将我弄进洗手间,他从女洗手间出来,正好被楼正齐看见,他见王霸天神色异常,便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楼正齐看见倒在地上的我。

也亏被楼正齐看见,不然我真的要见阎王了。

楼正齐看着我苍白成鬼的模样,将我带出,上了车,直接往他的别墅开去。

楼正齐这样做是对的,毕竟向我这样身份的女人,进入医院,万一查出身体含有某样违禁东西,就会招来警察,堕落天堂是不希望小姐进警局的,万一小姐带去警局,他们就会当成一颗弃子,即便是从女人的嘴里问出什么,公司也会将这事完全推倒小姐的身上,更甚至,公司为了不惹出麻烦,还会让人偷偷将小姐办了,当然是那种一点蛛丝马迹也不会留给警察的办法。

楼正齐将我平放在他的大床、上,将我的衣服脱下,又给我喂了几口水,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潘森就给楼正齐送来一包生理盐水,是可以喝下那种。

我有点点意识,有人扶起我,向我嘴里喂了些东西,我没有力气吞咽,流出一部分,沿着颈脖流进衣服里,里面的内衣都打湿、了。

楼正齐又喂我喝了一些,放下我,平躺在大床、上。

楼正齐做完这些出了不少的汗水,他身上也沾上我身上的酒气污秽,他嫌弃的嗅了一下,在卧室就脱下衬衣丢在地上,用脚提到门口,这才走进浴、室。

他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

我身体里一阵热,一阵冷,难受的紧,就像一股热气想要冲破脉搏似的,那股气流在小腹上冲撞,激烈的厉害,我苍白的脸又红了,身上渗出一层汗水,床单都打湿、了,扭动着。

冷热交替,忽然那股热流冲破了冰冷,沿着血管流畅,我舒服的松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琉璃灯散发出的晕黄灯光照耀在房间里,不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

楼正齐背对我解开浴巾,我刚睁开眼睛,视线还是一片模糊,只看见一片白色,有型的身段。

楼正齐从衣橱里拿出睡衣,是一套巧克力色的丝质睡衣,他张开手臂,背上的肌理一张一弛,睡衣掩盖他的身材,腰上是同色的腰带,楼正齐合上两边的衣服,在腰上打了一个结。

他转过身,我隐约看见一张清俊的脸,他的胸前露出一片微白的肌肤,短短的头发上还沾水珠,沐浴后的模样,十分的迷人。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竟吞咽了下唾沫。

兴许是我的视线有点过,让楼正齐发现房间里的异样,抬眼便看见我睁开眼睛盯着他。

“醒了,就滚!”

楼正齐的唇一张一合,可我的耳朵就像失聪了似的,只是愣愣的看着楼正齐,没有动作,我的视线从楼正齐好看的薄唇下移,修长的颈脖上,高高的喉结在上下移动,我的眼睛又看向下面。

楼正齐向我走来,轻踢了我的腿一下。

我不知道楼正齐将我的衣服剥了,他的脚就踢在我的小、腿上,那一瞬,我就像被什么电住了似的,变得不一样来。

我的脑中有个声音再喊,扑了他,扑了他,扑了他!

那声音躁动得厉害,就像一条收紧发条的时钟,我的心啪嗒啪嗒的响,狂躁的血液,在呐喊。

我就像变了一个人,眼中除了身前那具诱人的男人身体,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包括楼正齐脸上的嫌弃,上、翘的嘴唇。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是立刻就滚,可现在这个时候,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楼正齐穿着木屐站在床前,项长的身影,留下一道暗影挡住琉璃灯。

我抬眼,视线却落在楼正齐的胸膛上,忽略了那张臭臭的脸。

“还不滚!”

楼正齐又动了一下唇、瓣,我依旧没有听见。

我看着楼正齐的露出的肌理,喉咙动了一下,血液更加狂肆了。

我站在床、上,正好与楼正齐胸前相平,眼睛落在他就像刀削一般的下颚上,迷人的喉结,随着他的呼吸在轻微颤动,我再也克制不住了,心里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一下拉过楼正齐。

楼正齐没有防备,着了道,我趁着他倒在床、上,立刻就扑了上去。

我的身体隔着楼正齐身上薄薄的丝质巧克力色睡衣,从最初的冰凉到后面隐隐传来他沐浴后微凉的体温。

那一瞬,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来。

我已经按照不了步骤,嘴直接落在楼正齐的颈脖上,向下。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的唇怎么样,只是事情后,楼正齐露出的胸膛上出现好多红色的小点,有些还出了血。

