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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已经知道了”。王韬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承认安全局警察的效率确实够快。

“我们不但知道了，而且已经调查很多天。王先生，我想请问你，是不是认为小组里有人故意外泄国家机密？”警察一边问一边拿出录音笔，他和王韬的谈话都要纪录在案。

王韬沉下脸思索很久，他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有法律效应，“我怎样认为并不重要，因为那不是事实，事实是要有证据来证明的王韬语速特别慢，话里字字斟酌，不想哪个小组成员因为他的话。落个上次金丹那样的下场。

“呵呵”。警察笑了，可能是笑王韬太谨慎。王韬心里暗骂，王八蛋换我是警察问你妹是不是坐台鸡。看你谨不谨慎。

“王先生，我明白你对小组成员都很信任。但是有些情况，我想你需要先了解一下。

警察又拿出一个文件夹，翻开来看了几眼。

“什么情况？”

“你小组里有位成员叫姬小雨。清华大学计算机及其应用专业四只级学生，是吗？”警察声音轻松，更像在闲聊。

“嗯王韬点点头，心里一下子揪紧。

“据我们调查，姬小雨的祖父，哦，就是爷爷有个表弟，解放前曾在法国驻中使馆工作。这次开发组技术发泄到法国，你觉得与姬小雨能不能有什么关系？。

“咔王韬没忍住笑出声了，尤其看到警察一本正经的德性。“警察同志，我在家里的时候。喜欢养些小宠物。”

“嗯？什么意思？”警察愣了一下，不懂王韬怎么扯上宠物了。

“有一天，我养的小狗突然尾巴掉了”王韬不管警察的疑惑，自顾自继续讲述，像说评书似的。“我非常奇怪，我想到这只小狗的父亲”哦，就是爸爸曾经被一只母壁虎咬过一口，你说能不能是它与母壁虎有什么私情，生下那只小狗，所以小狗也会掉尾巴。你知道的。壁虎都会掉尾巴，这是一种逃生的本能

警察脸都绿了，“啪”一声将手里的资料夹摔在桌面上，脸上阴冷如冰，“你这就是胡扯

“对啊，我就是胡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荐尾巴是被我家保妹不小心用草坪机压断的，好惨啊！”

“你”警察气得五雷轰顶，不过他不是傻瓜，知道王韬在讽刺他瞎联系。他强自自己冷静下来，又打开资料夹，从里面拿出很多张照片，扔到王韬面前。

警察不说话，王韬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照片里肯定有答案。王韬看似笑呵呵的，其实心里已经紧张得要死，伸手按住会议桌上的那叠照片，突然舟右一滑，照片立刻被根开，就像电影里赌神玩扑克牌。

照片里面的光线很昏暗，看来是晚上拍下来的。十几张照片拍的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姬小雨。姬小雨站在证券大厦门口，神情十分警惕，行迹也显得鬼鬼崇崇，最后消失在大厦里面。照片上还有拍摄日期，都是开发小组没放假前几天晚上十一点多拍出来的。

王韬再也装不下去，微笑凝在脸上。他无法向警察解释，姬小雨为什么深更半夜十一点多要回证券大厦里去。王韬不说话，警察也不问。两个人在会议室里玩沉默游戏。过了很久，警察收起资料夹然后站起身，“王先生，这件事你查一下吧！我也希望你的开发小组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你总得证明给我们看，对不对？”

王韬没有回答，仿佛警察只是空气，他一手抄起会议桌上的照片，起身向会议室外走去。可是网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一下，“被你们一起抓来的那位郑美丽小姐与我无关。是我今天才认识的，没什么事就放了她吧！”

“呵呵，如果她真没什各事。我们自然会放的警察破天荒地笑了，似乎他是胜利者。

王韬明到宾馆，已经是傍晚五点多的时候，宾馆一楼大厅里金丹正在等他，而且已经等了他很久了。看到王韬，金丹一下子跳起来，扑到王韬身边，“你跑哪去了，我找你一天金丹很急很慌张。

“没什么事别烦我。”王韬甩开她，心事重重走向电梯间。

“我有事！”金丹强行又拉住王韬。

“有事就快，”

“姬小雨不见了金丹抓着王韬的双手微微颤抖起来。

“什么？”王韬没忍住自己惊呼的声音，眼睛瞪得大大的望向金丹，“她怎

“我不知道，蔡灵上午还看到她了。可是中午吃完饭，姬小雨就不知道哪去了，连警察都没有看住她。”

