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此年下被老约翰吓坏了,很久也没见老约翰发讨众公气。匆忙离开他的办公室,去调查刚才到底哪路不怕死的人敢对他搞暗杀。
老约翰怒气不止,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骂,好像一头被困住的老虎。王韬看看他,又看看苏妙,主动去倒了几杯酒给他们,让他们可以冷静下来。苏妙根本没心情喝酒,老约翰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喝光,又抢下王韬手里的酒瓶,直接对着瓶口又灌了两口。
“比化!”老约翰突然抓住王韬的胳膊,眼睛里闪着凶光。“你说刚才的那些混蛋是哪里来的?”
“呵呵!约翰叔叔,你心里有数。又何必问我呢?”王韬不置可否地一笑。
“你说他们,,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的组织里有一条规定,没有苏先生的允许,谁先挑起内哄谁就要受到极刑。”老约翰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相信自己是离开苏家后被跟踪。
“呵呵,我也希望不是。不过你不是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吗?相信很快会有结果,到时候就知道了口”王韬扔下老约翰,走回到苏妙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软言细语安慰她。
时间蚊存这种近乎煎熬的等待中消逝,老约翰的那些手下工作效率确实很高,才两个小时就回来了。有一个打扮得斯斯文文,脸上还戴付眼镜的中年男人敲门走进老约翰办公室,一看他这个形象,估计平常就属于老约翰的狗头军师那种。
“亨利,你个狗娘养的,到底查到什么了?”老约翰逮谁骂谁,手里还拿着手枪乱舞。
亨利看了眼王韬和苏妙,凑上来贴着老约翰耳边说话。老约翰本来心情就不顺,又看到亨利神神秘秘的样子,一个大耳刮子把他差点扇倒在地板上。
“去***。你他妈是同性恋吗?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老板!”亨利暗叫倒霉,只好乖乖向老约翰报告,“酒店边已经被警察封锁了,但是我找到几张现场的照片,您看看”亨利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几张照片,规规矩矩递给老约翰。
“照片?”老约翰皱起眉头,劈手抢下照片一看,照片上是一个死人,而且就是他今天带去酒店的一个保镖。这个死保镖身上有很多刀伤,鲜血已经染透了他的身服。不过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出来,那些刀伤的形状很怪。
一般说来,如果刀子是捅进去的,那什么样的刀子都一样,反正就是一个血洞。但是,如果刀子是砍在人身上的,那刀锋的形状就会和伤口的形状相吻合。照片上的死保镖胸口上就有一道刀子的斩伤,这道伤口居然是曲线,很吓人,看上去就像一条红色的血蛇趴在死保镖胸口上。
老约翰顿时愣了一下,脸上怒意也不见了,他皱下眉头想半天,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韬很好奇。轻轻推开苏妙走过来。接过老约翰手里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的死人,王韬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刚从上海回到家乡的时候,本来和苏妙能有一段二人时光享受,可是没想到会遇到从美国赶来的黎森。
当时和黎森一起秘密来到中国的,迅有一伙想杀掉苏妙的杀手,那些杀享用的凶器就是一把很古怪的刀。王韬记得怪刀的样子就是歪歪扭扭像条蛇的形状,黎森后来就是因为看到了怪刀,才认出杀手的来历。不过当时他和苏妙急着回国。都没有详细向王韬说明情况。
“约翰叔叔,这道伤口是怎么造成的?”王韬指着照片上的死人问老约翰。
老约翰面沉如水,向手下享利使个眼神,狗头军师很识趣地离开了。老约翰自顾自回到沙发这边,王韬也跟过来,两个人双双坐下。老约翰又指着照片里的死人,咬着牙关吐出三个字,“是青龙。