当然,我扑楼正齐,他是不会等着我扑他了。

他推开我好几次,可我又爬上去,食髓知味,我尝到了楼正齐带给我的舒服感觉,自然就不舍得松开了,被楼正齐推开一次,两次,三次,却又爬上去,后面,我双、腿紧紧、夹住楼正齐的腰,就像一只无尾熊,黏在楼正齐的身上,那个时候,我还真是将我柔软的身体用了个细致。

以前,我在学校里偷偷练过一段时间的舞蹈,被舞蹈老师看见,说我身体格外柔软是一块练舞的料,好几年过去,我今日今时才将这话诠释了极致。

楼正齐弄不掉我,我就趴在楼正齐的身上作祟。

最后,我挑起了楼正齐体内深藏的火花,在寂静的夜里,在封闭升温的房间里,在门外树木花草都在偷、窥的有点点缝隙的别墅里,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最初是我主动,后面变成了楼正齐,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他的唇就像带着魔力,让我的血液加快运行,我似乎能听见血液畅快的流淌声。

我舒服得厉害,以至于后面细微的发出声音,渐渐的,声音又变得不一样来,好像是大声了。

房间外面,夜风吹来,摇动着花草,他们对着窗户时而低头,时而抬头,羞得遮掩住他们的脸。

楼正齐呼出的热气与我的声音相互融合,空气中隐约出现压抑的炮竹声,噼里啪啦,干柴遇上烈火,燃烧起来,火势蔓延,留下一片滚烫发热的温度。

我与楼正齐都流出了汗水,那股松木香似乎又浓郁了不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在缓缓慢行,那些躁动渐渐归于平静,脑中、出现闪烁的烟花,就像过年时候,那些在半空中燃放的漂亮烟火,璀璨明亮,一瞬间的绝美之姿,一刹那的永恒。

我的身体就像躺在一张摇曳的扁舟,扁舟在大海里摇动,海上的风吹起扁舟,不停的摇动,越来越猛。

我的声音变得有点粗嘎,黯哑,可还是止不住的想要发出。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我记不的摇动了多久,身体分外的疲惫,我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我身上的汗水,夹杂着松木香,一层又一层,从我舒张的毛孔,分明感觉到身上滴下一颗颗的雨水,不过却带着一丝温度。

我身上的汗水一层复一层,上面的雨水滴落又滴落。

到最后,我实在是困得厉害,体内的温度已经消散,我只要有一丁点平静,就陷入睡眠。

楼正齐满身是汗的松开了我,他的黑眸特别的明亮,就像晴朗的白天过后,夜晚天空中挂着的闪烁星星。

他的短发就像从浴、室里刚刚清洗过一般,歪倒的立在头上。

他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

水声哗啦啦作响,进入了我的梦境。

我浑身湿腻的难受,梦里,我正站在我家的浴、室花洒下,任由热水从头上浇下,那种感觉一个字爽,两个字,太爽!

我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楼正齐从浴、室里走出,他擦干头发,换上睡衣,看见我带笑的脸,又踢了我一脚。

我睡得很沉,一点也不受楼正齐干扰,他踢了我两下,见我还是没有动作,便将我拖在大床的一角。

我的头发垂落在床边,脚悬在床弦,整个人有三之分一悬在空中。

可我太疲惫,就这样也能睡着。

楼正齐看也不看我,拉着被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

大床很大,楼正齐这样睡着,还剩下很大的空间,可他就是不待见我,任由我在大床的一角自生自灭。

渝城的天气变化异常,后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屋外的温度骤然降低,别墅里又开了中央空调,我有些冷,瑟缩在一团,手抱住手臂,脚叠放缩在一起,半个背悬在床外。

可我还是觉得冷,又特别困,闭着眼睛伸手抓被子,迷糊中的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抓到,就胡乱的抓,终于抓到一处柔软的东西,立刻就拖了过来,被子很轻,十分暖和,我刚盖着就升了温度,只是脑袋还处于休眠期,我拉动厉害,将楼正齐的半个多身体露在被子外面。

五分钟不到,我身上的被子被人抢夺过去,我用力一扯,半个落在床弦上的身体一下就跌落在地,上好羊毛毯也没有减少几分疼痛。

我的臀、部先作地,虽然肉多,还是疼。

我睁开眼睛,外面已经大亮,我脑袋有片刻的空白,看着陌生的房间,揉着腰从地上站起,腿无力得厉害,还不断轻、颤,就像昨晚经历了什么大战的似的,就连腿、根上也是一阵不适。

我摇晃了几下,弯着腰,手扶在床、上,眼角出现一双带着腿毛的修长小、腿,一双大脚,瞬间,我就沿着那双脚看上去。

小、腿弯出现一抹巧克力的丝质睡衣,两边分得很宽,一直到膝盖上方,长长的腿部盖着锦被,锦被随着呼吸在轻、颤,再向上,我看见一张上面精心雕刻的脸,刀削的下颚,紧抿的薄唇,挺翘的鼻子,浓密睫羽下的粗线,一对斜飞如鬓的剑眉。

