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不是被气糊涂了？净说胡话。
这几日众人已察觉，傻柱压根不想找活干。
窝在家里这么久，怎么看都不像个勤快人。
若这样也能发达，这世道未免太不公平。
随即二大爷似想起什么，朝门口啐了口唾沫。
"就算中奖有了钱又能怎样！"
"土鸡变凤凰？猪戴葱还是猪！"念完这话，二大爷回屋关门，不再惦记早上的事。
晚上收工时，大伙儿聚在一起打听许大茂的事。
表面上各忙各的，细瞧却都竖起耳朵，仿佛在等待什么。
直到贾景尧自远处走近，途经四合院时，被一位长者拦下。
长者是村里的老李头，贾正尧一脸不解地注视着他。
随即众人将目光投向贾景尧的方向，满是好奇。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大家都这般模样？”
老李头回身看了一眼，才开口说道：
“还不是今早那事惹的祸。”
“你们离开后就没再传来消息，咱们也疑惑得很。”
“今早究竟如何收场的？”
原来是为这事，贾景尧停下脚步。
“今日之事倒也不复杂。”
“于海棠进去讲明缘由，那边又核查一番。”
“许大茂认错态度尚可，并未酿成大错。”
“加之于海棠心善，还替他求情。”
“如此，关押半年便能出来。”
众人起初听闻，以为不过是小事一桩。
得知于海棠为许大茂求情后，皆以为此事告一段落，正欲称谢她的心肠，却听闻竟是半年之期。
他们原以为三五日便是极限，岂料竟是半年。
“竟要拘禁这么久？”
“此事当真如此重大？”
二叔听完此言，换来贾景尧一抹惊诧神色。
“莫非你以为此事真就简单？”
“若非情节轻微，又何来于海棠求情一说。”
“依他那状况，无一二年怎能脱身。”
众人瞬间神情僵硬，心中只存一念。
许大茂这辈子算是完了。
事情告一段落后，四合院终于恢复许久未有的宁静。
平日里总是一些小摩擦，大家之间也没啥大事。
贾景尧的生活成了两点一线，偶尔还会去厂里转转。
上次解决了许大茂的事后，系统给了他奖励——能听见他人的心声，每日限三次。
他对这能力挺感兴趣，就在身边人身上试试。
虽有趣味，但近来无事可做，倒也有些乏味。
这次许大茂被关押的时间远超上次傻柱，贾景尧少了份乐趣。
隔壁院子也不知为何安静下来，也许真被吓到了。
这几人平时闹腾得很，如今却安分不少。
“你连着几天心事重重？”
“学校有麻烦？说给我听听。”
秦淮茹的声音传来，贾景尧回头看他。"学校没麻烦。”
“我看起来很糟糕？”
贾景尧觉得没把情绪全写脸上。
秦淮茹听完笑了，“难不成这样就是开心？”
“你知道你唉声叹气十几回了？”
秦淮茹了解贾景尧的忙碌习惯，放假在家两天已让他坐立不安。
若闲得慌，不如出去走走？
“我今日也休憩，没任务。”
听到这话，贾景尧眼中亮了些。
他早就想出门，立刻站起。
拿出粮票、布票和钱，“家里该买些东西了。”
“走吧，去买点好吃的。”
“你的衣服太旧了，我带你去买套新的，顺便给娘挑点东西。”
两人商量好后便一同出门，直奔贾景尧早已选定的地方。
这段路有些远，而且这次待售的货物可能不少。
贾景尧决定开车前往，这样比步行或骑车方便得多。
很快，他们抵达了商场，这是个新近开业的地方，人流量还不大。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里的东西价格不菲。
普通家庭要想在这儿购物，得狠下决心才行。
看着气派的大门，秦淮茹心里有些忐忑。
“要不换个地方吧，别在这儿买了。”
“这些商品看起来都不便宜。”
“家里的开销全靠你一人支撑，我们另找一家吧。”
秦淮茹清楚贾景尧是有钱的，但无论多富足，也不能随意挥霍。
这些年她独自养育孩子和老人，早已习惯节俭。
“家里的开销不是由你掌管吗？”
“我知道你一向节俭，平时没买过什么昂贵的东西。”
“大手大脚花钱本该是男人的责任。”
“就算我现在想买点东西，你不也该陪我？”
秦淮茹明白，在任何情况下，她都无法说服贾景尧。
于是索性不再争辩。
“都按你说的办，行了吧？”
“没见过你这么坚持省钱的人。”
两人步入商场，空间相当宽敞，环顾四周还能看见几位顾客在浏览商品。
这里的服饰款式新颖，是秦淮茹从未奢望过的那种。
展示的裙子中有些正是她曾经羡慕别人穿的类型。
“有中意的吗？”
贾景尧进了店，秦淮茹本想随便看看便离开，可他却像是下了决心般径直走向一个柜台。
“你好，请问这条裙子有适合她的尺码吗？”
售货员早就注意到这个男人，此刻听到声音，脸腾地红了。
她瞄了眼身边的秦淮茹，又迅速低下头整理货架，嘴上却答得飞快：“这是我们新款，什么号码都有，您让她自己挑吧。”
贾景尧直接拉着秦淮茹上前几步，语气不容拒绝：“试试这件。”
秦淮茹愣住，刚想说什么却被推到了试衣间门口。
