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不是不能人事吗?!(1 / 1)

“不去。”姒锦冷声抛下这两个字便绕过面前的侍卫准备离开。

可那侍卫又三两步绕到了她的身前,“姑娘,请吧。我家大人不喜欢等人。”

“你家大人不喜欢等人,我还不喜欢见他。”

她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侍卫。

呆头呆脑的。

又要走,又被他拦住。

如此反复了三次,姒锦也看明白了,裴淮叙今天这是必须要见到她了。

她只好拖着湿淋淋的衣裙跟着那个侍卫到了裴淮叙待着的凉亭中。

姒锦瞧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

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行了一礼:“参见首辅大人。”

“戏演的不错。”

裴淮叙一袭黑袍,撩袍坐在了圆凳上,明明是仰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姒锦,可却生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上位感。

姒锦勾唇笑笑:“大人过奖了。不过奴婢还是要谢谢大人的侍卫,及时将奴婢救了上来,不然奴婢只怕是要溺死了。”

他却不买账,冷笑道:“不是还有另一个侍卫么?”话说了一半,他眉尾轻挑起,“我该如何称呼他?你的……”

“情郎?”

这两个字,他可以拖长尾音,语调轻佻。

姒锦侧眸看向了救她的那个侍卫,“大人既然知道他是奴婢的情郎,又何必让你的侍卫下水救奴婢?今日若是我那情郎救了奴婢,奴婢便能与他私定终身了。”

女子落水若是被男子救了,这便是有肌肤之亲了。

“还是说……大人想让奴婢嫁给……你的侍卫?”

兴许是姒锦觉得刚刚那个念头可行,她现在对裴淮叙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滋味。

而她在裴淮叙的注视下,便有一种所有小心思都无处遁形的滋味。

这种男人要么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

要么,便是永远不要见到他。

她就不信,其他三个男人加在一起,还对付不了一个裴淮叙。

刚刚那个侍卫听完姒锦的话后,心惊胆战的跪在了地上:“大人,属下绝无此意!”

裴淮叙看着姒锦,微嗤了一声,“他不想娶你。”

“那大人下次找个想娶的来救奴婢。”

姒锦面不改色,说话时根本都不屑于看他。

好讨厌他。

裴淮叙被她噎的败下阵来。

只得将话题移到了正题:“上次我说的来我府中伺候的事情,考虑的如何?”

“大人莫不是在开玩笑?”姒锦真想翻个白眼,“奴婢都是要嫁给情郎的人了,为何还要再去您的府中做婢子?”

她不想再和裴淮叙多说一句话,福身道:“大人若是叫奴婢来是说这些废话的,那奴婢就先告辞了,您也看到了,奴婢衣裙湿透,再待下去只怕是会有损大人的名声。”

姒锦说完后,便准备离开。

可刚迈出一步,他的侍卫便拦住了她。

另一个侍卫拿出了一件披风递到了她的面前。

姒锦先扫了一眼披风,又将目光滑向裴淮叙,“多谢大人。”

谢完后,她便直接离开了。

没有接过来那件披风。

就连神色和目光中都流露出了一丝嫌弃。

裴淮叙的唇线渐渐抿直。

他看向手拿披风的侍卫,语气稍稍不悦:“这几日调查的如何?”

“回大人,她叫姒锦,就是花房的一个普通宫婢,身份背景也很简单,家境普通。”

“可有异常之处?”

“若说异常的话,她近日接触的最多的三个人,分别是先前的六皇子景煜礼、今日的那个侍卫慕朝、还有陛下。”

裴淮叙眉尾轻抬:“景煜礼?”

“是。”

怎么接触这么多男人?

还有景煜礼这枚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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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敛起思绪,看向远处她的背影:“继续盯着她。”

-

不出意外的,姒锦前几日身子还没好利落,入夜后便又烧了起来。

不过这次倒还不算严重。

她沐浴后,便昏昏欲睡的给景昭珩讲故事。

这次病的不严重,景昭珩也没有发现。

不过故事讲了几句后,她便眼皮沉重的睁不开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景昭珩还没睡着,听着没了动静后,起身看了她一眼。

越来越能偷懒了。

哄睡如此简单的差事现下都做不好了。

他一边嫌弃著,一边去拿她手里的那本故事册子。

册子就放在她的脸侧。

她怎么不枕着睡?

景昭珩的手探过去后,有灼热的鼻息打在了他的手背。

他表情一凝,下意识的将手背贴在了她的额头。

又烧起来了。

她是火炉做的不成?

怎么三天两头的烧一次?

他只好又叫来了太医。

不过,姒锦这次被吵醒了。

夏御医进来后,她已经披了件披风在身上,正坐在圆桌旁等著。

夏御医没想到又是这个宫婢。

他不敢多问。

为她诊了脉,又让人熬了药。

临走时还不忘有多嘴问了句:“你这身子如今太寒了,月事可正常?”

夏御医还以为她是每晚来侍寝的宫婢,说话便没有循规蹈矩。

说不准景昭珩还想让她生子呢。

姒锦下意识看了一眼榻边坐着景昭珩。

他刚好也看了过来。

这狗屁御医,什么话都说。

看不见他在这里坐着?

还有这个宫婢,看什么看?

他又不来月事,看他有什么用?

景昭珩若无其事的收回眼神,神情寡淡,毫不在意的姿态。

姒锦这才低声说:“不太正常。”

夏御医点点头:“明日我为你换个方子,一定要好好将养著。”

“多谢夏御医。”

姒锦服了药后,便躺在了景昭珩的身边,又要继续讲故事的时候,却听他说:“不必讲了。”

她轻松了不少,放下册子便睡着了。

景昭珩在行宫无需早朝。

清晨也不用像在皇宫中一样太早起身。

姒锦醒来的时候,人正在景昭珩的怀中,应当是昨晚病了后太冷了才钻到了他的怀里。

不过,她似乎觉得有个奇怪的东西在抵着她的腰腹处。

姒锦意识还未清醒,脑中还空白著。

可下一瞬,她倏然睁开了眼睛,两只眸子瞪得溜圆。

本能的一把将景昭珩推开了。

随后又猛地坐起身。

景昭珩也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吵醒了,满脸倦意,眸色阴沉的看着她。

姒锦指着他,吓得变了脸色。

下意识的没管住嘴巴问了出来:“你不是不能人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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