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什么仪式(1 / 1)

全科医师 二毛君 1192 字 7个月前

刘牧樵只好把伸出的手收回来,重新放血。

可是,很麻烦,得让血止住啊?

唯一的办法就是压迫止血!

也就是说,刘牧樵现在不能随意放血,必须给脑组织一定的压力。

但是,问题来了。

压力小了,止不住血;压力大了,就可能形成脑疝,控制压力非常难。

特别是,今天用的是腰穿针。

这和过去不一样,他必须重新理解压力,重新感受压力。

还没来得及适应腰穿针,赵一霖一声惊呼:“草!心跳又停了!”

“除颤器!”

胖乎乎的医生迟疑了三秒钟,才爬起来,去拿除颤器。

很生疏。

赵一霖看不下去了,抢过除颤器,放在患者胸脯上。

“嘭!”

没成功。

“嘭!”

还是不成功。

“嘭!”

“嘭!”

……

一连7次。

都失败了!

完了。

也许,病人根本就不是室颤。

可惜没有心电图,如果做一个心电图,心电应该是一条直线,除颤也没有丝毫意义。

7次,这是赵一霖经历过的除颤次数最高纪录。

凭经验,没必要继续试验了。

病人的生命到此结束。

刘牧樵不甘心。

现在不存在出血了。心脏都停止了,那还出什么血?

他继续放血。

放了100毫升。

他得抽出时间开宝盒,也许里面有救活病人的秘诀也难说。

“开!”

100多个宝盒败在眼前,他伸出手,一个一个开。

回气丸。

回气丸。

回气丸。

徒手心肺复苏大师级

哈!才开了四个宝盒,就开到了一个中级物品,运气不错!

徒手心肺复苏在自动翻页,大量信息在往他脑子里钻。

所有知识钻进了他的识海之后,刘牧樵打了一个激灵。

“让开!我来!”刘牧樵本来是跪在地上的,现在,他一跃而起,走到病人的左侧。

刚才,刘牧樵一个个嘴里自言自语,还在空气中指指点点,周围的人都看到了,还以为他在做法,现在又见他抢过赵一霖的位子,举起手,对准患者心前猛叩一拳。

一拳!

干嘛?

又一拳!

干嘛!

众人正准备喝止,突然见到他脸露笑容,狐疑起来。

赵一霖也很惊讶。

在理论上,叩击,确实是唤醒心跳的一种办法。

可是,除颤也有这个作用啊!

叩击一般是在没有除颤器的情况下才使用,并且在实际中很少见效。

你小哥,心肺复苏很菜鸟,怎么,突然用上了高大上的心肺复苏?这个方法,我赵一霖还没成功过一次。

赵一霖抢救过的死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几十上百,至少也在300人了。

狐疑的还有皮院长和戴副院长。

除颤都做了,你还瞎闹?你的心肺复苏难道还比除颤器还厉害?

就在这时候,大家发现,刘牧樵在笑。

“成功了!”

赵一霖一摸病人的颈动脉,惊喜地报告。

“啊!”

“厉害!”

“死人还能打醒?”

“刚才他在身前点了几点,是不是做法?”

赵一霖也疑惑地想,刚才,刘牧樵那个动作是干什么?

很怪异啊!

还有,第一次抢救时,他十分的生疏,而现在,他的心肺复苏术却是一流的啊,叩击3次,连7次除颤失败的他都叩击醒了,这绝对不是凭运气啊。

赵一霖暗暗赞叹。

到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所说的大专家,原来是这个小哥啊!

曹领导微微出了一层汗,啧啧,走眼了!走眼了!原来真家伙是这个小哥!

蒋波波不得不重新打量起来,从刘牧樵的头看起,一直看到他的脚,然后反复多次,这才注意到,这小哥不简单。

别人也在暗暗赞叹。

“叮!奖励初级宝盒1个。”

“叮!奖励初级宝盒1个。”

“叮!奖励初级宝盒1个。”

……

和原先的100多个盒子混在一起,刘牧樵都记不清奖励了多少个了。

现在还不是开宝盒的时候,先抢救病人再说。

再一次各司其职。

赵一霖负责观察病人,“甘露醇100毫升,快滴!”

刘牧樵负责冲洗脑血肿。

由于刚才这么一折腾,病人出血停止了,刘牧樵没有太多冲洗,他看着周围的人,问:“担架来了吗?”

“来了,来了。”

“准备运到人民医院。要是想治愈并发症,10天后,转到安泰医院来,我们争取让他重新站起来。”

只听得人群后一声大吼,“谢谢了啊,医生!”

担架放在病人身边,人多力量大,马主任被抬了起来,前面还有三公里山路,人群中很快就挑选了10个汉子,吆喝着远去了。

黑龙潭的人顿时就少了很多。

一安静下来,刘牧樵身边突然热闹起来,大家开始捧他了,蒋波波问:“刘博士,你在抢救病人时,先在你前面指了四次,这是一种什么仪式啊?”

小乔赶紧补充一句,“你指那几下,好酷啊!”

“那是什么意思啊?”曹领导也问。

“呃……有吗?”刘牧樵恍然不知,上次带学生也出现过这情景。

“有哇!”

“习惯动作吧。”刘牧樵只好说。

“习惯动作?我觉得,一定是什么仪式。”

“真的,习惯动作,我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刘博士,我想请教,你这样的心肺复苏,诀窍在哪里?”戴副院长认真地问。

“诀窍?力量,恰到好处。扣在左心房的位子上,唤醒窦性心律。有室颤的时候,可以除颤。掌握好了,比除颤器还厉害。”

“噢!”

“厉害!”

赵一霖没有说话,他和刘牧樵共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过去,遇到病人心跳呼吸停止也不是一个两个,他怎么从来没有发挥一下呢?

就是在刚才,他的胸外按摩也很菜鸟。

刘牧樵很古怪。

越想,赵一霖越觉奇怪。

过去,每次,你刚刚认定他是菜鸟时,他立即给你来一个高大上的表现,最不可思议还是那次在京城,遇到一群外国人,他除了会说“哈罗”、“噎死”之外,几乎说不出一句正规的英语,可是,第二天,他却可以用流利的英语做报告。

不可思议。

赵一霖细细一想,这样的事例太多了!

不会到此为止的!

今后一定还会有类似的事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