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事吗?”
谢裕兴看向屋外的几人,迟疑问著,他应该没干啥吧?
时砚书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对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就又闭上了嘴。
谢裕兴看他们欲言又止,不是,到底有什么话要思考那么久?
‘他们怎么回事?’
【不到啊,可能···想你了?】
尤其是魏迟,眼睛直勾勾盯的他,好像是······他的手?
嗯?低头一看,嗯,除了在流着血,好像也没有毛病。
“谢沧溟,你不要命了吗?”
“嗯?”
魏迟见青年疑惑,似乎并不觉得他那样做有什么问题,顿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着实给谢裕兴看懵了,不是,他到底咋了?
“你的手还不管吗?”魏迟询问。
“啊,这个吗?问题不大,马上就好了”
原来是这个啊,他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让这几人都一脸严肃。
本体马上就要泡好了,倒是没想到这样蕴养的作用还不错,想到这就挺高兴的,不亏啊不亏。
魏迟问完发现青年依旧一动不动的,丝毫没有包扎的想法,甚至说完脸上还带着笑意。
这···一边放血一边还在笑,要不是他确定谢沧溟现在还算正常,估计都要以为对方已经魔怔了。
他们此时还站在屋外,并没有进去,但看对方那架势,似乎那人不醒来就一直放?
魏迟看不下去,抬脚就要进屋,结果就发现谢沧溟脸色突然一变。
砰————
什么声音?哦,原来是他被拒之门外的声音。
魏迟:·····?
“啊哈?咱们这是被关门外了?”
斐寂愣了愣,不确定的看向门口,他们好像还没干啥吧?
“不然呢,看都能看出来”
魏迟纳闷,他不就是抬脚要进去吗,还没进呢,就被关门外了,不会是因为那人还在那泡著吧,所以不让他们进去?护那么紧?
还能怕他们看了那人不成?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就在魏迟抬脚要进来时,谢裕兴突然发现本体还在泡著,没穿衣服啊!这能让别人看见吗?绝对不可以!
于是果断将门给关上。
‘幸好幸好,差点就被人看光了’
谢裕兴庆幸著,妈呀,清白差点不保了!
【裕兴,差不多了】
系统看了看木桶里的情况,三息水和血液相辅,吸收的差不多了,可以将本体抱出来了。
谢裕兴听见差不多后就将手给包扎好,可能是缺血多了,就是头有点小晕,缓了一会后,就打算去抱本体,然后看到了一身血····
‘统,花点能量清洁一下’
他将本体抱出来,然后对统子说著,都是血咋穿衣服?
【欧克】
【搞定】
有钱就是好啊,随便用!
‘不错,效率挺高’谢裕兴象征性夸赞一句,给系统夸的飘飘然了。
【嘿嘿】
谢裕兴看到本体身上迅速干净,就迅速将衣服穿上,然后将其放在床上,都在棺材里待那么久了,该出来透透气了。
‘好了,咱去开门吧’
于是外面还在互相争论的几人丝毫没注意到房门的开启。
“你们····这是”
谢裕兴一言难尽的看着眼前几人,互相围成一个圈,然后蹲在那小声说话,怎么看着有点傻里傻气的?
“啊,沧溟,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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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迟几人站起身,眼睛四飘。
“你好了吗?”
沈青梧对这几人的表情没眼看,这生怕人家看不出来?
“啊,对对,你收拾好了吗?”
魏迟看向谢沧溟的左手,看到已经包扎好了,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对方还没疯,还算有点理智。
“嗯”
谢裕兴转身进屋,其他人急忙跟上,这次对方倒没有再次将他们拒之门外,估计已经收拾好了。
他们进去后第一眼注意到的的就是木桶里的水,这···说全是血都不为过吧?怪不得他们之前闻到那么浓的味道,到底放了多少?
第二眼注意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少年,安静的容颜,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看样子谢沧溟好像失败了。
但他们注意到青年一直很平静,这,难道接受事实了?
很识相的没人提起这件事,他们怕问了,谢沧溟反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了,当初客栈的情况魏迟还是和他们讲过的。
几人找了个座椅就坐上,没有的话就随地一坐。
魏迟先去派人过来清理屋内的木桶,然后才将屋门给关起来,不过窗户倒是打开着。
“你们找我有事吗?”
谢裕兴坐在床边问著前方几人。
“就是想问问你去干嘛了,花了六个月的时间”
魏迟是真没想到啊,他以为最多就一两月。
“找东西了”
至于找什么,他没有说,这是能说的吗?
【不能】
系统回复道。
看吧,他就说不能吧。
谢裕兴低头看了看包扎的左手,嘶,下次换只手吧,不能光逮著一只手嚯嚯了。
魏迟几人看见谢沧溟说完就低头看自己的手,至于找什么,他们已经猜到了。
只能说都不在一个频道,还能顺利的跨服聊天。
时砚书犹豫一会,耐不住好奇心,还是开口询问“你有想起什么吗?”
“没有”
“那你们的关系··”
时砚书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给打断了,就是这答案着实出乎他们的意料。
“敌人”
“他说我们是敌人”
谢裕兴想着这迟早也要被他们知道,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干脆直接说出来。
就是想到刚才问统子这次能量够不够买寒玉棺,结果给了他当头一棒,如果没有给天道那把能量说不定可能够,这下好了,早知道不问了,毁心情!
“敌人?”
魏迟疑惑的看向谢沧溟,但他注意到谢沧溟说出那两个字的那刻,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似乎是不愿相信。
别说谢沧溟不相信了,他也不相信啊,这这这,他们真是敌人关系?但看谢沧溟的表情,又好像是真的?
“嗯”
他听见青年似是妥协般的回复。
一时没人说话,这下好了,最怕空气变安静,谢裕兴还在奇怪他们怎么不说话,想了想然后问道“你们通过考核了吗?”
“考核?”
“嗯,通过了,当时是你走第二天就开始了”
魏迟一开始在细想对方问的什么,然后就想到了天华宗的入宗考核。
“我们几人最后都过了,不过是在不同长老门下”
魏迟提到这个就来劲了,将当时发生的趣事都说给对方听,时砚书他们时不时补充几句,尤其是?赫望的丑事,魏迟说的,那叫一个激动。
“沧溟,你不知道啊,当时他听见自己资质不过关时那脸色黑的”
“不过他勇气挺大,当场质疑那位测试长老,结果就被对方骂的怀疑人生了,最后灰溜溜的回去了”
谢裕兴静静的听魏迟他们对他讲他不在的这几月发生的事,还怪有趣的,就是最后那人吧,有点勇气,但不多,蠢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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