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骑兵,又见骑兵(1 / 1)

脑王 桃花老张 2088 字 8个月前

调杳烈酒。救出金丹,只能从银行方面开始入旧的身份是开发组组长,任务是研发古丽系统,无论银行还是安全局都不会让他插手这件事,他只能用自己的办法。

金丹也曾经这样做过,却不小心被银行的安全系统捕获到了曲地址。王韬才不会犯相同的错误,当异能发动,绿色的异境在视野中降临,他凝神静气,催动意识顺网线来到了安全局的办公网络中。

王韬的意识没有在安全局逗留,而是立刻又从安全局的网关出来了,然后才小心翼翼开始碰触银行网络系统。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改变自己的四址,在银行那边。只会以为是安全局的人员在访问,就算查觉到异常,也是他们和安全局之间的官司。

大量的表单、数据、汇率之类的东西在王韬异境中浮现出来,乱七八糟的根本看不懂,王韬眉心微微皱起,用意识默念金丹的名字,异境中的数据立刻开始自动搜索,将银行内部一切与金丹这个名字有关的纪录筛选出来。全国一共有三百多位叫金丹的人,王韬又花了一点点小时间进行人工挑选,终于找到了金丹的银行信息。

这时候银行的安全机制发挥作用,王韬异境中一切内容被清空,同时出现管理员授权的提示信息。因为银行大盗的原因,银行方面刚刚,改变了管理员密码,只不过不管他们怎么改。对于王韬都没有任何意思,大脑的猜算异能迅速启动,两分钟后密码被破解,王韬终于看到了他想看的东西。

份非常冗长的表单在异境中横行展开,里面的信息非耸详细,不仅有金丹的客户资料,还有她的帐户一切存取转帐方面的纪录。王韬的眼睛足够锐利,很快就找到了银行大盗做案那一天金丹银行帐户的变动情况。

纪录显示,当天上午十点四十五分,金丹帐户中的六千多块钱被跨银行转走,而转走她这笔钱的人是银行特殊授权者。所谓特殊授权者,就是指一个与银行中的最高管理员几乎相同的帐号,这个帐号由银行方面的管理层共同拥有。当银行根据某些政策或者某些决定,需要对客户的银行帐户进行调整时,特殊授权者帐号才会被使用,来对客户资金进行一些合理的微调。

由此可知,银行大盗一定是先破获了这个特殊授权者密码,然后对银行中的三千个帐户进行批处理,一次性将这些帐户中的钱全部转走了。可是特殊授权者的密码是高度机密。而且每天都在变,准确的密码永远掌握在银行管理层。除非拥有王韬这样的异能,否则想要破解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一杯烈酒,”王韬在困惑中喃喃自语,他不禁对烈酒产生钦佩之心。抛开一切世俗的道德与观念,单从黑客的角度上讲,烈酒确实已经厉害到了一个难以想像的程度。

沉浸在异境中,王韬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再次振作精神,放弃了金丹的银行信息,回到银行网络系统的中央服务器中。当那些银行里的乱七八糟数据又回到异境中。王韬看都没看,意识再次催动小内心里不停地反复默念“系统控制”

在王韬强大的意识作用下,银行网络系统中的表面数据被清除,他进入到了银行网络的核心层。异境中出现大量系统相关的信息和控制指令。王韬好像站在一个虚无飘渺的房间里,四处都是绿莹莹的字,他的意识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碰触到哪里,就启动什么功能。

王韬在异境中的目光投在“系统日志”四斤小绿字上面小管理员授权再起发挥作用,异境又被清空,等待王韬响应授权提示。对于一个网络系统而言,数据管理与系统管理是两回事,当然需要两个管理员密

异境中有一串绿色的字符从慢至快再至极速地变幻,像赌博用的那些老虎机,一扳拉杆,就会有三行流动的图案,只不过异境中变幻的字符位数比较多。这就是王韬的大脑猜算异能。两分钟后,这串绿色字符突然定格,其中有字母也在数字,同一刹那间,系统管理员授权提示消失,银行网络中央服务器的系统日志终于从黑暗中浮现出来。

王韬不浪费哪怕一秒种的时间,毕竟他现在所处的是银行中央服务器,属于网络上的高危区域。逗留得久了,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在中央服务器的系统日志中进行寻找,很快就找到了银行大盗做案那天的纪录,其中显示在上午十点,那个神秘的特殊授权者帐号曾经登录过,一直到上午十一点才下线,而登录者的邮地址也清清楚楚地显示在王韬的异境里。

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王韬不再犹豫,立玄退出银行网络,转向电信公司机房服务器。去查询那个如地址是什么来历。可结果让王韬大跌眼镜,他所查询的四抛址在中国地图居然没有,它居然来自国外。

难道烈酒已经出国了。他是在国外盗窃了三千个帐户的钱?王韬整个人都瘫了下来,如果烈酒真在国外,那就是神仙拿他也没有办法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那八亿巨款就是被转去了国外的一个银行帐户里。

突然间,王韬睁开眼睛扔掉了左手里的网线,然后拎起外套冲出办公室。既然银行大盗来自国外,那金丹自然就不再有嫌疑,谁也不会分身术,金丹半年左右的时间一直在实验室里工作,这是有几百个人可以作证的事实。

实验室里的小组成员都愣住了,他们看着王韬一阵风似地从办公室又跑到实验室外,比春节期间赶火车还要急。在大厦外乘上奔驰车,王韬催促司机去安全局。可在路上,王韬又冷静下来,觉得一个四址恐怕不能证明金丹的清白。任何一个稍微懂点网络的人,都可以通过外国的代理网关,来将自己的曲地址隐藏,伪装成国外邮。