楼正齐的睡颜就那么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中,脑袋还有些晕眩,几秒钟后,我想起了昨晚。

我只记得我跟着苍月空陪台,我们闹了点情绪,后面王霸天让我们每人喝一瓶威士忌,苍月空喝完倒在沙发上,王沧海迎了上去,而我想要逃出包厢,走近王霸天,王霸天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后面我的身体一阵难受,再后来就记不得了,我怎么想也想不到怎么就到了楼正齐的别墅里,还有我身上的异样,经历了事情,自然也明白昨晚我与楼正齐有过什么。

我也不是矫情的人,楼正齐想睡我,就算是拒绝,我想他也有办法,事情都发生了,我只能接着往后面走了。

楼正齐还在睡觉,我臀、部还在痛,看着他紧紧抱住锦被,腿大刺刺的霸占着一大半的床,我没有睡好,当下情绪就起来了。

我应该独自离开,可楼正齐睡了我好几次都没有给钱了,我特么的一股反常,迟缓的大脑隐约记得似乎被什么踢过,这一刻,我也一脚踢向楼正齐。

我脚不重,楼正齐睡得警惕,瞬间就从床、上坐起,那快速的动作让我惊了一跳,眼睛睁大的看着皱着眉头,黑眸一片明亮的楼正齐。

楼大、爷起床气很重,声音如同洪钟,“你发哪门子的疯!”

楼正齐黑眸直直盯着我,凌厉的视线揪住我的眼睛,强大的气场,让我喉咙上的声音顿了几秒,才唯唯诺诺的说出来,“楼少,你——还没有给钱。”

楼正齐伸手就是一个枕头给我甩来,砸在我的脑袋上,动作快得咋舌,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脸就被枕头打中了,抬手遮挡已经太迟了,只能将落下的枕头抱住。

不过是眨眼的时间,楼正齐已经站在我的身前。

一九零的个子,我站在他面前就一矮人。

他幽幽的眸光看着我,剑眉微蹙,紧抿的薄唇一紧,片刻才说,“丫的,胆子腻大,给我谈钱是吧?”

楼正齐的声音压得有些低,落进我的耳里,却让我听出几分威胁。

我想着楼正齐一个大老爷们的睡了我还想抵赖,我脑筋短路了,竟与楼正齐对视起来,强压下心里的怯意,挺直了背脊,语气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啊~”

楼正齐向我迈出一步,这下,我的身体就只差一厘米的距离贴上楼正齐的胸膛,我的视线停留在楼正齐的胸口位置,下意识的就向后退了一步。

楼正齐一下就靠近了我,我又后退,他又靠近,最后,我退到了墙角上,背上是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楼正齐就站在离我一厘米的距离。

楼正齐居高临下俯视着我,我的呼吸都紧张起来,压抑得厉害。

我抬手想要推开楼正齐几分,可手还没有落到楼正齐的身体上,就被一只大掌捏住手腕,我的一双手被他交叠的举在头顶压在墙壁上。

这种姿势,迫使着我挺立着胸,楼正齐俯身,我傲立的身前就挨上楼正齐。

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下一片雪白,我居然没有穿衣服!

这下,我再也淡定不起来,脸上有些慌乱,更是后悔死了,刚才我怎么就与楼正齐一根筋呢?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昨晚,你还记得吧,谁他么的爬上来,投怀送抱,对我又亲又吻,饥饿的模样,就像欠艹得厉害,我推开,你又爬上来,还主动坐下来——”

楼正齐说到这里,我的脑中隐约出现一点点模糊的类似画面,我真有那么做吗?

我转动的眼珠,紧张的脸色,楼正齐一点也不在意,还继续说,“昨晚你不是遇见我,你命都就没了,这会有劲了,给我谈钱!”

“我昨晚怎么了?”

楼正齐似乎想到什么,脸色有点不自然,他松开了我,转身走向一边大床,沉声道,“滚!”

我浑身光着,没有衣服穿,手指纠缠了几下,说道,“我——没有衣服。”

“妈的!我是你的保姆!”

楼正齐说着还是走向衣橱甩了一套他的运动装丢在我的脑袋上。

我只能穿着楼正齐又长又大的衣服,里面都是空档,那感觉真是酸爽。

我下楼,潘森已经准备好车,我这副模样也在不能去打车,只好坐了进去。

潘森将我送到小区楼下。

我快速的回到家里,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好好的洗了一回,这才走出浴、室。

然,我刚做完这一切,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急促的模样,让我顿时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