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以为春香也就是和王金鹏闹几天别扭就算了,可是想不到还提出了分手。春香已经提出来了,王金鹏刚才还说他还没有同意,分手的事情还需要对方同意吗?又不是已经结婚多年,需要财产分割,需要抚养孩子。他们现在只是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要分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于是,就说:“金鹏,春香提出了分手,原因是什么?你问清楚了没有?我也感觉她有点小题大作了。”
王金鹏说:“哪有别的原因,就是说我和你不清楚,就跟咱俩一直就有关系一样。”
林露笑了笑,说:“金鹏,自从我来到白云村后,有可能咱俩走得太近了。有时候还打打闹闹的,她怀疑我们了是不是?按道理来说,她不应该这么想,因为我和她的关系也不错,如果咱们俩发展到已经睡在一起的地步,我不早就把你抢到手了么?况且你还跟我也表白过,早就有想跟我结婚的想法,是我没有同意,你才算是死了心,然后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了春香的身上。你这样一说,真是太突然了。”
王金鹏把手放在额头上,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听完林露的分析后,说:“春香明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也不会跟我在一起的,你猜她还说什么了?”
“都说我们住在一起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她说。
“春香说你是因为在这里寂寞了,在耍我,在拿我开心。”王金鹏说。
林露格格笑了起来,笑毕才说:“春香,可真是会琢磨。她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王金鹏也是笑,不过他笑地有点暧昧,然后说:“我不是不想啊,可是你为此差点扇我耳光,我能没有点记性么?”说着,点了一支烟抽着,又一本正经地说:“林露,其实后来我很后悔,当初是真不该向你表白,说出那些喜欢你的话。现在想想,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恶心。也不知道当初你吐没吐?”
林露摇头:“没有,还挺激动的。不是都说被人爱也是一种幸福么,我也感到万分的幸福。”
王金鹏就说:“但愿是这样吧。”刚说完这话,手机来电话了,原来是孙静怡回来了。她说天太晚了,如果再进村吃了饭就是晚上了。那样的话她姐夫大柱就收船回家了,温旭又不想住下,所以把她送到白云湖边就回去了。
王金鹏一听,就说:“那行吧,只要是能够合作,以后请他们吃饭就有的是机会。我们在村委办公室那,你下船后就直接到这里来吧。”
孙静怡答应道:“好,我一会儿就过去了。”
挂了电话,王金鹏对林露说:“孙静怡回来了,他说温旭走了,那就去农家乐吃个便饭,一块听听她跟温董事长座谈的情况,需要我们做什么,下一步如何进行,我们也好做个准备。你看行么?”
林露说:“行,反正是你花钱请吃饭,总比在这里干磨嘴强。”
“那我们就出去在超市那里等她一起去农家乐吧。”王金鹏说完,林露同意,就匆匆地收拾了一下,然后锁上门,就往外走去。一边走,王金鹏一边问:“赵坤没有再去骚扰你吧?”
林露仰起头看着他:“还真是没有。谢谢你,是你为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可是,你却因此让春香对你有了怀疑,真是对不起。事情过去后,我也反思了一下,让赵坤死心其实也不应该弄得这么复杂,只要我态度坚决,不给他个好脸色,最主要的是不给他一顶点的希望,他自觉没趣,还继续纠缠么?唉,事情已经过去了,后悔也没有用了。不然的话,春香就不会说要和你分手的话了。”
“我想过,即使没有这件我假扮你男朋友的事,春香也会找理由和我提出分手的,我总感觉到在她脑子里早已经形成了我对她不忠心的概念,是早晚的事。”王金鹏说。
他们说着话,就到了超市门口,然后站在那里一边等着孙静怡一边说着话。从村街上看去,孙静怡已经进了村,正在往这边走来。远看去,她穿着一件绿色的连衣裙,步态轻盈,洒脱飘逸,气质非凡。林露说了一声:“她来了。”然后又道:“那你和春香也不能就这样发展下去吧?如果真的分手就太可惜了。”
王金鹏很自信地说道:“应该不会发展到真的分手那一步。我太了解春香了,她就跟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好钻死胡同,进去需要点时间才能拐出来。而且,我也不会放手让她飞走的。”
就在这时,春香从家里出来去西山上记考勤,还没有出她家的胡同,就看到了王金鹏和林露站的那么近,说话也是一副亲热的样子,于是,他就停在了胡同里面,偷偷地看着王金鹏和林露。
王金鹏和林露一点也不躲避人眼,还是那么亲热地说着话,身体都几乎触碰在了一起。春香的牙根酸了一下,心想: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这么亲热,要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些别的事情,就太顺理成章了。想到这里,她昂着头从胡同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王金鹏和林露的面前,把考勤本往王金鹏的怀里一塞,说:“木已成舟,我也真是看够了,给,彻底地退出你家的事,我眼不见心不烦!”说完,掉头就回。
王金鹏一把抓住她的手::“春香,你犯得什么病?”
春香甩了几下没有甩开他,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看着他,接着冷冷地说:“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也不要抓着我,别把我的手弄脏了!”
王金鹏笑着说:“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你这样闹觉得有意思么?”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了。你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有钱有势成人物了,换个媳妇很正常。我有自知之明,不主动退出等你说话的时候,我会无地自容的!我现在数三个数,你如果不松手,信不信我咬死你?一、二、三。”话未落音,就附下了身体,张开嘴照着他的手腕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