棒梗站在一旁偷笑，她只好硬著头皮进去换上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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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镜子里的人确实好看，连一贯挑剔的她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挺合适的。”
贾景尧评价道，眼神认真。
秦淮茹低头拨弄裙摆，轻声说：“这样会不会太花了点？”
“你喜欢就好。”
他语气淡然，却透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秦淮茹点头后步入内室更换衣物，贾景尧则在外静候。
期间，他瞥见旁有摊售冰淇淋者。
此物于此时实属罕见，且价对常人高昂。
往昔贾景尧不喜其过分甜美之味，然时日已久未尝，竟也萌生一试之意。
遂趋前询价，购得双份。
待秦淮茹更衣而出，见贾景尧一手持冰淇淋，递予她一支。
“若中意便买下吧。”
言毕即赴收银，未留余地让她推辞。
目送他远去，秦淮茹浅笑，轻尝手中之物，觉此冰淇淋为生平所遇至甜之味。
寻得僻处暂歇，遥望贾景尧归来。
忽见前方有人影晃动，似曾相识。
正欲开口问询，贾景尧已归，察觉她目光专注一处。
“何方妙物引汝如此凝视？”
“莫非彼处藏有胜我之美乎？”
话落，循她视线望去，赫然瞧见何雨柱。
眉间微蹙，心中纳罕：“他缘何至此？”
此处非他力所能及之地，且看其状，分明在此购物。
何雨柱两手提袋，尚与店主议价。
殊不知此地绝非讲价之所。
观察著对面的样子，明显察觉到对方寸步不让，何雨柱心中颇为恼火。
然而，最终他还是买下了那件物品，这让贾景尧感到十分意外。
这段时日太过乏味，他频繁关注著隔壁院子的动态。
特别是对何雨柱的行为格外留意，平日里没少见他耍小聪明。
如今突然转变态度，倒让人有些不适应。
由于持续观察，贾景尧深知实情，他这段时间并未找到工作。
既然如此，他又怎会在此挥霍钱财？"莫非我看错了？"
"那人可是何雨柱？"
"他怎会来这里购物，这里的东西价格可不便宜，他这是不要日子过了！"
有个问题让贾景尧难以作答，他只能摇头。
"各有各的生活方式。"
"随他去吧，我们当作没瞧见就好。"
二人再度于商场徘徊，为三个孩子购置了不少物件。
尽管秦淮茹反复叮嘱不必买得如此高档，贾景尧仍力求每样都选最优。
秦淮茹见他慷慨解囊，心中隐隐作痛。
"你给孩子们买这些昂贵之物有何意义？"
"他们正值成长期，穿不久便会不合身。"
"太浪费了！"
贾景尧毫不在意，依旧挑选他认为上乘的商品。
在他心中，孩子的必需品理应是最好的。
"你莫操心，孩子们的事噷由我处理。"
"无需多虑。"
女人向来比男人心思细腻些，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她的装束。
第一眼便觉有些不服气，心想怎会有人能穿这般时髦的款式。
再细看时才发现，此人全身上下皆为全新之衣，且材质显然不菲，样式更是从未见过的新款。
“今儿难得有空过来？”
“瞧你这身打扮，以前可没见你穿过，是新添的吧？”
女人就是这样，越不服气就越想谈这个话题。
正好这话也是贾张氏想听的，于是笑眯眯地凑近。
“那景尧那孩子，我本说不要呢，他偏要给我买。”
“买完还让我穿，说是发票撕了没法退。"
“依我说啊，我都这把年纪了，穿这种衣服干啥？”
典型的占了便宜还想卖乖，自顾自地乐呵著，让旁边二人满是恼火。
二大娘围着贾张氏转了一圈。
“这衣服料子可真不错呀。”
“颜色也鲜艳得很，跟我一比，我这身行头算什么？”
三大娘点头附和，眼神里的羡慕更甚。
“孩子买的东西，我哪晓得值多少钱？”
“但穿起来确实舒服。”
“一片孝心，我也就没多说什么。”
三大娘叹了口气。
"这孩子懂事就好。"
“你家孩子既懂事又会挣钱，咱院里谁不知道？”
“这么懂事的孩子，你还挑他毛病？”
贾张氏来这儿就想听这样的话，此刻早已按捺不住嘴角的笑容。"他若只买了这套衣服，我也不会说什么。”
“这衣服没什么稀奇，我家也不是买不起。”
“关键是他还给我买了双鞋。”
老太太身旁的人纷纷低头打量她脚上的鞋子。
之前只顾著欣赏她的衣裳，竟没留意到这双鞋。
恰巧有个年轻人经过，听到说话声便顺眼瞧去。
“这是新款运动鞋吧？”
“听说只有大商场才有卖。”
“确实不错。”
年轻人阅历丰富些，众人低头时眼底的艳羡更甚。
即便衣服再高档又能怎样，无非是披在身上罢了。
款式新奇、面料优良，差距终究有限。
但这双鞋完全不同，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闻。
二大娘顾不上别的，赶忙凑近老太太细细端详。
“穿上啥感觉？”
“真比平日穿的舒服？”
老太太笑意盈盈。
“这鞋确实特别。”
“花大价钱买来的自然不差。”
“穿起来更舒适，走路也轻松。”
“我那小辈给我买了双，他自己还没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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