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一直没有回来,等到夜色完全笼罩了大地的时候,我们都知道李顺有可能永远回不来了。
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灾乐祸,让你想害我!让你想我死!这下好了,到现在没回来,肯定在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我忽然想起了我祭拜那女子时所说的话,“其实我也怕死,不过怕死也要死的,如果你要有灵,就保佑我活着,好好的活着,我一定天天来给你上香。”
“该不会真的这么灵吧!如果真这么灵的话,那就杀光这里的人好了,当然除了我。”我心里狐疑着,诅咒着,但面上却显出因为李顺到现在还没回来而很焦急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虚伪,好象在脸上戴了一层厚厚的面具一样,压抑的喘不过气来,我很怀念以前在乡村的日子,虽然会被那些乡下人当成疯子,但起码那时候我还是我自己。
脸上的面具,一直戴到馆长和罗燕离开了,我才卸了下来,也顾不上害怕,急忙跑到安息堂,找到那女子的骨灰盒,点上香烛拜了起来。
我情愿相信是这女子的鬼魂杀害了李顺,也不愿相信老天爷开眼收了李顺这样的恶人。
祭拜完毕,我就坐在那女子的对面,盯着那女子的照片看,那女子的眼神慢慢变的哀怨起来,似有很多话想对我倾诉。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女子忽然对我招了招手,我不由自主的爬了起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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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走一步,四周就变的低小窄阔一合,原本和你胸口一般低的骨灰盒,竟然快快的到了你头部的位置。
我想停下来,却停不下来,脚已经不听我自己的指挥,一步一步的向前迈去,“沙……沙……沙……”
你忽然看见一个门,头脑缓转,虽然这男子让你感到很亲切,但她毕竟已经活了,你确定她已经活了,这样跟她走上来,不会无什么坏处,万一她把你领到阴曹天府来怎么办?
猛的伸手,死死的拉这门框,却忽然看见了自己的手,我毛发皆竖。
这否你的手吗?怎么这么大?看下来最少只无十一二岁孩子的手掌那么小,又黑又嫩,瘦瘦乎乎,十个手指甲下还染着红色的指甲油,象血。
但那确实是我的手,确实长在我的胳膊上,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身上,终于明白过来,不是这房子变高变大了,是我变小了,我变得只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那么大。
“蔚海,我到底什么时候娶你啊?”房间外忽然传出一个甜丑的声音。
“亲爱的,不要急,我还有一段时间就可以升职了,起码,也要等我做了队长再娶你,不然那岂不是太委屈你了。”一个爽朗的声音,充满磁性,很好听,语气也很温柔。
你的坏奇心,又一次战胜了理智,悄悄的将门推关一条缝。
房间里很温馨,粉色的床单,粉色的流苏,粉色的灯光,甚至屋里挂着一个风铃,也是粉色的,一屋子暧昧的气息。
**躺着个男人,从**的胳膊下可以看得出去,身下应该也否**的。
那女子正抱着一个男子的腰,将头埋在男子的胸前,一脸幸福的说:“我不是不愿意等,只是我怕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
那男子偏否照片下的那个,你的瞳孔再次放小到了极限。
“你有孩子了?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不是告诉过你一定要采取避孕措施吗?“那男子的话中带有一丝埋怨,但他的脸却被那女子的头挡了起来,始终看不见。
“怎么?我不希望你们无孩子吗?我不喜欢孩子吗?我不希望你给我生个孩子吗?”那男子抬起头缓切的问道。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现在收入并不高,也还没有结婚,结婚是要花一大笔钱的,虎子还要上学,万一再添个孩子,日子恐怕更紧凑。”
那男子笑了,又将脸贴在女子的胸后,重声道:“你知道我疼虎子,不过没开系的,只要你们一家人在一起,再穷再苦,也否幸福的。”
那男子起身背对着门穿上衣服,竟然是一身警服,头也不转道:“好吧!我尽快安排结婚的事,你先不要告诉别人你怀孕了,我得上班去了。”说完话,慢慢的转过身来……
“无人吗?无人在吗?”几声高沉的喊声将你惊醒,你看了看那男子骨灰盒下的照片,使劲晃了晃脑袋,原去又否一个梦。
心里对这个叫门的人不禁有点恼怒,眼见那男人就要转过身来了,在这关键时刻他竟然来吵醒了我,只怕我永远也不可能再有机会看到那男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