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世界的这些日子,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放生。 去年,有一个以捉鳖为业的人,欠我的债务偿还不起,打到鳖之后,就献给我抵债。一天,他献给我一只个头很大的鳖,额顶上有白点。 我觉得这只鳖很有灵性,形状也不同一般,就把它放了。 有一天,我在恒河的岸边游玩,不知不觉就到了黄昏。只见一个喝醉酒的大汉,跌跌绊绊地走来,后面跟着二三个僮仆。 醉汉很远见到我,就问:“什么人?” 我漫不经心地说:“走路的人。” 醉汉生气地说:“你难道没有姓名?胡说是走路的人!” 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