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泪揩了,血消了;屠伯们逍遥复逍遥,用钢刀的,用软刀〔1〕的。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连“杂感”也被“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2〕时,我于是只有“而已”而已!十月十四夜,校讫记。上一页目录下一页全本小说网novel九一。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