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零五、郝红梅的温柔卫生院就在供电所的隔壁,到了卫生院,我竟然又出了一身汗,没想到自己身体竟虚弱到这个程度。:。卫生院的门诊室没有人。郝红梅拉过一把椅子,让我坐下。“你等会儿,我去找人。”我点点头,“嗯”了一声。郝红梅出去了,我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闭上眼假寐。过了好一会儿,郝红梅才和一个年老的男医生走进来。医生简单地问了问我的情况,“是吃药还是打一针?”老医生问。?
“开点药吧。”我说。我本想说我还有感冒药,想想,又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打针吧,打针来的快。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郝红梅插话道。?
“小伙子,有福气啊。哈哈,还是听话打一针吧,来的快一些。”老医生笑哈哈地说。我看看郝红梅,她的脸有些红,但并没有显出扭捏的样子。我也没有再坚持己见,开完药,郝红梅出去取药,我和老医生一问一答的,随意聊了几句,看样子老人也早知道我们这些实习的学生。?
药房没有人,郝红梅只好回来,告诉老医生。老医生站起来出去找人,郝红梅也跟了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看着郝红梅的背影,看着她进来又出去,忙忙碌碌的,心里竟然涌上一丝感动。?
从卫生院到供电所,我一直都没有看郝红梅一眼,也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些什么。总也脱离不了内向的性格,在女孩子面前,脑筋常常会短路。?
天很晴朗,没有一丝风。也许是昨天刚下过雨,温度并不是很高,暖暖的,很是舒服。这时的季节算是暮春?或者说初夏更恰当一些吧。路旁的树木一片葱绿,生机盎然。如果在细心一些,你就会发现,麦田里的麦子竟然要抽穗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回到宿舍,郝红梅让我上床躺下,倒了些开水,把药递给我。我那时乖的像个娃娃,一言不吭。接过郝红梅手里的药片,就水咽了下去。?
“还没有吃饭吧?”郝红梅问。?
“不想吃。”我努力笑了笑。?
“不吃饭还行,要不吃点粽子?”?
我摇摇头,虽然早饭和午饭都没有吃什么,但我真的一点食欲也没有。?
“我把罐头给你打开吧,这可是你的得意弟子送的,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情意。”郝红梅笑着,那个笑容让人感觉就不只是别扭了,似乎还有些说不清的内容在里面含着。随她吧,我也无心反驳。?
郝红梅鼓捣了半天也无法把罐头打开,那时的罐头毕竟还不是现在这种旋转拧的。一瓶罐头把郝红梅累了一身汗,也无从打开这瓶罐头,后来她斗有些急躁了。我只好让她去警卫室,找到看大门的老人,用刀把瓶盖撬开了。?
郝红梅把罐头倒在碗里,坐在床边,用小勺一口一口地喂我。我靠着栏杆半躺着。其实我想自己接过来,自己吃,但接的时候,手大概有些无力,一哆嗦,差点把碗扔到地上,郝红梅便剥夺了我自主吃罐头的权利了。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不太习惯,有些扭捏,郝红梅笑着说:“知足吧,我这还是第一次伺候男人吃东西。”听了郝红梅的话,也许是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便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服务。?
大概是扭着身子不方便,她便把一条腿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