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雨摇头:“眼下我不能住院,羽衫,帮我熬过今晚就好。”她握着羽衫的手心说道,尽管胃疼得厉害,但仍旧不想住院。
疼痛的时候安晴雨咬着牙把自己缩成一团,有时候甚至会说一些梦话。
羽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看着安晴雨反复翻转的身体知道她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可是无奈她又不肯去医院。
当她疼得意识模糊的时候是一个名字支撑着她保持着那份残留的意识,它只有三个字——左冷然。
羽衫第一次从安晴雨的身上看到了她对左冷然的思念,这个坚强不可一世的女人,其实骨子里也是脆弱的,在她疼痛的时候想到的只有那个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我不想看着你那么受罪了。”羽衫急的哭了出来,一边抱着安晴雨的身体一边说道。
安晴雨渐渐清醒了过来,胃疼也好了些,眼睛里带着一层迷雾,嘴角却微微笑着,她说:“羽衫你知道吗?我刚才梦见他了。”
羽衫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心里莫名地酸楚,原来最深的思念是埋在心底深处的。
“我想他,很想很想。”
安晴雨毫不遮掩地说道,那些埋在心底最深的思念在这一晚被彻底唤醒。
“我知道你太累了,所以好好休息,别再想他了。”羽衫一边说一边将脸撇过去,其实这世界早已确定了左冷然的死亡,只是安晴雨一个人不愿承认而已。
“我知道你们肯定拿我当疯子,当傻子,没错,我就是疯了,我就是相信他没死,他一定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再次出现在我身边。”
那一刻,羽衫竟有些被触动了:“也许……你是对的。”
安晴雨笑了,伸手拿着茶杯喝了一口,喉咙的干燥终于被一扫而光。
羽衫看着她神色逐渐稳定下来便安抚她躺了下来:“好好休息,明晚我们还要去找那个总裁,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我希望你好好的。”
“谢谢,今晚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可能……”
“好了,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她歪着头对她笑了笑,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安晴雨躺在那里,静静地闭着眼睛,脑海里却是那些挥之不去的身影。是的,她比谁都确定他没死,一定还在等她。
固执的思想陪伴着安晴雨度过了难熬,早晨起来的时候精神好多了。
下午开了个简单的会议,和那些狡猾的董事们周旋了一下,晚上又要去凑资金了。
今天的安晴雨穿了一袭浪漫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火红的颜色,耀眼夺目,裙摆层叠着镂空花纹,艳丽精致的流苏在脚踝边飘逸。
羽衫看着她都不禁泛起花痴:“晴雨姐,你真是天生的衣架,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你也是天生丽质,有时间我们一起去逛街。”安晴雨说着就拍了拍她的肩膀。
现在的安晴雨看起来活力十足,这和昨晚的她完全判若两人,有时候连羽衫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安晴雨,或许……都是她。
夜晚的风有点凉意,冬天在不知不觉中夹着尾巴离开了,秋天带着金色的硕果徐徐而来,安晴雨刚好赶上了这阵秋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