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朕想得紧(1 / 1)

朝华公主府内。

宾客已尽数散去,陆明棠懒散的歪靠在暖榻上,听着冷锋汇报长乐那边的情况。

“在外头偷男人?有意思,之前倒是没听过这事儿,不过既然对方都主动送上门了,怎么能放过呢,冷锋,你且去盯着,看看那将长乐都给迷得神魂颠倒的郎君,究竟是何方神圣。”

冷锋拱手:“是,公主。”

在冷锋退下之后,明忆臻在外叩门,“公主。”

得了允许后,明忆臻推门而进,向陆明棠汇报另外一件事:“公主,我们的人探查到,此番平阳侯能在朝堂之上如此出其不意,是因为他刚收了个门客,这个门客颇为神秘,目前还未查清他的身份。”

“这个门客,便是长乐推荐的,有点儿意思,既是长乐的男宠,又是平阳侯的门客,还能将本宫的心思摸准,对症下药,看来这个人,应当也是与本宫接触过的,又或者,还是个老熟人呢。”

明忆臻颇为惊讶:“此人竟也是长乐的男宠?我明白了,他必然是借着长乐这块跳板,这才攀附上了平阳侯,成为其门客,此人心思颇深呀公主。”

陆明棠嗯了声:“你且派人继续盯着平阳侯府,有任何异动再……”

话还没说完,便见一道矫捷的身影,嗖的一下从窗棂处翻身进来,动作可谓是熟练而又干脆。

“阿姐这宅子可真大,阿姐不亲自来接朕,朕险些都要迷路,寻不到阿姐了呢。”

在溜进屋之后,陆厌便理所应当的霸占了陆明棠身侧的位置,在说话的同时,还伸手要去揽陆明棠的腰肢。

“参见陛下。”

明忆臻对于忽然出现的少帝,已经是见惯不惯了,很干脆的跪下行礼。

“这宅子你来的次数都比我多,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迷路,不就是想我亲自出去接你吗?”

陆明棠拍了下他的爪子,示意他还有外人在,不要太明目张胆。

“阿姐果真是最了解朕的,难怪朕如此喜欢阿姐,一刻不见,便思之如狂呢,都怪那个迂腐的沈老头儿,整日缠着朕,给朕讲什么之乎者也,朕的头都被他给念大了,阿姐可要好好的补偿补偿朕才行。”

说着,脑袋便跟只狗狗一样,极不安分的在陆明棠的怀里乱蹭。

陆明棠单手按住他的脑袋,对明忆臻吩咐:“便先照着本宫说的去办吧,先不必出手。”

明忆臻应下,在退出去的时候,余光忽然瞧见,陆厌忽然凑过去,飞快的在陆明棠的唇角亲了一下。

而陆明棠则是露出一个无奈又习以为常的表情,明忆臻心里咯噔一下。

“大哥,大哥你在想什么呢,我叫你你都不应我?”

明忆臻环顾四周一圈,忽然沉声问:“二弟,陛下是不是喜欢公主?”

明忆安眨眨眼,“这不是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瞧得出来吗?我还没见过像陛下这么会粘人的。”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弟弟对姐姐的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我方才瞧见……陛下亲了公主!”

明忆安睁大眼睛,“哪儿呢哪儿呢?我磕的CP竟然发糖了,关键是我还没有瞧见,不行我必须要瞧上一眼!”

见明忆安非但不惊讶,反而还一副他们本便该如此的样子,明忆臻拉住他,“你早就知道陛下与公主的关系?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不行,这事儿得赶紧告诉义父……”

明忆安扭头拉住他,“你告诉义父做什么?”

“公主可是义父的……这种关乎一辈子的大事,自然是要让义父知道,并且把关了,而且陛下的性子……我觉得不太适合公主。”

这话明忆安听着就不乐意了,“谁说公主和陛下不般配了?明艳长公主和暴躁小狼狗,简直是配一脸,我不允许任何人拆我的CP!”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长公主又什么小狼狗的?还有CP是什么东西?”

明忆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晚些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保准你看了之后,也会爱得死去活来,陛下和公主都在屋内吧?这种现场磕CP的绝佳机会,身为堂前燕怎么能错过呢!”

说着,明忆安便鬼鬼祟祟的绕道,企图去窗棂处偷窥,明忆臻拦住他,“公主武功高强,你过去必然会被发现,要是被打死了可别来找我给你收尸。”

“对哦,差些忘了公主那变态不是人的战斗力了,算了,下次如果公主和陛下有什么互动,记得第一时间喊我。”

而这边,在陆厌又想吻下来的时候,陆明棠伸手堵住了他的嘴,“方才忆臻好像是看见了。”

“看见什么?”

“还能是什么,你就不能再等等?”

陆厌笑了,心情极度愉悦,在陆明棠的雪颈间乱蹭,“哦,阿姐是说方才亲你的事儿呀?没办法呀,今日快一整日都没瞧见阿姐了,朕想得紧,一时之间,情难自控呀。”

“今日阿姐乔迁,朕特意为阿姐备了一份大礼。”

陆明棠微一挑眉,“哦?若这礼不大,我可不收。”

“保准阿姐会喜欢。”

说话间,陆厌凑近,薄唇停在她耳畔咫尺的距离,“朕把自己,送给阿姐。”

陆明棠:“……”

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那我还要多养一张嘴吃饭,这个礼实在是太亏了,我拒收。”

陆厌捉住她的玉手,叹息了声:“虽然知道阿姐会拒绝,但好歹也稍微犹豫一下,拒绝的这么快,会让朕觉得,朕在阿姐心中没有这般重要,好吧朕知道其实真的没这么重要。”

小狼狗还挺有自知之明。

“但是……”

他故意顿了下语调,在抬手间,将什么东西,插入了陆明棠的鬓发之间。

“我会一点一点的,让阿姐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

陆明棠抬手摸了摸,“是簪子?”

“嗯,我亲手为阿姐做的,这簪子上的花纹可难雕刻了,把朕的手都给割破了,好疼的。”

小狼狗轻车熟路的,将修长苍白的手递到陆明棠的跟前撒娇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