“青龙?是什么?”王韬隐约记的黎森在国内的时候,也说起过这个名字。
“功阳,芝加哥在美国是个特殊的城市,人们都说这里是混混的天堂。青龙是芝加哥里的一伙没有人性的杀手,很多年来,他们一直与我们组织对抗,企图消灭我们,夺取我们在芝加哥的利益与地个。”
“哦”王韬这才明白,原来苏家在芝加哥并不是没有竞争对
。
“青龙里人人都有一把很奇怪的刀,我这里就有一把,是上次和青龙的混蛋们火拼时得到的。”老约翰伏下身从沙发下面拿出一把刀子,递给王韬
王韬接过刀子。突然心里冒寒气,这把刀与他在国内时见到的一模一样,刀身扭曲如蛇,刀刃又飞薄如纸片,本来纯钢的银白色也透着一分暗红,像干涸的血色。老约翰这时叹了口气,十分感慨地说:“就是青龙,这些年干掉我们组织很多好兄弟,就算把他们全部扔进地狱里面。也无法偿还他们欠我们的人命债。”
“可是青龙为什么会突然跑去我们的酒店呢?”始终默不作声的苏妙突然问道。
“可能是他们认出了我的车子,又可能一直都在跟踪我。妈的,这些猪崽子们。我早晚把他们都杀掉。”说起青龙,老约翰已经不仅仅是愤怒,更多的是方骨的仇恨。
不过,当老约翰知道今天的杀手是青龙之后。心里反而松了口气。刚才他和王韬都怀疑是苏家组织里出了内鬼,跟着老约翰想来杀苏妙,现在证明是青龙就无所谓了,反正苏家与青龙之间你杀我我杀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老约翰拍拍苏妙的手,破天荒温柔地对她说:小姐,你的酒店不能再回了,这几天你就住在我这里,直到我答应你的事情安排好为
“我”知道了,约翰叔叔,谢谢你”苏妙只好同意,现在黎森生死未卜,她要是冒然离开**衣,就等同于自杀。
老约翰也很累了,他又叫来手下,让手下帝王韬和苏妙在**会里选一间卧房先住下来。**会里的卧房哪有干净的,平常都是为那些欲火焚身的客人与舞娘一渡**而准备,所以王韬和苏妙选好卧房后,里面所有的东西统统换成新的。
王韬和苏妙并排躺在**,久久无言,他们才才芝加哥一天而已,就经历了一次生死危机,再这样下去,天知道他们有没有命回中国。苏妙突然翻个身。钻进王韬怀里,还抬起玉手轻轻挠动王韬的下巴,“王韬啊,我们,”
“呵呵,是不是又想一走了之?”王韬抓住她的手,笑着问她。
“这里太危险了,王韬,你要是知道什么治我爸爸的办法,就让约翰叔叔转告白鹿粼吧!我已经受过了,也不想和白鹿粼争什么,我们回中国去,好好享受人生不好吗?”苏妙低沉却有磁力的嗓音小声说话时,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你想得太简单了,妙妙,白水不可能会救你爸爸的。呵呵,你想想,如果你爸爸真的康复了,他知道白水想杀你,他会放过白水吗?”王韬又捏了下苏妙的鼻子,笑着怪她想问题不认真。
“哦”其实苏妙并不是想不到这一点,只是她不愿意这么想,因为越是这么想,她的心就越乱,就越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妙妙。你别担心,我们先等等约翰叔叔的诈息。如果约翰叔叔的计划不能成功的话,我还有别的办法。”
“啊?你还有什么办法啊?”苏妙吃了一惊。
“呵呵,不可说啊不可说。”
“真讨厌!”
就这样,王韬和苏妙在老约翰的**会里住了三天。这三天里,王韬并不舒服。准确地讲是和坐牢差不多。每天白天的时候,苏妙把王韬放出去。让他可以在舞会里四处走走,省得憋在卧室里会很烦闷,可到了晚上,苏妙严格禁止王韬走出卧室的门,不想让王韬看见外面舞台上光着屁股卖弄**的舞娘们,不管王韬心里如何痒痒地想挠又挠
。
黎森是第二天来到舞会找苏妙,这小子命真大,在乱刀之中居然还活了下来,只可惜身中五十多刀,血都快流光了,刚走到舞会门口就昏了过去,还是舞会里的人救了他。看到黎森还活着,苏妙才小小地松了口气,在一大堆不好的消息面前,这也算是一个惊喜。
老约翰这几天似乎很忙,天天早出晚归,比老牛还辛苦。苏家组织在芝加哥乃至整个美国势力很大,已经形成了黑帮网络,连美国政府都奈何不了,只能控制他们的发展,却不敢连根铲除。而老约翰要将组织里所有的负责人都聚集在一起,难度也很大,最远的在阿拉斯加,就算坐飞机也的坐上一天半天的。
好在老约翰在组织里名望很高,连叭嘟要叫他哥哥,别人就更不敢拿他的话不耸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