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你,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又谈何背叛!你还记得破产的熊家吗,要不是你钱学钧,我熊家怎么会破产?”
这时熊莲莲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要不是为了报仇,她怎会嫁给钱学钧这个老东西,自己可是比钱学钧年轻很多。
更何况,曾经追求自己的年轻才俊也是数不胜数,自己怎么能看得上钱学钧。
听到了这番话,钱学钧脸色一变,熊莲莲这是什么意思!破产的熊家,难道她就是熊家的人。
可是他们家破产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当时熊家的当家人是向自己借钱。
可是钱家也没有太多的流动资金,更何况两家的关系也不熟,他凭什么要借!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事,熊莲莲会恨上自己,看来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阴谋。
“钱学钧,你这个老东西你根本就配不上我,这都是你们钱家欠我的,你不也是看上了我的美色!”
这一切都是她给钱学钧的惩罚,她是故意给钱学钧下药让他不行的。
这次要不是林彦出来捣乱,她还要让钱学钧当乌龟呢,替别人养孩子。
想想就觉得可笑,到时候钱学钧这个识人不清的老东西,还会把自己的孩子宠上天。
反而冷落自己的亲生女儿呢,只可惜这一切全被林彦给毁了。
“你…熊莲莲!你别太过分了,你现在已经无法无天了,都怪我平时太宠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柔弱的女人!”
“没想到你是一个蛇蝎女人,你的心肠太歹毒了!”
说着说着钱学钧越来越激动,把手挥向熊莲莲,想要扇她一巴掌,这个贱人不打是不行了!
没想到却被熊莲莲轻易的躲过,她冷冷地盯着钱学钧。
“老东西,我们两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何必动手,再者说,你把你的财产都留给你那个蠢女儿,我是你的妻子,凭什么不能分一份!”
既然她已经跟钱家撕破了脸皮,熊莲莲说话自然也没有了顾忌。
在她心里,钱亚芬确实是蠢,被自己下毒了都不知道。
更何况,她可是钱学钧明媒正娶的妻子,分一份家产又怎么了!
就算是他们两个离婚,钱学钧的财产自己还能分一半呢!
这个恶毒女人现在还敢说这样的话,让钱学钧特别不可置信,如果熊莲莲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
那他自然也会为孩子备下一份家产,可是肚子里的就是个野种。
她竟然还想要和自己分钱,真的把自己当成冤大头了。
想他钱学钧英明一世,到了晚年居然被戴了一顶绿帽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够了,熊莲莲,你真以为钱家没人了,不要欺人太甚,你欺负我可以,你动我父亲一下试试!”
这时的钱亚芬也冒火了,虽然父亲最近是对自己不好,一直偏帮熊莲莲。
但再怎么说他们两个也是亲生父女,而这个熊莲莲就是个外人。
更何况这个熊莲莲居然还说自己蠢,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时的钱学钧很是感动,他没想到小芬这次竟然会站出来,他以为小芬已经怨恨自己了。
毕竟他在熊莲莲的指使下做了许多的错事,打了自己的女儿,还把她撵出家。
刚才甚至怀疑小芬要谋害熊莲莲肚子里的孩子。
“小芬,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错了!”
听了这句话,钱亚芬也落下了泪,她一直想让父亲认清熊莲莲的真面目,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这些天来承受的委屈,似乎也因为父亲的这句道歉而消散了。
“父亲,没关系,我知道你也是被熊莲莲这个恶毒女人给迷惑了,她实在太会演戏了!我是你的女儿,我不会怪你的!”
注意到眼前温馨的一幕,熊莲莲冷哼了一声,现在在这里装什么父女情深啊!
当初还不是自己掉了几滴眼泪,钱学钧就责骂了钱亚芬吗!
想到这里,熊莲莲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林彦,要不是林彦三番四次的帮钱亚芬,事情怎么会到今天的这地步!
真是多管闲事,这时的熊莲莲已经恨透了林彦,她决定出手报复林彦,给他个厉害瞧瞧,让他再也不敢多管闲事。
“熊莲莲,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和你离婚,你赶紧滚出钱家!”
想起自己这些年都跟这个熊莲莲这个女人同床共枕,钱学钧就汗毛耸立,吓出一身冷汗。
毕竟刚才熊莲莲已经亲口承认了,她进钱家就是为了报复。
现在钱学钧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幸好熊莲莲没有趁黑天杀了自己。
“钱学钧,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你这个不行的老东西,要不是你人傻钱多,我早就和你离婚了!”
被熊莲莲这样辱骂,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揭短,还是男人最在乎的事,钱学钧只感觉一阵气血上涌。
他拍了几下胸口,觉得喘不上气,一下子晕了过去。
晕倒的前一秒他还在想,怎么就娶了熊莲莲这个女人,真是家门不幸。
这一场闹剧,林彦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也没有心思去救钱学钧了,他是因为太激动才晕倒的,休息一会就会醒过来。
林彦也没想到,钱学钧看上去挺稳重的,心理承受能力居然这么差,连续晕倒了两次。
“钱小姐,我还有点事,我和秦婉凝就先走了!”
被林彦看到家里如此不堪的事情,钱亚芬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实在没办法。
“好,那林医生和秦姐,你们有事赶紧去忙吧!千万别耽搁了,多谢你们的帮助!之后有用到我钱亚芬的地方尽管说!”
听到这番话,林彦仅仅是点了点头,反倒是秦婉凝又好好安慰了钱亚芬几句才离开。
这时秦婉凝的心情也有些低落,毕竟小芬那么活泼开朗的一个女孩子,不应该遇到这么多的糟心事!
“行了,婉凝姐,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你就不要再想了!”
观看了这么一场闹剧,让林彦也有些心累,钱亚芬生活在那么一个家庭也是不容易。
这时,突然走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左右的样子,穿了一身的黑衣服,戴着帽子低着头,脚步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