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将翔子叫醒后,留下了他的联系电话,然后就简单的分别了,去银行补办了一张银行卡,很顺利,取了钱,就坐上了去城南的班车。
在城南的街上吃的早饭,路过沈威家的时候,发现他家铺子又开门了,我没进去,还是决定先去表叔家。
来到表叔家的小店门口,他家的门是开着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表叔正坐在柜台后面抽着烟修剪着指甲,他的手指很细修长,不过手背上的白毛还是有些扎眼。
见我进了门,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嘴边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我喊了他一声,他嗯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
我感觉我们直接冷淡的很。不过,既然想通了,我也没再次翻脸,将背上的冥伞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
好一会儿,他才将指甲修好,然后放下了指甲刀,从柜台上拿起了烟,放在嘴上,想了一下,又扔给了我。
戒了两年多烟的我又抽了起来。
他问我跑哪儿去了?
我说跟人认了师傅,学了点东西。
他抬头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摇头,不冷不热的说:不恨了?
我抽了口烟说:不理解而已。
他沉嗯了一声,然后问我是不是觉得憋屈?
我说是。
他点头继续说:看来长大了还是有好处的。学会了隐忍。
我感慨的说:人总会变。
他有些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我们之间的隔阂是有,但似乎并没当初翻脸时那么强烈了。
所谓的年少轻狂,谁都会经历,一个人,一个男人,如果没一点儿逆反的脾气,那就是没血性。可能会有人说那是不成熟,但是理解你的人,当然会去包容你。
就像我眼前的男人,长者。
中午,表叔做了饭给我吃,红烧肉,我以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