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欢喜,几人忧。
相对于张凡的春风得意,凌士松这两天以来,他真的是苦逼了。身为一个三甲医院的副院长,姑且不谈被下属狠狠抽了一个耳光。虽然是面子问题,但是打也被打了,这屈辱,他又能如何?
难道他要拼上自己的一条老命,去跟张凡那刺头拼命么?抛开他的身份,都是五十好几的人了,凌士松不可能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他可以任意所为。
至于张凡,顶多是被外人冠上一个不成熟的年轻人则以。既是年轻人,好斗,也是容易冲动,他动手打人可以理解。
可是对于一个成年人而言,他的难言之痛是他的小便失禁了。凌士松根本就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得了生命病。所有的检查项目都检查了,一样都没有漏下,可最后的检查表明,他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疾病。
身体健康,没有任何疾病。
拿到诊断书的凌士松,他几乎是不相信自己的一双眼睛,他差点一口老血一喷而出。居然他身体是健康的,为何他会小便失禁?
要命的是,他连续两天佩戴着尿袋了。看着那白色的管子硬生生的插入了他的尿道口中,每天给自家的婆娘换下导尿管。
尤其是婆娘那一双像是蔑视,又是嘲笑的目光,叫他生不如死。
“老婆,该导尿了。”
当李凤娇那肥胖的身子提着一个饭盒进入到病房时,凌士松耷拉着一张脸色,如是吩咐。
“知道了!唉!看看你这模样,好端端的怎么会得了这个病,你真是……”
“我让你换就换,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凌士松眼睛一瞥,朝着自家婆娘狠狠瞪了一眼。
李凤娇本来就是个泼妇,见自家老公一副拽拽的样子,她双手一插在浑圆的腰间上,指着凌士松的鼻子大骂道:“你个杀千刀的,你朝着我怒吼个屁啊!你如果有本事的话,就提着一把菜刀把张凡那小杂种给我劈成两半了,这样才叫男人。看你这模样,跟个太监似的,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狗眼,下嫁给你这样窝囊的男人啊?麻辣个巴子,老娘我真的是亏大了。”
“你……”
凌士松本来心情无比烦躁,在家中在,他本来就没有什么男人地位可言,被婆娘一顿破口大骂,他脑袋耷拉得更低了。
李凤娇见他这副熊样,火气更大了,“你个没喘息的男人,老娘我不伺候你了。你自己导尿吧!跟你这样的废物生活一起,真的没有什么激情。老娘养个小白脸都比你强上百倍。”
李凤娇一阵骂骂咧咧后,提着她水桶的腰,扭着两瓣硕大的屁股,转身就走。
“麻痹!真是贱人。”
凌士松铁青一张脸色,眼见导尿袋子差不多要满溢而出,他赶紧身手艰难的给自己导尿了。
凌士松捣鼓了一阵子,满头大汗的才是导了一半的尿液。他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张凡会在这个似乎,像是鬼魅一样进来,没有任何预兆。
可以说是,张凡的到来,来的真不是时候了。那时的凌士松,他一半弓着身子,一半撅起了屁股,一手提着男人的那个啥,一手提着导尿袋子,可以说是他的动作十分不雅,全部落在了张凡的眼中。
眼前的这一幕,张凡想要破口大笑,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凌士松一见到张凡,他脸色嗖的一下子涮白了,“张凡?是你?你来做什么?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张凡抹了一下鼻子,一点都不生气。凌士松今天变成这副德性,均是他的杰作。两天的惩罚,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半徐老头子,已经足够了。
“凌副院长,你先不要生气嘛!毕竟您老可是我的上司耶,我们医院的全体员工都来看望您了,如果落下我不来的话,我可不想给他们说三道四的。怎么样?身体还好吧?”这话,张凡明知顾问了。
凌老小子他能好吗?他男人的面子,几乎都被丢光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要去招惹张凡。
“多谢你的关心!我好得很,我见你就心烦,你可以走了。”叫凌士松对张凡有好脸面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你这个病啊,不是不能治疗!居然你赶我走,那我只好依照你的意思,我走啰。
”“张凡,等等。”
凌士松一听到张凡的话,他此刻也顾不上面子了,“你刚才说,我这病能治好?那个……该怎么治?”
