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之旅2(1 / 1)

职场女追爱记 莲静竹衣 1253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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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内斯堡是南非经济活动中心,仍保留着十七、十八世纪初的很多古典建筑,城内的餐馆、酒吧和商店也都烘托出古老的拓荒气氛。

早已等候在这里的专车把他们直接送到了太阳城中的失落城皇宫酒店。这是堪称世界上最豪华酒店之一,气势恢弘,豪华气派,酒店内陈设全部仿照欧洲皇宫布置。潘浩儒说每年的世界小姐比赛都在太阳城举行。目瞪口呆的许卓然愣愣地就是一句:“你看过?”

“什么?”潘浩儒显然没听清楚。

“世界小姐比赛。”

“没兴趣。”潘浩儒把许卓然丢到一间豪华的房间里,“南非治安不好,别到处乱走。午饭会送进来,你在房间里补个觉,晚饭我回来跟你吃。”

潘浩儒就住在许卓然的隔壁,简单地洗漱之后,换好衣服,他就走出了酒店。说实话,这次南非之行是他刻意安排的,他把进攻的地点选在南非,因为这里曾经是无数淘金人的天堂,当然对更多的人来说也是地狱。

不是第一次来南非,在经营上他非常注重钻石的品质,所以钻石的选择与供应商的洽谈都是他一个人把关的。他喜欢这块非洲大陆,原始与现代、狂野与文明、美丽与神秘一切原本对立的东西在这儿都是那么的和谐统一。

在这里,能看到壮阔的原野、瑰丽的山峦、起伏的沙漠以及令人震撼的日出和日落,然而一回身就是十七、十八世纪欧洲风格的古典建筑和充满热带风情的浪漫。

对于那样一个看似简单、然而处处透露着聪慧和灵动的许卓然,古典又不失现代的女孩子,就应该在这样一个远离一切尘嚣,湛蓝的天空下,倾听他内心深处的私语。

但是他毕竟不是一个只追求浪漫没有原则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有原则,所以该办的公事,该敲定的生意他还是要去做。在这个下午,他很忙,偶尔想起独自待在酒店茫然无措的那个她,他实在有些抱歉。然而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总要有个过度。

待在酒店里的许卓然有些发蒙,就像误入舞会的灰姑娘那样,从来没有过这样无助和无奈的时候。自己的英语只是半吊子,在这儿满眼外国人的地盘上,除了潘浩儒她没有人可以依靠,然而那是自己的老板,又不能让他太小看自己,所以自然不能事事问他。只是觉得很无趣,中午穿着制服帅气得不得了的侍者把午餐送进了房间,摆好餐具,放好菜品,说了一大串听不明白的话以后就退出去了。

自己吃饭,当然不会亏待自己。于是她把所有的疑问、忐忑、不安都化成了食量,只吃得惊天动地、风卷残云。然后小睡了一会儿,看看时间还早,就在那豪华的宫廷浴缸里泡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得十分清爽。南非跟北京的节气正好相反,北京的3、4月份正值春意盎然,而这里应该是夏末初秋。挑了一件高领无袖的黑色连衣裙,穿上之后觉得跟这色彩斑斓的热带风光有些不搭调,于是又随便找了一条丁丁当当的腰链系在腰间。珠链时尚美丽、仿水晶的流苏动感十足,戴在腰间整个衣服的品位立刻提升了上去,一件普通的衣服也变得时髦了。头发就那样随意披着,不是正式的晚宴,穿黑色的衣服再盘个头发就太正统了,会有点傻傻的感觉。

夕阳西下的时候,潘浩儒回来了。

当他看到许卓然的装扮时,有些赞赏,也随即改变了自己最初的安排。

豪华的红地毯,两名帅气的黑人男孩用小提琴演奏着古典欧洲音乐,穿戴整齐的侍者不断穿梭往来送上香槟和饮料。

“我感觉自己是不是误入了时空隧道,这简直是欧洲皇室的晚宴。”许卓然开着玩着,解开心结之后的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明丽与开朗。

水晶酒杯,摇曳的烛光,西班牙宫廷式的布置,雪白的餐布,浪漫的窗帘,如果不是对面坐着那个冷峻又熟悉的老板,许卓然想这一定是长途飞行之后的一个美丽梦境。

只是,我的梦里应该不会有他。

许卓然笑得一脸灿烂,还有些诡异。

她的心事,潘浩儒不知是不是能够洞察。他拿起南非特产的Pinotage红酒,看着已经微醉薄醺的她:“要尝尝吗?”

许卓然点点头。

没有用侍者,潘浩儒亲自走到桌子的这边,用雪白的餐布包起瓶壁,拿了一个新的高脚杯浅浅地倒了一点儿,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杯脚,整个手掌平贴杯底,将杯底压在桌面如同磨墨般地轻轻旋转,最后才递到许卓然面前:“尝尝。”

好的红酒闻起来味道会很“厚”,让人感觉它很浓很复杂。浅浅一口含在口中,用舌尖将酒液推向口腔的四周尽可能让所有味觉细胞都感受一下。味道还真是很特别,感觉香味越来越浓,浓到后来让人有点舍不得喝。

“奢华的有钱人的生活。”许卓然暗暗地想。

恰到好处的微微有些醉意的感觉,品尝着富有南非特色的菜肴和饮料,不管是头盘、主菜还是甜品,都非常考究和可口。

最后,丰盛的晚餐以一杯南非特产的Rooibos香茶而告结束。

原本潘浩儒很想带她去看看这里的街景,领略一下南非特有的夜生活,可是看着她那有些微醉又带着一点点兴奋的神情,就改了主意。把她送回房间,在门口分别。她直视着他,只是觉得与平常不太一样,没有清冷和严肃,始终保持着淡然的微笑。眼神深邃让人有些看不透,稍显苍桑的面颊上露出一点点没有清理干净的须根,但是却并没有让人觉得不自然,反而轻易地将他独立出时下所流行的白面小生之外。

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一个性感的男人,自然也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她一时说漏了嘴。

“什么?”今天的潘浩儒没有平时那种距离感,让人自然生出几分亲近。

“危险。”许卓然重复着,望着他眼中闪着笑意。两个人在走廊上对视着,离得很近。许卓然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他,典型的国字脸,眉毛很重,一双洞悉万物的眼睛不太大,当然也不算太小,鼻梁高耸,嘴唇,不太厚也不太薄,糟糕,怎么形容呢。她显然有些醉态。

在这种醺醺然状态下的人是最自然的,会放下平时为自己穿起的盔甲。

当然,也很可爱。

潘浩儒紧紧盯着她,许卓然在他的注视下一个踉跄,有些站不稳,潘浩儒适时地伸出那双厚厚的大手,出人意料的是并没有把她揽在怀中,而是一手打开房门,一手攥着她的手臂,有些用力拉着她走进房间,然后又是出人意料的,把她一个人扔到**,随即带上房门,走了。

因为,他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茫然和一丝挣扎。所以,一个美好的晚上最终是以省略号代替了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