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武魂殿内有奸细?”
叮当,匕身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其镇碎一地。
他颤抖着手将匕柄扔掉。
连忙开始向后腿去,他得跟这个恐怖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只是心里上的恐惧,更是力量上的绝对压迫感。
“武魂殿不过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蝼蚁集体罢了,本皇需要派人当奸细?”
他许玄根本就不屑于做这种小事。
雪清河听到许玄这番话,也是停顿了片刻,思考起来,也好像以他的实力,未必需要使用这种手段。
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变回你的原身,再来跟本皇谈,看到你这副男人面孔加上女人语气,说实话真让本皇觉得恶心啊。”
许玄摆了摆头,用手揉了揉眼睛,表示真辣眼。
假扮雪清河则是翻了一个白眼。
摇身一变,一道金光亮起,随后缓缓消失。
许玄刚一回头便再次让他有些看的入迷。
千仞雪的肌肤胜雪,挺直的鼻梁,略微纤细的凤目,带着几分威棱的绝色容颜。
她身穿一件金色的宫装长裙,长裙是连体的,似乎是用金丝织就,没有过多的花纹装饰,样式古朴而典雅,金色的立领护住了她那雪白而修长的脖颈,一头金色的长发很随意的披散在身后,与她那一身整齐的宫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怎.怎么了?”
千仞雪换回原本样貌后,许玄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
她略微有些尴尬的捎了捎耳旁的金发。
这不捎还不要紧,一捎直接让许玄的血压开始飙升。
内心已经天翻地覆。
“挖槽,md这透过伪装看,果然不如她自己换回来看到的更真实与自然。”
直接将他惊艳到了。
千仞雪的脸颊染上了一程红晕,很是诱人。
一种纯欲的风息扑面而来。
许玄连忙撇过头,转移了视线咳嗽两声接着说道。
“你为何要去这天斗帝国假扮雪清河。”
许玄故作不知道的问道。
他倒是想看看她到底会怎么回答。
千仞雪支支吾吾的吞吐道。
“这个.嗯.那个属于武魂殿最高机密,你既然知晓我是武魂殿的少主,也基本能猜出我的任务,并且.”
许玄走向窗户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晚。
“嗯知道了。”
“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你便可以出去了。”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阵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魔神皇大人,请问您在吗?在下七宝琉璃宗宁风致,可否能跟您商议一些事情。”
听到宁风致在外面喊话,千仞雪可着急的不得鸟。
立马想利用这块魂骨将自己隐藏变回去。
可她不管怎么催动,也始终不见自己的外貌有丝毫变化。
她疑惑的看向许玄问道。
“这是你干的?为什么?”
她明白许玄这样做的含义。
这整个包厢里,除了他们二人并没有其他人了,自己催动魂力都用不了这块魂骨,也必然是许玄做了什么手脚。
她顿时开始着急了。
外面的宁风致也着急,一直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应,他也不敢私自进去,毕竟
“快点给我解除掉,我知道是你搞的鬼,待会老师进来了看到这样,我就真的完了,我的计划也会付之东流。
她现在非常的着急也害怕。
“魔神皇大人!请问您在吗?”
咚咚咚~
随着宁风致即将推门进来时。
千仞雪的心跳频率也开始极速飙升。
大脑快速充血,整个脸蛋,红的像个熟透了一般的红苹果。
“进来吧。”
包厢里面传来许玄的声音,于是宁风致推门走了进来。
刚进来他便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屋里此时就许玄在坐在沙发上摆烂。
“宁宗主可是有什么事?”
许玄耐心的问道。
而千仞雪则是被许玄利用魔神之力给强行隐藏了气息与肉体。
隐身的千仞雪正坐在许玄的旁边,双手搂着他的右手,脸颊红晕满满。
应该刚刚宁风致进来之前,他跟千仞雪说挨着自己就可以隐藏起来,任何人除非自己能看见。
但一旦离开了自己身体接触,那便会消失其效果,浮现。
“是这样的,荣荣她还小,不懂事,她刚刚的那些话,还请您不要往心里去,就当作是小孩子的打闹吧。”
宁风致还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夜明珠,摆在了桌子上道。
“魔神皇大人,这颗珠子是宁某偶然在一处阴干之地所得,里面的力量很是诡异,却又充斥着一股暴略的邪恶气息,我一直不敢去查验其中到底是什么。”
“这次就送给您,当中荣荣不懂事的赔偿吧。”
宁风致皮笑肉不笑道。
许玄悄悄的开启了魔神之眼,一抹淡紫色的光芒闪过眼眸出。
他看清楚了珠子的内部。
“嗯?这是什么东西。”
许玄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
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股黑色的气体在球体内转动。
并未有任何异常,她顿时便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见许玄盯着这个珠子看了这么久,宁风致也料定了许玄定然会喜欢。
“魔神皇大人宁某,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嘿嘿。”
“本皇正好也有一事,要与你说。”
宁风致立马换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继续蹙眉道。
“您先说。”
做出一个你请的手势。
可谓是礼仪各方面都齐全了。
他既然还收了自己的礼物,还要事情需要自己办理,宁风致很有信心不容许玄拒绝。
许玄眯了眯眼睛说道。
“本皇准备把星斗大森林建立成一座城池,武魂殿出人力,只不过目前”
他搓了搓手,表示马玲。
宁风致这只老狐狸也是立马心领神会。
笑道。
“没问题哈哈哈,魔神皇大人,别的不说,我七宝琉璃宗就是钱多!”
听到宁风致爽快的答应,许玄里面终于是又完成了一件事情。
然而他想起来刚刚宁风致好像也有什么事情要求于自己。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宁宗主的事,可谓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