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麻烦吗?”闻人雪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出来一趟还要被……”感觉自己老了五十多岁。
“这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毕竟但是路上也就你和千妃。”墨千城看了一眼清水河,颇有些无奈。
天气渐渐转热,闻人雪察觉的他头上的汗水,就从腰间拿出了一条手帕,递了给她,“喏,给你。”
“你可知,北疆习俗,女子把手帕给男子是什么意思?”墨千城坏笑着说道,不给闻人雪疑问以及收回的反应,就把帕子拿了去。
“反正现在身份是你的夫人,一个差不了多少去。”闻人雪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插着腰,“话说回来,那个巫马泽翰是赖着不走了是吧?”
“你说他啊,叫你出来,看来是不把你带走是不会走了。”
“又不是我想的,们们就是千冰娴把我拉下去的。”嘟了嘟嘴吧,有些小孩子被气到然后不开心的模样。
“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你的,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带来的。”
“那你可不能让自己出什么事。”
“你这是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没了我要被额……”
“噗,想不到你也会口是心非这一套。”
“谁口是心非了,你别乱说。”
“好好好,我不乱说,夫人说啥就是啥。”
“你!清廉子!”
“清廉子的事情和我墨千城有什么关系?”
“哼!无聊,讨厌!”羞愧而逃。
哼,我在意他,霍,这有可能?闻人雪在脑子一直在否决墨千城刚刚和她说的东西。
北辰言躲在街角,看着闻人雪和墨千城的互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饮血说他的王妃是林倩倩,那么他应该只喜欢那个林倩倩,可是为什么对着这个闻人雪还有异样的感情。
“王爷,先回去吧,在这里被别人看见了也不好。”饮血打算拉开他,毕竟墨千城都答应帮忙了,看时间而已。
“那个闻人雪是什么人?”
“王爷,只是一个不大重要的人。”
“嗯。”北辰言应了一声,之后就走开了。
既然是不重要的人,那就不要去在意了,或许只是错觉。
结果千冰娴的事情还没有查完,太子妃季月,就来找事了,不顾墨千城的阻止就把清水河封了起来,再不给墨千城面子的同时,也不给巫马泽翰那个皇帝面子。
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为什么要封了清水河,不就是因为蔷薇那件事吗?
太子巫马兴宁也是个草包,居然放任自己的太子妃去顶撞别人,也没有要拦住的意思。
“太子妃,你这样子,可是耽误在下的公事。”墨千城十分无奈,心中有很多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本宫可不管,这清水街,本宫就是想封了。“季月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挑衅的模样。
“本宫可是太子妃,你就是一个国师而已,本宫想做什么还用不着你来管。”
“在下是奉皇上的旨意,太子妃这样子不好。”
“那件事听说了,但是也就两个人,肯定是另一个推的啊,不然能怎么样?”说完,站在河边的季月像是失去力气一般,直接掉入了河中。
若不是附近有官兵把守,或许就要一命呜呼了。
只可惜,掉入河里之后,情况和千冰娴差不多,也是昏迷不醒。
这就很尴尬了,事情好像开始有些复杂。
闻人雪站在楼上,看着楼下的人处理这些事情,忽然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传入耳中,“这是蔷薇做的。”
“嗯?!”吓得她观望了四周,还以为自己刚刚在睡觉做梦了。
“是我,别怕。”原主好似就在闻人雪附近,“蔷薇要太子妃死,谁叫她没事去清水河,这下子被拉下去了吧。”
她要不要喝原主对话,但是那样子好像是自己和自己说话,会被别人当做疯子的吧。
她有些尴尬,所以回到了房间里面。
“那千冰娴是什么情况?别告诉我是受了蔷薇的影响。”闻人雪疑惑了,千冰娴和蔷薇有啥仇啊,把无辜的人拉下去,这个蔷薇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不一样,蔷薇说千冰娴是装睡的。”
“嗯?!”卧槽!“千冰娴想演我们?”
“嗯呢。“
“不对啊,你去见了蔷薇了?”闻人雪疑惑了,着原主虽然说动不动就会离开她一阵子,但是,这尼玛也太恐怖了,突然就有一种恐怖故事的感觉。
而且她这种设定的人,一般都是撇脚驱鬼道士,很容易就没命的吧。
忽然头皮发麻。
“等等,你能不能帮我把千冰娴吓醒。”她虽然也想让原主去搞一下巫马泽翰,可惜原主的容貌和她的一模一样的,如果让原主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行,但是那个……”
“没事,巫马泽翰那边,你去问问蔷薇愿不愿意帮忙。”闻人雪心里的小算盘已经开始噼里啪啦的打起来了,有本事得罪她,那也得还一下了。
不过,原主的怨气是怎么来的?有怨气对一个鬼来说算不算正常的?
虽然不算是很懂这些,但是再林正英的电影里,这种鬼到最后不是被收服就魂飞魄散了吧。
哎,希望不要遇到什么得道高僧或者什么道士之类的吧。
夜晚中,月光洋洋洒洒,铺满了慕仙楼。
躺在房间的千冰娴,一身冷汗,眯着眼,好似在做什么噩梦。
“不要!我不是故意的!”千冰娴吓得大喊了起来,直接把睡梦中的闻人雪吓醒,就连千冰娴附近的好几位技师都忍不住出来看看。
当然,第一个进去查看的,出来千冰娴的丫鬟小玉儿就只有巫马泽翰了。
“皇上……”她觉得自己全身很冷,衣服黏糊糊的,好像是被汗液浸透一般,她吓哭了,所以不管不顾的直接扑到了巫马泽翰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爱妃怎么了?”巫马泽翰第一次遇到这样子的千冰娴,以为是什么新的调情手段,就附和的说着。
她回想了一下,记忆中忽然闪过闻人雪那张脸,忽的全身发抖,一点声音也不敢出来了。
“我……我是自己掉下去的……不是,不是闻人雪推的。”她说话都带着颤音和哭腔,眼泪哗哗直流,哭得跟个泪人一模一样的。
她虽然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她和巫马泽翰串通好的了,可是那个梦,那个梦……
她不敢去想象,以前欺负闻人雪那会儿,都不会这样子,为什么如今会。
而且那么逼真,好像自己晚一点醒过来就会死在她手上一样。
听到这话,巫马泽翰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