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灭之五二(正文第二四九章荣绵正...)(1 / 1)

殿下 石头与水 1726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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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颖也开始学习管理宫务,后宫之事暂不必她,但她嫁过来,大皇子宫从此有了女主人,自然所有庶务都由姜颖接手。

三朝回门礼,姜颖说起来都感慨,“幸而我在宫里住过好几年,知道些宫里规矩,我们宫的女官总管还算得力。”

大长公主道,“凡事习惯就好。眼瞅就是重阳节,你们的重阳礼备的如何了?”

姜颖道,“小忠备了几样,礼单给我瞧了。我们宫里也没个先例比对,我跟许嬷嬷商量着拟了拟。”拿出来给祖母看,请祖母帮着掌掌眼。

大长公主看看,点头,“这就行。既无先例,你们就做个先例。四平八稳又照顾到各个长辈的喜好,这就不错。”

大长公主看她精神爽快,就知孙女过的不错。

姜夫人还拉着闺女问了些私密事,姜颖挺不好意思,“我与他都好相处,这能有什么不好的。”

姜夫人笑,“这做孙媳妇,跟以前可不一样。”

“公主也说,以前都叫阿颖姐,现在叫皇嫂,还有些不习惯。”

听的大长公主姜夫人婆媳都笑了,要说最令姜夫人放心的就是,闺女姑嫂关系好。

姜夫人道,“你这里安顿下来,我与你父亲也要回嘉平关了。”

姜颖难免不舍,问,“父亲母亲何时动身?”

“这天儿冷了,我们打算过几天就走,不然,过年时嘉平关没个主事人不成。”姜夫人道,“待明年开春我再来,给你哥和阿锦定亲。还有他俩成亲的事,也不能再耽搁了。”

姜颖点点头,“若非我这事折腾人,我哥跟阿锦应在前头的。”她做妹妹的,反是先于兄长出阁。

“话怎么能这么说?这得看算出的吉日。今年他俩的吉日都在前半年,咱们两家商量着,还是待公府出孝,既热闹,也不委屈了阿锦。”

姜颖问,“祖父祖母就在帝都吧,不回嘉平关了吧?”

大长公主道,“我们就不动了。过几日,你父亲继任大将军的圣旨就会明发,以后驸马与我就在帝都城长住。”

姜颖有些欢喜,可不知为何,又想起少时一大家子人在嘉平关热热闹闹的场景。今日之富贵自远非当年可比,只是,从此家人两地分离,兄弟姊妹各有归处,再想重聚怕是难了。

荣绵在前殿也受到细致招待,小两口在大长公主府用过午膳,略歇了歇方告辞回宫。

姜将军姜夫人回嘉平关前,宫里荣晟帝特意设宴,款待自己表兄兼亲家。

这一年的帝都与往年差不离,只是辽北不大平静,虽无大仗,但小股匪类不断,郑骁恐明春匪患增多。

郑太后让荣烺读折子,荣烺说,“我听阿弢哥说,辽北冬天冷的不得了,滴水成冰,雪又大,等闲没人出门,怎么会有这么多土匪啊?”

她自顾自分析,“莫不是秋天收成不好,冬天没吃的,把土匪饿的受不住,出来打劫了?”

郑太后,“你怎么这么了解土匪啊?”

荣烺说,“古今同理。土匪都是些没收成的家伙,仗着力气大,只知打家劫舍,旁的一无所长。说来还不如街头帮派体面。”

祖孙俩讨论两句,荣烺继续读,“唉呀,还有村堡被屠的!这些狗东西,我是不在,我要在,一个个全都抓起来生剁了他们!”

待奏折读完,荣烺说,“这可怎么办?得让二舅舅想个法子,把这些狗东西全都抓起来!”

郑太后问,“什么时候学会骂人了?”

荣烺瞎得瑟,“我出宫时听人这么说的,有狗东西,还有臭王八,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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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骂人的话!特别威风!”

郑太后瞪她一眼,“别什么都学,学些好的。”

“祖母,这得先知道什么是坏的,才能对好的更有体会。”荣烺自有一套歪理,她问,“辽北的土匪这么厉害么?土匪又没朝廷的装备,大多是正常日子都失败的人,怎么会能屠一个村堡呢?”

郑太后阅历深,道,“辽北多山林,有些做奸犯科的往山林一逃,再带几个不识好歹的,便聚集成匪。这样的不成甚气侯。辽北事务更复杂,山高林密,路险弯多。有时,匪后面是人。”

荣烺瞪大眼睛,她想一想就明白了,“对,楚王当年乱世里还做过山大王的小弟哪。可现在太平盛世,还能有这样的事么?”

“太平是说江山大部分是靖平的。只是别高估人的道德,人为了权势钱财,所能做出的一切,是你难以想像的。”

郑太后面色从容,“同样,人性之光明,为了天下为了百姓,所做的一切,也难以想像。”

荣烺合扰奏折,问,“祖母,那这事要怎么办呢?”

“交给郑镇北便好,他驻辽北多年,自有分寸。”郑太后指尖微抬,“下一本。”

荣烺犹是忧心,“那这些死了的百姓,要怎么办呢?”

“死了只能埋了。待将匪徒绳之于法,他们的冤仇也便能报了。”

“是不是让辽北各村堡加强防卫?”“你以为辽北是帝都啊。”郑太后道,“辽北民风彪悍,寻常妇人都能上马的。那里的村堡都有围墙,人们出行多结伴而行,便是遇着匪徒也能周旋战斗。这一股匪类,必奸狡狠辣,远胜寻常。这样的土匪,按理是不缺银钱的。”

“难道是渤海国官兵假扮的?”荣烺问。

“先前他们纵假扮匪类,也多是扰边,并没有屠杀平民的举动。”郑太后摇头,“这不像是同一拨人。”

“说不定是他们突然改变主意?”

“不是这样。”郑太后出身战功封爵的国公府,又掌政多年,对战事颇了解。郑太后道,“阿烺,你要知道,渤海国先前官兵假冒匪类扰边,那多半是年轻将军经验不充沛,他们又不敢轻易开战,故而假冒匪类打上几场,历练一二。”

“屠杀平民,尤其这种一村一堡的事,对战事影响极小,对正规军也起不到磨练的作用。难道他们缺衣少食,要屠杀一个小小村堡?”郑太后道,“刀在手,是不会缺钱的。哪怕是缺,也不至用这种不入流的法子。”

“这就是匪类所为。因为只有土匪,才会做出这种短视卑劣的事。”

郑太后问,“有没有辽北安抚使的折子。”

荣烺找了找,寻出来念给祖母听,与郑骁的奏章大差不差。荣烺说,“他跟二舅舅发折子前是不是商量过了,一点儿新意没有。”

荣烺促狭起来,说,“祖母,我替你批上一句吧?”

郑太后原本悠闲的倚着引枕,听这话不禁坐起来,笑问,“你皇兄还不敢说替我批上一句呢?你就要替我批了。”

“我这突然间手痒。”荣烺央求,“让我批一句吧,我现在字写的很好了。史师傅前儿刚夸过我。”

“你不跟史太傅闹别扭了嘛。”

“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已经宽宏大量的原谅他了。”荣烺拉着祖母的手臂撒娇,“让我批一下。”

“我知道。”荣烺提笔醮墨,把两份折子都批了,写的是,“你俩谁抄的谁?再上一样的折子,我就要火了!”

荣烺还一脸邀功,“看我批的好吧?以后再有这种糊弄事儿的,祖母你就交给我,我保管一回就把他们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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