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呢！"
"你再讲一遍试试，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看着愤怒的于海棠，许大茂不仅不怕，还开始戏弄起来。
他似乎找到办法来撇清自己的责任。
"没谈对象就和人同床共枕！"
"你这行径和**有何不同？我偏要对你无礼，又能奈我何！"他的言辞愈发不堪。
为逃避自身过错，便将污水不断泼向于海棠。
此时贾景尧脸色铁青，众人从未见他如此震怒。
他猛然抓住许大茂衣领，咬紧牙关。
"我一直瞧不上你，现在才发现平日里对你的态度已是高抬贵手。"
"你比我预想的还要?人作呕！"
"内心肮脏，看什么都污秽。"
"真该把那颗心掏出来泡在水里好好清洗，看看能漂出多少脏东西！"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他确实体会到了眼前人的震慑力。
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对他反而是好事。
贾景尧这般发火，说明自己的判断没错。
"你想怎么样？是要揍我吗！"
"你若动手，便是默认昨晚你们确实发生了关系！"
此刻的许大茂顾不上真假，哪怕编造事实，也想让它成真。
贾景尧转头看向于海棠，她年纪尚轻，怎见过这般场面。
片刻间，他已说不出话，面庞涨得通红，细观之下，甚至能察觉到身体在轻微颤动。
显然，许大茂的话?他气愤至极。
“休将肮脏念头强加于他人。”
“昨夜她何时离去，我今晨归来，只需稍作查询，众人皆知！”
“即便这污言泼洒在我身上，也毫无意义。”
“我不惧你的指责，亦坚信旁人不会轻信你的胡言。”
“但你犯下大错，便是毁损一位女子的名节！”
贾景尧话音未落，动作已然展开。
用力摁住许大茂肩部，将其压倒在地。
让其面颊紧贴地面，稍有挣扎便感肌肤与尘土摩擦。
“放开我！”
“我说的才是真理，否则何须如此！”
“贾景尧你心虚了！”
然而此刻，纵使他声嘶力竭，四周之人亦难相信。
众目睽睽下，显而易见，此乃许大茂蓄意栽赃之举。
一时间，人群尽显失落，原以为可目睹精彩一幕，
岂料不过是一恶徒自编自演罢了。
“适可而止！”
“仅凭你口出狂言便欲玷污女子清白，你可曾问心无愧！”
“早知不该为你辩解，像你这般德行，理应囚禁！”
三大爷此刻面色变幻莫测，望着被贾景尧压制之人，
想到方才竟为其仗义执言，内心满是愧疚。
“晚辈，年岁虽长，却未能识破真相。”
“适才所言，请莫挂怀。”
长辈既已率先致歉，于海棠自然不便多言。
但想到刚才那位劝自己撤回控诉的人，语气虽严正却隐约带着几分试探，于海棠内心深处仍有些许不甘。
于是她未多言，仅轻轻点头便作罢。
不管如何回应，至少能让长辈稍感宽慰。
“我已经给你台阶下了。”
“是你不识好歹，莫要忘记昨晚你做过什么？”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争闹不止的人顿时怔住了。
昨晚，除了在原地对海棠意图不轨，许大茂还做了些什么？
这问题一经抛出，周围很快有人忆起细节。
昨晚众人赶到时，地上分明摆放著一把小刀。
一切发生得太快，谁会事先携带这种物件？细细思量后，大家皆心照不宣——那刀是许大茂所带。
人群瞬间寂静，连许大茂也缄默无语。
因为他同样记起此事，此刻他显得格外慌乱。
“我……那并非……”
还能说什么呢？他已无从辩解。
“让我替你说。”
“你是想说昨夜出现在那里纯属偶然？”
“你兜里藏刀另有他因？”
“你拦阻海棠不过是核实身份，并非心怀叵测？”
“你是这个意思吧？”
“回答我！”
贾景尧将许大茂脑中所想尽数道出。
许大茂哑口无言，唯有沉默以对。
所有人都猜到了昨晚的大致情形：
许大茂见到海棠后，便已谋划妥当。
特意选在僻静处等候，兜里揣著刀。
那刀虽小，却足以威胁柔弱女子。
他们难以设想，若非贾景尧及时赶到，结果会是怎样。
就连于海棠自己也没想到，她离开后，竟还有别的事发生。
回想起那个夜晚，依旧让人心生寒意。
想到有人特意守在那里，存著那样的心思，更觉毛骨悚然。
此刻无人再开口，贾景尧直接带走了许大茂。
于海棠跟在他身后，众人默默注视着他们的背影。
“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说实话，我们一直和这种人同住一个院子，想想都瘆得慌。”
“可不是嘛，我们院子里也有几个待嫁的姑娘呢。
幸亏没看上那个家伙。”
“你就别说了，我现在一想起来就浑身不自在。”
刚才还试图维护的人们此刻议论纷纷，毫无顾忌。
“我居然还替他说过话！”
“谁能想到这小子居心叵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还觉得跟他挺熟络的呢，唉！”
三大爷还在后悔，没人理睬他。
各家都回去询问家里的女性，是否曾被许大茂骚扰。
只有老大爷望着院内锦象，无奈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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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会这样，你就不该多嘴。”