“**！”王韬惊急交加之下。骂出了脏字，然后掉过头冲进电梯里，直上七楼。

姬小雨的客房里已经空空荡荡。只有些她的日常用品和衣物，如果她真地走了，一定走得非常匆忙。蔡灵坐在姬小雨**，脸色苍白，小组里她和姬小雨感情最好，如果姬小雨真出什么事，她一定哭死。

曹宇站在蔡灵旁边，时不时的安慰她几句。本尼在言语方面不在行。不应道该说什么，只是傻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看来王韬进来，蔡灵眼睛里才恢复一些生气，可王韬没理这些小组成员，只是忙着把姬小雨客房里搜了个遍，连洗手间都没有放过。

客房里每一个地方都非常整洁。绝找不出一丝杂乱，这也是姬小雨这个江南妹的生活好习惯。

“最后一个看到姬小雨的是谁？”王韬终于在客户里站住脚，沉声问每一个小组成员。

“是，是我蔡灵声音很小。

“什么时候，在哪里看到她？”

“上午”十点多吧，我来这里陪她聊天，后果她说不舒服，我就去找，咳，我就回房里去了。”蔡灵差点说走嘴，然后有意无意看了身边曹宇一眼。

王韬咬紧牙关，感觉脑子里很乱。苦思很久才突然想到一个办法，“监控灵像！”王韬大叫一声后掉头又向外跑，才跑到门口他又站住脚回过头，神情变得疑惑。

“丁一擎哪去了？”王韬才留意到了一擎没有出现。

小组几个成员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回答。

“我再问一遍，丁一擎哪里去了？”王韬脸上突然寒意大增，声音也严厉无比。

“他去实验室了。”本尼回答得好快，其实他答应丁一擎不说的，这里面每个人都答应了丁一擎，只是圣尼太老实。

“他去实验室干什么”王韬网问完，自己就想到了答案，一斤小工作狂跑回了作岗个还能干什么。“本尼去把他给我带回来，告诉他再有一次就他妈给我滚蛋。”王韬这时心情不好，谁的面子也不给。

看到王韬一溜烟跑出客房，这些小组成员目目相觑，曹宇还暗暗向本尼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让本尼脸红半天，才想起王韬的嘱咐，急忙去实验室叫工作狂回来。

金丹始终跟着王韬，两个人一路跑回一楼大厅，但不知道为什么控制室的门半天也敲不开，急得王韬差点想一脚踢开算了。这时有服务生被他惊动，赶来向他解释，说今天是周日，后勤人员轮体，而当勤的人员又临时请假，只能等他回来才可以进去。

王韬这急伤风，哪能等得了那慢郎中，二话不说又跑进消防楼梯间。在每层楼的消防楼梯间门口都有一个摄像头，而且相对来说，这里是宾馆里最安静的地方，除了保洁人员，一般没人来这里闲逛。

王韬四处看了看，突然找到一把梯子，想都不想将梯子架在楼梯间里的墙上，然后猴子似地爬了上去。金丹都看傻了，完全不懂王韬在搞什么，“王组长，，你干嘛呢？”

“你少管，给我盯着点，有人来了记得提醒我。”

“哦！”金丹只好站在梯子下面，左右来回看，密切注视每一斤，企图靠近这里的人。

王韬坐在梯子最上面，伸手拉住摄像头后面的联接线，然后用力向下一扯，“哗啦”一声整股的线都被他扯下来了，差点把摄像头一起扯掉。王韬拿着那股线缆，简单筛选一下，将供电的线缆扔掉，只留下那几根用来传输录像数据的线缆。

因为线是硬扯下来的，所以前端不用录外皮，齐刷刷几根金属线都**在外。王韬这时先深呼吸，让自己情绪冷静下来，然后将几根金属线死死地握在左手中。

异能发动起来的一瞬间，王韬身体微晃，险些从梯子上掉下来。幸亏他现在不像曾经那样全身脱力，挪挪屁股坐稳后，王韬开始“欣赏”眼前的异境。异境里那些流转如潮的数据，转瞬间化为可读信息，王韬的意识已经顺着摄像头的线缆。逆流而上，轻松入侵到宾馆的视频服务器中。

服务器的硬盘里保存着一个月内的所有监控录像，而这些录像以时间为顺序，都整齐排列在王韬的异境中，好像一个集团军中等着首长来检阅的士兵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