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林雪琪冷冷地说,和当初对待自己的态度差不多。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事,”杜刚满脸堆笑,“就是,跟你们打听一个人。”
“谁?”林雪琪回答。
听到这,奏凯就明白杜刚不会跟女孩子说话了。人家态度冷淡,你还嘿嘿,也不是什么帅哥,这样下去只会让人家觉得你傻。
而后杜刚又说:“那个,我朋友让我来帮他搬行李,他叫奏凯,二位知道他在哪儿吗?”
“他就住在这里,待会就下来了。”林雪琪说,“你等等吧。”
“哦,这样啊,”杜刚说,“谢谢了,多亏了你们,我少走了不少冤枉路,我就知道是这个小区,还不知道是哪儿呢,哈哈……”
奏凯几乎都可以听见林雪琪和陈美雪心里的吼声:这二货好烦!
“你还有事吗?”林雪琪说。
“啊,没什么,”杜刚搓着手说,“不知道二位叫什么名字呢?”
“这跟你没关系吧?”林雪琪说。
“没什么,”杜刚说,“不过相逢便是缘,认识一下也好,我叫杜刚,你们呢?”
奏凯听完都想过去揍他,搭讪也正经一点啊,就这么傻笑着说话,女孩子有兴趣才怪。
“奏凯哥怎么还不来?”一直沉默的陈美雪忽然说话了,“说好今天轮到我的……”
“啊?”林雪琪先是一愣,然后说:“哦,估计是昨天我跟他玩得太嗨了,他有点累吧。”
奏凯明显感到杜刚的脸黑了。他说:“你们……你们是奏凯的……”
“跟你没关系吧!”林雪琪说,“你好好跟我们奏凯学一学,搭讪都不会啊,看你这个样子,到现在都是单身吧!”
“诶嘿,是啊。”杜刚强笑着说。
“那就早点撒泡尿照照自己,奏凯的人你也妄想着动!”陈美雪说,“看到女孩就没个正型了,奏凯怎么会有……”
“少说点吧!”林雪琪捂住了她的嘴。陈美雪下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已经刺
痛杜刚了。奏凯看着场面就快僵了,这才走出去。
“奏凯哥!”林雪琪和陈美雪看见奏凯,马上赶过来,一左一右搀着奏凯。
“奏凯哥,你怎么才来啊?”陈美雪娇嗔地说,顺道瞄了一眼杜刚——没错她的脸更黑了。
“是啊,”林雪琪看向杜刚,“还有这个人,一点魅力都没有,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哎呀别说了别说了,”奏凯感觉到杜刚就快伤心哭了,“你俩怎么就……”
然后低声说了句:“整人怎么就这么默契呢!”
这时候杜刚也走了过来,沉着脸说:“东西都在这吗,奏凯。”
“都在,”奏凯说,“一个人搬实在不方便,就麻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很快地,两人分摊了奏凯的东西,然后奏凯和林雪琪陈美雪告别。
本来杜刚见到两个女生跟奏凯这么好心里已经很不平衡了,这时候林雪琪和陈美雪当着他的面,一左一右亲了奏凯一下……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个悲剧。
奏凯也知道杜刚这下是被林雪琪和陈美雪联手打击到了,也不多拖延,很快就离了她们二人,带着杜刚走了。
“你小子……”走远之后,杜刚哭丧着脸说了一句,“真特么行啊!”
“怎么了兄弟?”奏凯说。
“我……都是泪啊,”杜刚说,“本来想搭讪下,没想到把自尊都磨灭了……”
“呃,”奏凯早知道杜刚对林雪琪和陈美雪的态度会被她们玩心理然后伤心,也就很淡定,“你不要留下心理阴影就好。”
“已经留了!”杜刚委屈地说,“丫的,那么漂亮的两个姑娘陪着,你真是……对了,你还有个韩东!你还男女通吃啊!”
“我和韩东真是清白的。”奏凯苦笑着说。
“别解释,靠,”杜刚说,“打击太大了……”
奏凯笑了笑,没有说话。
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H大。两人把东西搬到宿舍,杜刚就出去了。韩东已经去监视李铭
了,宿舍里只有奏凯一个人。奏凯坐了一会,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首先是自己那些武器和符咒,这两样必须锁起来,不能给人看见。奏凯想了想,用了一把普通的锁,然后把装这些东西的箱子放在了床底,再拿别的东西挡着。韩东如果有什么需要的,直接把锁拧断就可以了。
然后是衣服和一些书籍,资料。这就随便放了,有的资料直接锁在韩东的书桌里。
做完这一些,奏凯发现自己也没事情可干了,晚饭也已经吃过,想了想,干脆出去转转。
出了门,关门的时候,奏凯偶然瞥见窗户上有张纸。
纸本身不奇怪,但是……不应该有那么一张纸。韩东不在,自己没有用纸,杜刚一天到晚不在宿舍,窗户上不应该有一张纸。
想了想,奏凯打开门,走了过去,把那张纸拿了起来。
看起来像是一本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一页,对折着放在那里。奏凯拿起来以后,打开,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人在我们手里,想救人就来,城西旧教堂。别报警,没用。”
奏凯有些无语,这是……绑架信吗?也不像,只说让人过去,没说要多少钱。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写给自己的,被风吹到这里也说不定,但是这张纸还很新,应该是这两天刚写的,那就说明旧教堂那里有坏事发生,这样也好,不至于无聊……
奏凯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态呢,什么叫不至于无聊?
定了定神,奏凯出了宿舍,锁上门,就离开了。
不管是不是写给自己,自己都应该去看看。
很快地就到了校门,打了车,去往城西。
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奏凯下了车,没有正面去,而是从侧面接近。
自己也不是很熟悉这个地方,还是小心为妙。好在这里也有不少行人,自己就当个无关的人,一点点接近吧。
奏凯握紧藏在大衣里的刀,一边观察情况,一边向那所旧教堂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