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要不要我把那小子追回来揍一顿?”
“对啊,把他干趴,让他向井上彦武一样,下跪磕头!”
“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居然跑上们来叫嚣,他就是欠打!”
“……”
刘猛、周艾宁、夏江河等人,冲进套间,七嘴八舌,说出一句句饱含恨意的话语。
风清云摆摆手:“算了算了,那小子被我气成那个德行,还被我浇了一杯红酒在脸上,已经够可怜了。”
“他这次工程没抢过我们,之前手机大战也败的一败涂地,咱们啊,还是要有一点同情心嘛。”
风清云的话,逗乐了一众清雨大佬。
同一时刻。
总统套房所在楼层的一处角落。
彼得看到狼狈不堪的萧成浩,走进电梯,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老板,已经确认,萧成浩见风清云,发生冲突,他被风清云泼了一身红酒,样子很狼狈,对,是的,他临走的时候,还指着风清云大骂!这次竞标失利,确实是我们被风清云打了个措手不及,萧成浩还是很可信的。”
彼得作出汇报,挂断了电话。
这个白人鬼佬,恶狠狠地瞪向风清云所在的总统套房大门,咬牙切齿道:“华夏人风清云,你敢和我们米国七大家族作对,就等着破产吧!”……
燕京,钓雨台宾馆。
刚刚从巴基斯国回来的风清云,坐在宾馆内的一间小会议室内。
他的身旁,是他的老熟人,汪震。
只见到,汪震从身侧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个半张A4纸大小的红本本,放到风清云面前的桌面上。
那红本本上“荣誉证书”的字样,顿时看的风清云哭笑不得。
“这就是大长官给我的奖励?”
风清云一脸郁闷的翻开荣誉证书,上面“华夏优秀企业家”的字眼,仿佛化作三号大长官奸诈的笑脸,正在笑话他。
“这是大长官出访非洲之前,特意嘱咐我转交给你,他说,他很满意你在巴基斯国的表现,还说,你这‘华夏优秀企业家’的荣誉,受之无愧。”
风清云合拢容易证书,一脸嫌弃的递给刘猛:“猛子,把这份荣誉证书好好收起来,这玩意儿,价值一百三十亿美金。”
刘猛接过荣誉证书,很不厚道的笑了:“好的,风哥,我一定好好收起。”
“你小子也笑话我,是吧?”
风清云瞪了刘猛一眼,转而小声嘀咕道:“那个老家伙,肯定是为了躲我,才故意跑去非洲。”
“清云,你说什么?”
汪震疑问。
风清云打起哈哈:“啊,我是说,盾构机的事情,他老人家是怎么说的?”
汪震回答道:“大长官非常重视这件事情,所以他在接到你的电话后,立即联系了华铁集团的总经理,让他整理好资料,和你商量一下,研发咱们华夏国产盾构机的事情。”
汪震话音刚落,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三道身影陆续走了进来。
汪震看清来人,起身介绍道:“清云,这三位就是华铁集团的负责同志,这位是华铁集团总经理,陈达云同志,这位是华铁集团装备研发部总工程师,郭东海同志,还有这位,这位是肖长贵同志,副总工程师。”
“三位,这就是清雨集团总经理,风清云,他啊,刚刚代表咱们国家,接下了巴基斯国伊斯兰堡道瓜德尔海港的高速公路工程,还有瓜德尔海港的建造工程。”
汪震作出介绍的同时,风清云站起身,陆续与陈达云、郭东海、肖长贵三人握手。
一番客套寒暄之后,风清云、陈达云、汪震等人,在小会议桌旁落座。
头一次见面,相互之间还有些生疏,风清云没有直接谈研发盾构机的事情,而是询问道:“陈总,咱们国内还没引进盾构机的时候,是怎样开凿隧道的?”
风清云的话,勾起了陈达云的回忆,他双眸微抬,仿佛看到了过去,娓娓道出国内开凿隧道的工艺发展史。
“刚建国那会儿,我父亲那一辈的铁路工人师傅,开凿隧道的办法就是‘钢钎加大锤,打眼再放炮’。”
“那时候要开出一条隧道来,遇上隧道塌方,把人活活埋了,那是见惯不怪的事。”
“我父亲跟我提到过,当年,他亲眼看到他的好兄弟被活埋在隧道里,想救又没法救,最后挖出来的遗体,鼻子嘴巴里面全是泥。”
“这种情况,到了七十年代才好一点,那时候,咱们开隧道用上了机械钻头,那时候是风钻打眼,再用炸药爆破。”
“因为用上机械钻头,不用像原来那样用大锤敲打,塌方事故少了不少,不过,爆炸产生的渣土石块,还是要用轨道翻斗车运输出去,靠的还是大量人力。”
“到了九十年代初,咱们开凿隧道,机械化程度更高了,开隧道的方法,是用钻孔爆破,在配和着衬砌模板开展大型机械化施工。”
听完陈达云的一番话,风清云不禁感叹道:“老一辈的铁路工人师傅,遇河架桥,遇山开凿,靠的全是一双手,为了修建铁路,还要冒上生命危险,他们让人敬佩啊!”
陈达云点点头:“是啊,他们那代人确实不容易。”
风清云转而问道:“咱们国家,是什么时候用上盾构机的?”
陈达云回答道:“九十年代中后期,具体是哪一年,让我想想啊。”
郭东海在一旁提醒道:“是港城回归那一年。”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九七年!”
陈达云面露恍然,继续说道:“那一年,咱们从法兰国引进了两台大型盾构机,专门用于挖掘西康铁路秦岭隧道。”
“这种大家伙确实好用,但是价格高的离谱,一台三个亿!咱们花了足足六个亿,才把这两个大家伙买回来。”
“不过,在后来用的过程中,咱们是受尽了鬼佬的气。”
风清云问道:“那帮鬼佬怎么气人了?”
陈达云恨恨说道:“技术是他们的,咱们用他们的东西,还要签订协议,必须让他们的工程师进行维修保养。”
“两台盾构机,每工作一段时间,就需要保养,每开凿一段距离的隧道,就要更换前方的刀片。”
“每换一次刀片,咱们就要花掉一千多万。”
“当冤大头花钱还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每次保养和更换刀片,都必须停工,等着国外的工程师过来。”
“这些国外工程师慢吞吞的维修,我们要好吃好喝供着,修多长时间,需要更换什么零件,全部由他们说了算。”
“更气人的是,他们还不让我们的人看,说这是在窃取他们的商业机密。”
听着陈云达的吐槽,风清云觉着,火候已到,说出了他的想法。
“陈总、郭总,你们华铁集团有没有想过,研发制造属于咱们国家自己的盾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