奔驰车司机似乎感觉到王韬的紧迫,化牛咔开得飞用多少时间就嘎然刹停在安仓局大门前羔引是等了很久,也不见王韬开门下车。

“王先生,您,,不下车?”司机转过头,奇怪地问道。

“哦,不着急。”王韬端坐在后排座位上,一只手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茬,神情显示出他正在思考。

“唉!”司机叹了口气,降下车窗,让外面的微风可以吹进来,他深有感触地说,“可惜我,不懂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情,帮不了你什么忙,只能开开车。”

“嗯?你说什么?”王韬愣了一下,好像没听清楚。

“哦哦,我乱说的,王先生,您千万别生气。”司机以为自己失言说错了话。

“没关系,你,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懂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情,帮不了你”

“不,你已经帮到我了。”王韬眼睛里突然闪出喜悦的目光,赞许地拍了下司机肩膀。接着就兴冲冲地下了车,大步走进安全局的大门。

“我?什么时候,”嗫,”司机被王韬搞糊涂了。

潘局长此时正在工作,他几乎全部的精力都投到了银行大盗的案子中。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手底下办过的大案要案不计其数,经过这几天的思考,他也开始怀疑金丹不是银行大盗,可又想不出具体的

因。

当他听说王韬要见他,老局长立利皱起眉头,犹豫很久才勉强同意。他现在最头疼的人就是王韬。几次与王韬接触。都一定会被王韬气得半死。今天王韬突然来这里找他,他猜测那今年轻的开发组长又要来胡搅蛮缠,无非是想救金丹出去。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王韬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潘大局长,我要见骑兵。”

“啊?你见,,他丰什么?”潘局长一下子就蒙了。

“就算我是他的朋友,探望他可以吗?”

“当然不行。徐渊是国家技术型要犯,不可以随便与外人会面。”

“好吧,我换个说法,我以古丽系统开发小组组长的名义,闲着没事想和骑兵聊聊天总行吧?”

“你开玩笑吧?”潘局长斜眼瞄着王韬,心想这个家伙今天是不是忘吃药了,或者吃错药了?

“那行,我再换个说法。你不让我见骑兵,我就去把金丹带走,谁敢拦我,我就和他拼了。”真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王韬当起无赖流氓,简直天下无敌。

“你

个小时后。在上海拘留局中,王韬如愿以偿见到了骑兵。骑兵看上去瘦了很多,头发也剪得很短,但精神头十足,脸上还带着笑容,任谁也看不出他就是曾经风云一时的超级黑客。

看到王韬,骑兵脸上快要乐开了花,一把就拉住王韬的手,“我知道你是谁了,兔崽子。当初骗我是什么中国龙公司。你原来是”

牧,打住!”王韬突然捂住骑兵的嘴,接着又在他囚衣上擦擦手,“以前的事咱们不提了,来,坐下我问你点别的事。”

“别的事?什么事啊?”骑兵在会面室的小桌旁坐下来,脸上挂起疑惑的表情。

“你是六大人之一,那对其他几位大人熟不熟悉?”王韬一边问一边塞给他一包中华香烟,这是他来时路上特意买的礼物。

“嘿嘿!”骑兵怪笑了两声,打开中华香烟,先是贪婪地噢了几下,才美美地点上了一支,“现在我不是什么六大人,你才是吧!”

“嗯?你基么知道?”

“很奇怪吗?拘留所里也有电脑的。哈哈哈!”骑兵笑得非常得意。

“你疯了?你竟然”王韬没想到这个家伙进了拘留所还不老实,居然还想办法上网。

“哎,打住!”骑兵突然捂住王韬的嘴。

王韬好像触电了似的,双腿猛一蹬地面,向后移出去一米多远,然后一阵乱吐,“呸呸呸呸”你早晨洗手了吗?一股五香猪蹄味。”

“切”骑兵抽着烟翻了几下白眼,还是斜瞄着王韬,“你小子怎么突然问我六大人的事?”

“这个不劳你费心,你到底认不认识他们?”王韬也没好气地又凑过来。

“嗯,认识几个,”骑兵很拽地点点头。

“那你认识烈酒吗?”

“啊?”骑兵突然脸色大变,好像看见鬼了,“你”你说烈酒?你提那个变态干什么?”

“你真认识他?”王韬也突然睁大眼睛,眼前似乎看到了希望。

刚才在安全局外面车上,司机说不了解他们大人物的事情。就让王韬有了思路。对于国内的网络环境,他知道得太少了,可是同为黑客的骑兵也许有了解。毕竟骑兵与烈酒是同道中人。属于一个层面上的。

骑兵神情闪烁的很厉害,显示他心里十分不安,使劲吸了几口烟,又将烟蒂重重地摔在水泥地面上。

“烈酒是个变态。我见过他两次”骑兵又点了支烟,想起烈酒,他整个人变得不正常。

“你竟然见过烈酒?”王韬眼睛瞪得更大。

“咳咳,我好歹也是六大人之一,刚才你说的嘛!前年,我曾经与烈酒见过两回,一回在南京,一回在北京,他是个变态。我劝你离他远一点。”

“什么意思

“烈酒是一个心理不正常的人,他的生命中只有钱,他就是一个为了钱才活着的人。只要能捞到钱,他什么事情都敢做。对了,在南京那一次,他曾经和我炫耀说他干过拦路抢劫的勾当。”骑兵声音变得阴森森的,让王韬心里直发毛。

听骑兵这么说。烈酒还真是蛮另类的,不仅干黑客,还干土匪。

这个世界上有三种人最可怕,第一种是政客,第二种是瘾君子,第三种就是穷疯了的。看来烈酒就属于穷疯了的那种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