“哪能事事都有先见之明，他做错了就得受罚！”
“你们老爱找外因。”
老大爷声音很低，只有三大爷听见了。
平时他会多劝几句，但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何雨柱回来时，看到院里一片混乱。
他随意抓住一个人，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被抓住的那人心里好奇，院里人都知道的事，何雨柱怎么会不清楚。
于是将事情原委详细讲述了一遍。
“对了，你得注意你家的雨水安全，住一起挺危险的。”
何雨柱觉得对方的话有些道理，赶紧回了自己的屋。
雨水虽听见外面的动静，但因家中无人便没出去。
此刻见哥哥回来，第一个念头便是出去瞧瞧出了什么事。
谁能想到，她刚才在屋里听着声响，却不知具体何事时，心里竟充满好奇。
可刚迈出一步，就被哥哥拽了回去。
"往后在院子得注意点安全。”
"那许大茂真不是好人，竟敢对姑娘无礼。”
雨水惊讶地张大嘴，显然没料到这种状况。
此时还不晚，院里的人整理一番后相继出门干活。
何雨柱倒是悠闲，既无工作也无求职之意。
自许大茂被抓走那天起，他就毫无同情之心。
相反，他还挺高兴。
他不止一次想，这么个人凭什么过得比他还好。
如今这家伙遇到麻烦，何雨柱心里乐得不行。
院子的人走得差不多，太阳正中天。
本打算白天出去找工作的何雨柱，看了眼烈日立刻打消念头。
自从经历那些事，何大清再没来过。
倒也让兄妹俩清净不少。
不过，何雨柱把家底都掏空了。
不查还好，一查发现钱所剩无几。
缺乏固定收入和积蓄让他有些慌乱。
在屋里踱步两三圈后，他决定出去求助。
站在四合院中央环顾四周，最终朝二大爷家走去。
"二大爷？”
"在家吗？我是傻柱。"
"您在家的话就吱声啊，我有事找您。"这回何雨柱说话倒是挺客气的，屋内传来些声响。
不一会儿，二大爷从屋里走出，满是疑惑地打量着眼前的傻柱。
"大白天的不找工作跑这儿干啥？"
"您这事我真帮不上忙。"
"你偷人家车轱辘的事儿，整个院子的人都晓得，叫我怎么替你说？"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不大好。
若不是二大爷提醒，他都快忘了自己为啥蹲班房。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不是有意的，一时冲动，我这人脾气不好，您也知道的。"面对何雨柱的话，二大爷冷笑一声。
"什么叫脾气不好？没听过脾气不好就能偷东西。"
"难不成你气急了还想放火烧房子？"经过今早这事，二大爷特别想搬家。
可惜兜里没钱，想搬也搬不了。
院里住着个贼，还有个强盗的，想想都觉得不安全。
"哪能呢？"
"就算您给我二百个胆，我也不会动您家东西。"
"我今天来是有小事找您。"
"跟工作没关系，您别担心！"虽然嘴上说得和蔼，何雨柱心里却盘算著，要是您能在工作上帮我一把就好了。
只是您在院里说话管用，在厂里又传了啥话。
"跟工作没关系就直说吧。"
"说实话，这种状况我也帮不上忙。"
何雨柱干笑了两声，装作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也没啥别的事。"
"就是眼下这日子不好混，我没工作，连生活费都得掏钱。"
"找活干可不容易，我也折腾了好一阵子了。"
"刚才一摸口袋，连个镚子都没有。"
他边讲边带着几分献媚的眼神瞅著二大爷，目光里透著某种暗示。
二大爷虽不是糊涂人，一听便懂了他的意图。
打量完何雨柱后，二大爷摇了摇头。
"傻柱啊，有话直说。"
"咱们邻居这么久，何必绕弯子呢？"
"你这么兜圈子有意义吗？"
二大爷本以为说了这话，何雨柱该自觉收声，没承想对方厚脸皮至此。
听完这一番话，何雨柱猛地拍大腿。
"行吧行吧，也不怕您见笑。"
"您说得对，咱们熟归熟，我这就直说了。"
"我现在确实没钱了，想跟您借点。"
"您放心，等我开工资马上还您。"
二大爷皱眉暗骂，早知如此，不如一开始就装听不懂拒之门外。
看着何雨柱热切的目光，二大爷反倒有些窘迫，清了清嗓子，环顾四周无人，低声说道：
"不是我不帮您。"
"您也知道现在大家都不宽裕。"
"要是传出去说我借钱给您，我自己找谁去？"
何雨柱脸色瞬间沉下来，仿佛之前的礼貌全是为了掩藏真实目的。
"二大爷，您这话可就说不通了。"
"院子里住的人日子过得如何，全都逃不过眼睛。"
"说自己手头紧，我能信，可要借钱？你以为糊弄谁？"
二大爷脸上故作友善的表情瞬间消散。
借钱还这般强势，真少见，借不到就怪罪他人。
"我是长辈，你小子怎敢如此无礼？"
"哪怕不顾辈分，眼下你向我借钱，态度却这般恶劣！"
"实话说吧，哪怕有钱，我也绝不会借你。"
"谁都能看出你既没工作，又无收入，借钱等于扔水里。"二大爷并不惧怕对方耍狠，见多识广的他啥场面没见过。
"不借就不借，啰嗦什么！"
"在那里拐弯抹角说些有的没的！"
"等我发达了，你们想巴结都别想！"说完，傻柱头也不回头看一眼，径直离去。
二大爷独自站在门口，满心疑惑地目送他的背影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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