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镇上的时候,王金鹏说:“跟二位商量个事,现在马上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我们去心悦酒楼吃完饭再去临海怎么样?”
林露就说:“你说了算!”
王金鹏道:“我说了算?那好,我就说话算一回,吃饭。”然后他又解释道:“去了临海,下午谈完合作的事情后,就会签订合作协议。签完合作协议后,我估计温董事长会请我们吃饭。只要坐在餐桌旁,一两个小时就走不了。可是太晚了,大柱收船后我们就回不了村。所以我想问一下小郑,明天早晨能不能帮我去县城送桃子。”
林露说:“你是把吃饭当幌子,主要是为了安排你自己的事。”
王金鹏就说:“要不然你们就在饭店门口等我,我去找小郑和小冉商量一下。然后咱们再走。不过,时间有可能长一点,因为我担心到了临海后,会没有机会吃饭,我在和小郑小冉交谈的过程中,要吃饱喝足。”
“那不行,你把我们晒在门口是啥意思?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么?我们也要吃饱喝足!”林露说着,就到了酒楼门口。
王金鹏把车停下,说:“你不是说我主要是办自己的事么?”说着,开车门下了车。等林露和孙静怡下车后,一起进了门。
王金鹏走到收银台,对正忙着的小冉说:“给我们弄几个炒菜,随便哪张桌子都行,把郑宏喊出来,我们吃着饭的时候,和小郑商量点事。”王金鹏指了一下身旁的林露和孙静怡说:“我们三个人。”
小冉抬起头说:“什么时候开始紧张起来了,吃着饭还带着商量事的。可是,太不巧了,小郑回家了。”
“回家了?”王金鹏急忙问。
“昨天下午他妈妈打电话给他,说身体有点不舒服。他接完电话就走了,现在陪他妈妈在医院里检查那。”小冉说。
王金鹏就说:“再说吧,你先安排给我们上菜吧。”说完,就找了张餐桌,喊林露和孙静怡坐。
孙静怡看出王金鹏很是为难,就说:“没关系的,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就让我姐夫什么时候开船过来接我们!”
王金鹏一听,皱着眉头说:“你知道大柱的船一个来回烧多少油?还是算了吧,我给陈红和苏楚楚打电话,明天不送货了,停一天。”
孙静怡说:“金鹏哥,这可不行。鸿润大酒店供应的也是固定的客户,还有就是供本酒店客人消费的。苏经理的果品公司更是这样,他们也是供应市场的。这会带来连锁反应,况且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同意。”
这时,林露说:“孙静怡说的很有道理,你不能打电话不给他们送了。咱们去临海是集体的大事,但是也不能影响到你的个人利益。我感觉就让大柱跑一趟吧。我给他打电话,他如果想补偿费用的话,村里出。”
王金鹏开心起来,点着头说:“还是你办事大气,好,我听你的。”
于是,他们很快吃完饭,就启程了。
春香没有去桃园帮忙摘桃子,还把每天下午去西山记考勤的事情给辞了。现在王金鹏把考勤簿交给他爸爸王振华了,因此,春香在睡到八点多以后,就起来了。一下子啥也不干了,还有的不习惯,就连心里头也是空落落的。于是,就在屋里坐一会儿,又在院子里走动一会儿。不想做饭,也没有食欲。这样过去了快两个小时,突然想起爸爸要的烟叶还在家里,就从大门口那里找到那个装烟叶的塑料袋拿着去农家乐找爸爸了。
春香一路上垂头丧气的,到了农家乐后,刚要上台阶,就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站下,四周观看一番后,认定是孙兆胜在喊她。因为她知道孙兆胜和周美慧的事,所以,就没有好脸色地问:“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那我应该叫你啥?”孙兆胜又接着说:“总不能叫你‘喂’吧?”
春香没好气地说:“啥也不能叫,根本就不能和我说话。”
孙兆胜一脸巴结的模样,可是看到春香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很是无奈地说:“俺是想告诉你,王总自从昨天晚上走了以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看你,一点也不识好人心!”
“他在不在跟我有一点关系么?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完,就开始上台阶。到了台阶上面,她没有去大厅,而是直接进了爸爸的传达室。进门后,没说话,只是看了看爸爸,然后把装烟叶的塑料袋扔在了爸爸面前的写字台上,就无精打采的坐在了里面的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老村长才说:“你真的把金鹏家的事都辞了?”
春香说:“辞了。”
“这样子挺清闲的是吧?”老村长说。
“嗯。爸,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外面打工啊?你看我吧,自己家的活还不愿意干,王金鹏家的事也不去做了,就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是吧?”春香说。
“你少给我胡思乱想的,还想去打工?打什么工,老实在家里待着就行,我养着你!”老村长说着,点燃了旱烟锅,“吧嗒吧嗒”地抽着就跟挺香似的。接着,又嘟囔道:“放着好日子不过,都怪我把你给惯坏了,你就折腾吧。”
老村长的话虽然小,但是春香还是听到了。她十分委屈地说:“爸,昨天晚上我已经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你怎么不相信我?好像还在帮着王金鹏说话?”
老村长就说:“我谁也不帮,帮着理。你说金鹏和林露有问题,我怎么一点也不相信呢?你如果有证据证明他俩真的的不明不白,我就帮着你!”
春香一下子站起来,走到老村长的面前,说:“爸,是真的。有天晚上,王金鹏去了林露的宿舍,过了好久还没有见他回来,我就去找他了。想不到、想不到王金鹏竟然拉着林露的手坐在卧室的**。最为不能忍受的,赵坤还站在卧室的门口!”春香就跟在和爸爸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神情紧张而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