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兄弟交谈(1 / 1)

惧怕父皇的竹条可不能轻易的说出来。

那么最好的借口就是赚钱了。

而且这也是自己的心里话。

京城里的哥哥姐姐,妹妹们都有赚钱的买卖,就他一人还是啥都没有,想要花点钱都得看父皇的眼色。

还没有当时在京城跟着二哥爽快。

尽管自己欠的银子有点多。

可也不是没说不还。

“赚钱可以,本钱拿来。”

朱载坖别看一副财大气粗的派头,实际上如今来了大同,所花的银子都是吃老本,没有进账迟早是要被吃空的。

万事开头难。

打不开局面,多少银子花出去都是白搭。

“我要有钱,还需要找二哥你赚钱?”

朱载圳反问的一句,瞬间噎的朱载坖说不上话。

突然有些后悔,和自己的兄弟们,玩这种能够逼死人的话术游戏了。

当时觉得好玩。

落在自己的身上,就一点都不好玩。

“有道理。”

周君仁发现,景王殿下为何经常说话会挨皇上的竹条,不得已躲在金盈利不出门了,原来他的兄弟也是这种说话方式。

也不知是那位先生教出来的学生。

实在是······有才。

“道理是道理,可你没钱,你二哥我也很难帮你赚钱啊。”

朱载坖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无中生有,那是仙人才有的手段,我可没有。”

“二哥不是一直说,人才无价吗?我没钱,可带来了不少的人才,这个总能够算点银子吧?”

朱载圳也有着自己的道理。

出不了银子,他可以出力气,实在不行,他的智慧也不是不可以拿出来一点用用。

“人才?你吗?”

朱载坖一翻白眼。

都懒得评价。

“别看不起人,在军营里我也是有学习,有训练的。”

朱载圳不乐意了。

刻苦训练和刻苦学习,是得到周将军认可的。

那可是征战几十年的老将军。

飞将军的称号难道是白叫的?

怎么到了自己二哥的口中,自己就一无是处了?

要不,还是打一架?

心中正在思索着可行性,一直都没有说话充当护卫的周君仁土人说道:“景王殿下是有银子的。”

领兄弟之间的调侃,突然插进来一个当真的陌生人。

朱载坖都是一怔。

他说话的时候,很少有人敢插话,让他不是很适应。

“有多少两银子?”

“三千两。”

“不少了。”

朱载坖点了点头。

别看他手上来去都没有下过万两白银。

可实际上,三千两银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拿出来的。

“是不是军营里的士兵们,集体捐出来的?”

大着胆子插话的周君仁刚要开口,又被堵了回来。

此次前来,他是带着全军的希望,看能不能在粮饷补不上的情况下,从别的地方弄一点外快。

“看来你没有和我三弟沟通好啊。”

朱载坖可不敢轻易的开这个口子,若是所有的军队,都开始做生意赚钱。

长此以往,绝对是比藩镇割据还要恐怖的事情发生。

历史上的教训已经很深刻了。

再不长记性,记录史书的人,都得骂娘。

朱载圳也是一呆。

怎么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

拿他当幌子呢?

“银子哪来的哪去,本殿下还不缺这三瓜两枣,好了,你退下吧。”

“殿下······”

周君仁不甘心的喊了一声。

“退下。”

朱载坖厉喝道。

人虽小,可其实一点都不小。

随着朱载坖的一声怒斥,周围护卫的人,也都刷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明晃晃的刀光,无不说明,只要周君仁敢不听命令,绝对会身首异处。

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那种。

周君仁求助似得的看了朱载圳一眼,却发现朱载圳根本就没有看他。

在军营里嘻嘻哈哈的殿下,突然就变得陌生了起来,不由的想起自己父亲对他的忠告。

不要把任何一位皇子都想简单了。

尽管人家年岁还小。

“啪!”

一块瓷碗砸在了周君仁的腿上,掉在地上碎成了渣子。

“没听我二哥让你退下吗?滚下去站军列,什么时候让你停下来,你才能够停下来。”

猛然发作的朱载圳,比朱载坖的脾气还要大。

一点都不顾忌在军营中相处那么多天的关系。

在朱载圳开口之后,周君仁知道自己不走也不行了。

告退一声,沉默的走了出去,跟着一起的还有两名士卒。

“二哥···”

发火过后的朱载圳,再次舔着脸抽了上来。

“了解,你先护着他们没问题,朝廷可以给他们银子,也可以给他们粮饷,但绝对不能让他们做生意。”

朱载坖按着三弟的手。

别看刚刚脾气爆裂。

实际上朱载坖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还是见不得人受穷的。

在京师,他们出门的时候,给人送东西,送钱财最多的,就是大姐和三弟了。

名声两人的了,出现就是他和太子。

准确的说,只有他一人出了银子,太子只打借条。

“小弟明白,那本兵书上也说了,军队一旦沾上钱财,就不再纯粹,都去赚钱了,哪还有战斗力可言。”

“明白就好,刚还我也收拢了一些残兵,你来带着,二哥我的身家性命可就要靠你来保护了。”

“没问题,看你三弟我的,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两人再没有说赚钱的事情。

嬉闹了一阵子,朱载圳眼珠子一转,贼兮兮的问道:“二哥,青楼到底好不好玩?”

“好玩的很,你想去,二哥给你银子去看看?”

朱载坖似笑非笑的看着朱载圳。

诡异的眼神,看得朱载圳心底发毛。

干咳一声道:“看二哥说的,不就是好奇,多嘴问一下吗。”

“这可是你说的,本来还想着让你长长见识的,是你自己不需要,可怪不得二哥不给你机会。”

朱载坖哈哈一笑。

好半晌,朱载圳才回过味来,自己又一次被二哥给骗了。

青楼他要敢去。

立刻就会被父皇打断腿。

“对了,四妹的病情最后如何了?你是不知道,在一开始接到四妹病了的消息,父皇气的都差点要杀人了。”

“已经痊愈了,说真的,若不是父皇想着推行医官制度,你二哥我也没想过会去建立一座医院,好在运气不错,有神医在,药到病除。”

“难怪父皇后来开心的不行,还说什么长生有望,反正我也不懂。”

“呃!我也不懂,随父皇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