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经纪人走了之后,安文富一脸的不屑。
看胡经纪人那个样子……
还以为自己写不出来?
哼!
我最擅长的东西就是模仿别人的曲风,我还不相信了。
于是,安文富打开了江让在三月份的歌曲,然后准备听一遍。
当他听见这个前奏的时候……
心里面忽然有一些慌张,这前奏,好像不是那么好些的啊!
作为一名优秀的作曲人,安文富很清楚歌曲的前奏部分所使用的这些手法。
但是,这不争老师在前奏时候的手法,好像根本就看不出来啊!
安文富轻轻抚平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他安慰自己道:“安文富,别着急,听听主歌部分和副歌部分再说。”
于是,安文富继续往后面听。
逐渐……
安文富听见了主歌部分。
对于模仿一首歌来说,首先要模仿的就是歌曲,其次要模仿的就是旋律。
安文富首先看见了刚开始的几句歌词,他在口中念着。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噗~”
安文富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样的歌词,谁能写出来啊?
纵观华国这几天来的作词人,就算是最优秀的,也写不出这样的歌词啊!
这一段写的就是一位女子在春天时候的景象,却将其刻画的惟妙惟肖。
安文富轻轻地敲了敲额头。
如果这段词自己模仿不出来,那索性就写别的词吧!
安文富也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安慰了自己之后,安文富又继续往后听去。
现在的他,准备听这首歌的旋律。
按理说,不管任何旋律,经过简单的改编,总能变成一首新的歌曲。
安文富竖起了耳朵,静静地聆听。
“嘶……”
安文富这时候陷入了惆怅。
这首歌曲属于国风歌曲,可是在其中还有欢乐的元素。
于是,安文富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同事。
“老曾,你帮我听一下这首曲子吧,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把这首曲子根本分析不出来。”
“行!”
老曾说着,往安文富这边挪动了一下板凳。
紧接着,安文富打开了江让的曲子,老曾发现,这居然是不争老师的曲子。
老曾连忙说道:“算了,安老师,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安文富反问道:“你怎么这么说话?什么叫做不要白费力气了?”
老曾笑了笑。
“我问你,这首歌是不是不争老师的歌曲?”
安文富点了点头。
“是啊!”安文富道:“如果不是不争老师的歌曲,我还懒得模仿呢!”
老曾说道:“可是,不争老师的歌曲,任何人都模仿不出来。”
安文富笑道:“这句话就有些夸张吧!”
一边说着,安文富一边指着屏幕。
“老曾,你就帮我看一下吧,看一下这怎么回事?”
老曾轻轻摇手。
“谁不知道在咱们大咖时代,你安老师才是第一模仿大师,你都模仿不出来,我怎么能看出来。”
安文富笑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嘛!”
老曾再次摆了摆手。
“如果是别人的歌曲,你不用多说,我也会给你当助理的,可是这不争老师的曲子……”
老曾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安老师,马上就要吃中午饭了,需要我给你带吗?”
安文富道:“给我带一份吧!”
“好的!”
老曾说罢之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他生怕到时候安文富会找自己。
另外一边。
安文富坐下来后,又把江让的这首歌听了一遍。
安文富的眼睛之间充满了杀气,也充满了一种坚定。
他的心中暗想——
我还就不信了,不就是模仿一个曲风吗?有什么难的?
安文富一边说,一边听。
这一次,它主要听的就是江让在写歌曲时候的习惯。
往往习惯是最容易模仿的,模仿出来也是最像的。
可是,就在安文富听完这首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他发现……
好像不争老师在写歌曲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习惯,就好像是想到了哪里,他就写到哪里,根本不管。
安文富心中也是无奈。
“嘶……”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作曲人?
他所写的歌曲,让人根本没有办法模仿,甚至就连琢磨都捉摸不透啊!
安文富一边想着,一边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老曾那边也吃完了饭上来了,他递给了安文富一份盒饭。
“安老师,记得吃饭!”
安文富喃喃道:“为什么不争老师的曲子,总是这么奇怪?”
紧接着,安文富继续补充。
“按理说,不管是什么作曲人,他们在写歌曲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习惯,这些习惯也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可是,不争老师写的这首歌曲中,看不出来他有任何的习惯啊!”
老曾笑了笑。
他对安文富问道:“不知道安老师听过一句话没有?”
安文富看向了老曾。
“什么话?”
老曾回答道:“无剑胜有剑!”
“哦?”安文富有些不理解。
老曾又继续补充。
“因为现在的不争老师,已经超越了那种风格的界限。”
安文富心中瞬间明白。
原来还想要抄袭……
啊,不对!
应该说是模仿不争老师。
可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根本没有办法模仿了。
经过这两个小时时间安文富的努力,最终还是失败了,为了不耽误胡经纪人的时间,安文富直接去找了胡经纪人。
“当当当——”
他敲响了胡经纪人的办公室。
“请进!”
安文富轻轻推开了房门,胡经纪人连忙起身。
“安老师,您的曲子写好了吗?”
胡经纪人一边询问,一边走到饮水机的旁边。
“安老师想要喝茶还是喝水?”
安文富都没有完成胡经纪人所交代的任务,哪里好意思啊!
于是安文富轻轻摇手。
“不用了,胡经纪人,就是有些事情,我给你说完之后就走了。”
安文富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您先不要忙了,先听我说完吧。”
胡经纪人这时候坐在了安文富旁边的沙发上。
“安老师,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