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扬手,重重打在他肩膀上,说:“你给我收敛点!”
陈宗辞笑一笑,不置可否。
这一顿庆功宴,盛太太没来,她要应酬几个领导,去参加了周茜安排的庆功宴。
盛洛卿不好拂了老太太的好意,就跟着老太太他们一块。
由此,老太太自然更照顾她,让她坐在身边,给她夹菜,关怀备至。
以前这个位置,是林序秋的。
现在,林序秋坐到了下位,她心里自然不舒服到了极点,也不能闹。
不过看着陈宗辞唇上暧昧的齿印,她又觉得有点解恨。老太太的这种好,就显得特别讽刺。
那张老脸怎么挂得住哦。
另一边。
周稚京被送到乡下的一栋自建别墅,还挺远,开车就开了一个小时。
别墅里有个老佣人,应该提前知会过,周稚京进去时,老佣人刚刚做好一顿饭。
老佣人先带着她上楼。
周稚京洗了个澡,换下身上的衣服,外面开始下起雨。
她拉开窗帘,外头黑漆漆的一片,能清晰的看到一道闪现划破夜空。
僻静是真的僻静,附近都没有其他房子,有山有水有树林。
又一道闪电落下来的时候,周稚京拉紧了窗帘,下楼去吃东西。
老佣人是个哑巴,用简单的手势跟她沟通了一下,大概意思是有事可以找她。
老佣人的手艺还挺好,简单的饭菜,但很好吃。
吃完,她在客厅里待了一会,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整个屋子都充斥着雨声,她躺在沙发上,倦意慢慢袭来。
她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只是很快,她被噩梦惊醒。
梦里她被陈宗辞囚禁了起来,就在这里,她几次逃跑,却怎么跑不出去。
梦里,陈宗辞将她困在床上,温柔的亲吻她的嘴唇,轻声说:“你欠我的,得用一辈子来还。你只配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只只,乖,别想跑。”
周稚京睁大眼睛,那些话好似真实存在,反复的在她耳边响起。WWw.GóΠъ.oяG
外面的雨还在下,且没有变小的趋势。
她拽过抱枕,用力的抱住,仿佛是最后一根稻草。
这时,客厅的灯突然自动亮起。
她愣了一秒,紧接着,玄关那边传来动静。
她抱着抱枕,光着脚朝着玄关走过去。
便看到陈宗辞站在鞋柜边上换鞋,他背对着这边,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周稚京。
他转身,映入眼帘的便是穿着米色娃娃衫款式睡裙的周稚京,她怀里抱着抱枕,呆头呆脑的站在那里。
好似是在迎接他回家。
陈宗辞手里拎着个袋子,朝着她走过去。
周稚京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佛刚清醒过来,讷讷的说:“你回来了。”
“奶奶拿给我的,我不想喝,你替我喝了吧。”他将袋子递给她,又补了一句,“不想喝就倒掉。”
周稚京捏了下抱枕,才把袋子接过来。
陈宗辞:“我上楼洗澡。”
周稚京看着他上楼,才回到沙发上坐下,把袋子拆开,挺大一罐,还是热的。
她尝了一口,炖的是燕窝。
陈宗辞洗完澡出来,周稚京已经回到房间,她坐在床上看电视。
时间也不早了,确实该睡觉了。
陈宗辞掀开被子,坐进去。电视上在放不知名的电影。
陈宗辞随口问:“燕窝吃了吗?”
“倒掉了。”她平静的回答。
陈宗辞余光瞥了她一眼,语气冷了几分,不耐烦的说:“把电视关了。”
“哦。”她没关,只是把音量调轻。
那个梦,令周稚京感到不安。
她刚才拿着陈宗辞的伞,出去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陈宗辞没管她,躺下来睡觉。
周稚京侧头,垂眸偷偷朝他看了一眼。
偏偏被他逮个正着,她咬了下唇,索性侧过身,面对着他,问:“我明天还要上班,这里这么远,需要很早起来。不如,我们现在回去?等周末再过来,好不好?”WWw.GóΠъ.oяG
“周末再过来。”陈宗辞重复她的话,“什么意思?”
周稚京抿住唇,又不说了。
与他对视了一会,突然就扑到他身上。
陈宗辞皱了下眉,轻微的倒吸了一口气,突然心生烦躁,一把将她推开,“不想睡觉就干别的。”
周稚京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发火。
她咬了咬牙,到底也没忍住,“我已经很顺从你了!你发疯,我也陪了,你还想我怎么样?二十周年庆典在即,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认真工作,也不行吗?!”
“你知道我白天黑夜不停工作,我有多累吗?!”
陈宗辞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顺势将她从床上拎下来,推到门外,车钥匙也丢在她身上,“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但你想多了。你只配留在醉知归那种地方。”
说完,他便甩上门。
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几乎盖过了外面响起的雷声。
周稚京猛地抖了一下,她弯身捡起地上的车钥匙,没有丝毫犹豫,穿上外套就走。
她打着伞跑出去,外头就一辆车。
她坐上车,将雨伞放在副驾,抬眼就能看到别墅二楼房间窗户口的人影。
她启动车子,调转了车头,一脚油门下去,离开了别墅。
陈宗辞站在窗边,手里夹着烟,看着车子的灯光彻底淹没在黑夜中。
玻璃的倒影里,他的眉心紧紧拧起来,背上的疼痛,令他无法稳定自己的情绪。
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儿个,老太太动了气,饭局结束之后,她亲自送盛洛卿回到酒店。
回到老宅,她带着陈宗辞到他老爸的牌位前,拿了家法用的藤条。
“衣服脱下来。”
从头至尾,老太太就只说了这句话。
藤条用力的打在他的背上,将他整个背打到没有一块好皮肤。
甚至将那几道抓痕都掩盖住了。ΟиЪ.ōΓG
打完,老太太没了力气。
她坐在旁边,始终没有一句责任。
半晌后,开始抹眼泪,沉声道:“滚出去!给我在屋里自我反省!”
陈宗辞没说什么,拿着衣服就走,他一眼都没有看那些牌位,也没有跟老太太道歉。
更不可能反省,他让蒋聿送了辆车过来,就离开了老宅。
他将没抽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下了楼,准备找个酒喝。
去厨房拿开瓶器的时候,果然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周稚京倒掉的燕窝。
他面无表情的将垃圾桶踢飞,然后开了红酒,用醒酒器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