张凡眯起了眼睛,心中顿时一乐,随之问道:“凌副院长,这么说来,你真的相信我的话了?”“
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他的主治医生都没有办法,因为查不到那个病因啊,而且做检查的话,又是表明凌士松身体是无恙的,他完全是个健康人。
至于他的小便为何失禁,负责此事的主治医师们,他们同样是素手无策了。现在的凌士松一旦听了张凡的话,有办法治疗他这个病,他还管什么面子啊,尊严的,立刻对着张凡堆起了一脸笑容来。
麻痹!凌士松真是个贱狗!张凡心中暗暗唾弃了他一句,淡然笑道:“我居然来了,当然有办法治好你这个病了,不过凌院长,我问你的是,你还打算我到法院起诉我不?”
“那个啥……嘿嘿!不起诉了!只要你把我的这个病给治好,你张凡就是我的恩人,我怎么会去起诉你呢?绝对不会的。”
张凡可想不到,凌士松的脸皮会厚到如此程度。真的是厚如城墙,大炮轰不烂。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恨不得把对方给扒了皮,抽筋骨,喝他的血肉的敌视。现在倒好,似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了。
“好说,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治疗这个病的办法。之前我老家的大姨三姑妈侄子的儿子孙子,他也是跟你患了这个小便失禁,那个尿啊外流个不停,后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不知道。”凌士松立马摇头。
“这后来啊,我大姨夫的干爹给那孙子在他的小鸡鸡上涂抹上了碾碎的花椒粉末,哎,还别说,到第二天的时候,那孙子的小便立马给止住了,你说神奇不?”
“涂抹花椒粉末?就这么简单?我说张凡,你该不会来忽悠我的吧?”凌士松的面色,一下子就阴沉了起来。
敢情张凡是来拿他消遣的。
张凡眉目一挑,说道:“我说凌副院长,我可是没有拿你来消遣的意思,我那远方亲戚的孙子就是这么给治好的!至于你相信以否,这可不是我能够决定的!好了,我也该走了。”
张凡可不想继续久呆下去,万一被凌士松那个母狮子给逮着了,河东狮吼,后果不堪设想啊。
张凡强忍者一肚子笑意,疾步离去。
凌士松愣愣的发呆着,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在那个啥上,涂抹上花椒粉?这不会把那个给辣得勃不起吧?
“老婆,老婆……”最终,凌士松他豁出去了,赶紧招呼起了自家婆娘。
其实,张凡并没有忽悠凌士松。张凡这个办法,的确是能够将凌士松的小便失禁给治好。因为是他在凌士松身边动了一些手脚,让他的膀胱肌不能制约,阀门松弛,以致他的小便流淌个不停,那是因为膀胱肌的关系。
张凡授予凌士松的涂抹花椒粉,不单单是治病那么简单,他还要让老小子恶心一下他。不然的话,张凡也不会亲自来此了。花椒粉性能辣,性收敛,能够将一旦涂抹上的,能够刺激膀胱肌肉的收缩,阀门从而收闭,失禁的小便自然而愈了。
凌士松最终也是没有办法了,他吩咐李凤娇从市场上购买了大量的花椒粉,一个晚上,他均是涂抹在男人的那个啥上。
可毕竟是辣椒粉啊,不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凌士松意外发现,他的那个啥上,且是又红,又辣,又肿胀,男人的隐私疼痛,几乎是让他要冲进厨房拿起菜刀,然后狠狠的一刀给自己了结了那个罪恶的根源。
“可恶!张凡小儿,我饶不了你。”
整整一个晚上,凌士松被那花椒粉给折腾的死去活来。不过当他第二天竟是发现,他的导尿袋子没有尿液了。
他最后还能感觉自己下腹部中一阵灼热。天啊!那是尿意啊!他终于有了尿意。
凌士松赶紧拔出了导尿管,冲着上洗手间了。
呼……
整整两天两夜,凌士松终于能够痛痛快快的撒下一泡腥臭的热尿了。想起一个晚上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现在手中握着的还是又红又肿胀的巨大香肠。
凌士松幸福的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张凡给张静定下了一个详细的治疗方案。张静现在的情绪有些高涨,不宜进针。等她的心情恢复了平静在做打算了。
今天一大早,张凡早早赶到医院。他需要请个假,因为郭鹏他们是中午的飞机,下午应该就能抵达江都了,他得到机场去给他们接风。
张凡是院长助理,他请假的事情,还得医院的一把手李国昌批准,至于人事部他们是没有这个权利的。
李国昌也没有为难张凡,心情大好的他瞬间拿起笔一勾,算是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