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瑶瑶相处久了,白露发现,同样都是宫婢,但有时候夏瑶瑶说的话,拆开来能懂,但并在一起就不知是什么意思了呢?
“这解释起来就有点儿复杂了,不过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得空了我写一本磕CP指南,你就能懂了,这个世上,最快乐的,不是他乡遇故知,不是金榜题名,
更不是洞房花烛,而是磕CP,看CP之间的极限拉扯,啧,说说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来来,我们单独找个地儿,我与你仔细说说。”
在这个没有wifi,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的封建时代,要是再不培养一两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瓜友,还没走上人生巅峰,就先被无聊死了!
同为宫婢的白露,就很有成为瓜友的潜质,值得用心培养!
在夏瑶瑶搂着白露出去培养之时,陆厌弯腰靠近,一只手绕过陆明棠的膝窝,轻松的便将她给抱了起来。
而在抱起来之后,陆厌还上下掂量了两下。
陆明棠正在啃最后一块羊排,她对于干饭与打架这两件事,都极为认真。
因为想要打好架,就要先养精蓄锐,而养精蓄锐最好的法子,便是干饭,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在陆厌靠近绕过她的膝窝之时,陆明棠便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她对小狼狗一向颇为纵容,所以任由他将自己抱了起来。
不过对于他上下掂量了两下的举止有些不解,“陛下你这是在掂量什么呢?是抱不起来我了?”
“阿姐没有胖多少,是御膳房的膳食不够好吃吗?一群没用的废物,朕把他们都给砍了,重新为阿姐挑选符合阿姐口味的御厨,可好?”
陆明棠笑了声,故意将啃的只剩下一根骨头的羊排塞进了陆厌的口中,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故意用修长的双足在空中蹬了两下。
“找什么新御厨,陛下烤的羊排就甚合我意,第一次下厨便能将炙烤羊排做的这么好吃,说明陛下在此道上颇有天赋,不如日后我的膳食,便由陛下全权负责了?”
对于陆明棠得寸进尺的话,陆厌吐掉羊骨头,不怒反笑:“阿姐只用一块不到几贯钱的青石勒,就想收买朕,这世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走到龙榻边,陆厌却还抱着她,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陛下这是抱上瘾了?”
陆厌又故意掂了掂,“不是阿姐怀疑朕抱不动你吗?朕抱一宿,向阿姐展示展示,朕的臂力是否合格。”
陆明棠可不给他抱,直接从他怀里翻下来,在龙榻上翻了一圈,一条修长雪腻的**翘起,交叠在另外一条腿上。
“陛下这么早将我抱上龙榻做什么,我还没有洗漱,手上也有羊臊味,到时候可又别说,我把你的龙榻给弄脏了。”
陆明棠有洁癖,在睡前必须要泡个花瓣澡,等一套流程洗得香喷喷了,才会上榻安寝。
“阿姐的手脏了?那朕来为阿姐清洗干净。”
陆厌握住她的玉手,在陆明棠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如何清洗之时,便见他倾身,低头,张嘴含住了她圆润的指腹。
湿润柔软的舌尖,细腻而又缠绵的,卷过她指腹的每一寸肌肤,带起一片肌肤的颤栗。
这行为,就像是狗狗在向主人讨好,用舔舐来显示对主人的亲昵。
“你这不嫌脏呀?”
陆厌微微松开,“朕怎么没有尝出,阿姐的手上,有羊臊味呢?”
在说话的同时,他靠得更近,几乎是整个人都快贴在了陆明棠的身上,气息中潜伏着恶狼捕猎的危险。
陆明棠抬腿,莹润的玉足踩在陆厌的肩膀上,阻止了他的逼近。
“那陛下尝出了什么味道?”
陆厌捉住她的脚踝,轻笑:“海棠花香,真好闻,朕好喜欢的。”
“这么喜欢海棠花,陛下可以摘一堆来插花,味道会更浓烈,可比我身上这若有似无的香味要好多了。”
陆明棠作势要挣开他的手,陆厌捉得更紧了几分,“花是死的,阿姐却是活的。”
“或者说,朕只喜欢阿姐身上的海棠花香。”
“就如同,朕最喜欢阿姐一般。”
陆明棠抬手,用单指戳了戳他的眉心,“陛下还总说我惯会说甜言蜜语,陛下说起甜言蜜语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那阿姐喜欢吗?阿姐若喜欢,朕日日说与阿姐听,只给阿姐听。”
小狼狗的刻意讨好,就像是叼了一根骨头,献宝似的在主人的面前甩尾巴,以求夸奖。
“脏兮兮的小狗狗,我可不喜欢,白露,打盆温水来,我要净手。”
在白露和夏瑶瑶打了两盆水端进来之时,陆明棠已经将腿从陆厌的肩膀上放了下来,但陆厌扣着她脚踝的手却并未松开,就像是故意在向旁人宣誓他的主权。
夏瑶瑶将银盆放下之时,一脸“啊啊啊我磕到了”的兴奋表情。
hold住,夏瑶瑶,你要hold住!
就在夏瑶瑶极力按捺住磕CP的兴奋感之时,陆厌挥开了白露想为陆明棠净手的手。
“滚,朕的阿姐,也是你们能碰的?阿姐坐着,朕为你净手。”
陆厌牵着陆明棠的玉手,将她的手浸泡在银盆之中时,他的手也入了水,同时,大手覆上她的手背。
细细的,缠绕过她的每一根手指,表面上是要将她的每根手指都给清洗干净,实际上却更像是趁机在与她十指相扣,缠缠绵绵,藕断丝连。
夏瑶瑶捂住胸口,正主舞到她的跟前,按着她的头让她磕怎么办!她也不想的!
洗净了手,陆厌从白露的手手中接过干汗巾,细细擦拭干净了。
紧随着,又很自然的在龙榻边的波斯地毯上单膝跪了下来,握住陆明棠的脚踝。
带着她的一双玉足,放进了银盆之内。
“阿姐,这个水温可合适?”
陆明棠丝毫不觉得,让一国之君跪下给她洗足,有多么的令人惊世骇俗。
相反的,她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单膝跪在她跟前的年轻少帝,通身贵胄之气,宛如手握生杀大权的女皇。
“还算凑合。”
夏瑶瑶嘎一声,直接歪倒在白露的肩膀上,自己给自己掐人中。
hold不住了,弟弟给姐姐洗手又洗脚,愣是洗出了似是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暧昧感,谁懂!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