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慢性心衰这个病非常特殊,林沉仔细探查之后确定这个病治疗起来并不是没有方法,但想要治疗必须要有一味大药做药引。
大药最好是人参娃娃,没有人参娃娃的话,千年莲子也可以。
不过这些年长白山人参几乎被采摘一空,别说是人参娃娃,就是百年老参都非常罕见,至于千年莲子,那需要千年雪莲结子才行。
早几年的时候偶尔还能听说,这几年连天山雪莲都不多见了,更不用说是千年雪莲,千年莲子了。
大药找不到夏婉就危险了。
不过林沉不想让夏婉担心,只能安慰她没事。
“人参娃娃,千年莲子,到哪才能弄到?”
林沉从房间里出来心情沉重,只能立刻开始发动人脉,四大亨,李医圣,左御神都那边都打了招呼,让他们一有发现就立刻通知自己。
“林沉,我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
林沉打遍了电话,正要给龙武会长打电话,没想到龙武会长的电话竟然先打了过来,电话一接通,龙武会长就立刻说道。
“什么消息?”
林沉问道,龙武会长的声音里罕见带了几分凝重和郑重,这对一向风轻云淡的龙武会长来说可是相当少见的。
“我听到风声,铜山出现了,铜山就是血手屠夫的师傅,他是一位横练大宗师境的强者,血手屠夫刚死他就出现,你要多加小心!”
龙武会长沉声说道。
听到这消息,林沉的眉头也微微一皱。
横练大宗师铜山,号称南亚三大魔之一,他不仅是南亚的顶尖强者,甚至还威压华夏南方武道界,在南方武道界,提起这个名字,不少武者都要变色。
十五年前,华夏三位宗师奉命前往南亚,当时是要缉捕一位叛徒,那叛徒是一个叛国者,关系重大,很快就要逃往阿美利加。
可就在三位宗师快要抓到人的时候,铜山忽然横空出世,一战生生撕了三位宗师,留下血腥残暴的威名。
之后华夏武道界震怒,派遣高手想要追杀铜山,但铜山一夜之间消失无踪,一直到血手屠夫说他师傅就是铜山,铜山才重新出现在华夏武道界的耳中,但他们依然找不到铜山,一直到现在,据说铜山竟然主动现身了。
“据说铜山已经进入西南,现在正在西南十万大山之中,我已经派人调查他的行踪,铜山实力强横,性格残暴,他这次出现很可能是要为血手屠夫报仇,你最近一定要多加注意!”
龙武会长慎重交代。
“我明白!”林沉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斩月剑,这把剑或许最近又要染血了,随后,他把人参娃娃和千年莲子的事也告诉了龙武会长,让龙武会长帮忙留意。
与此同时,在十万大山之中,四个满脸凶恶的人正在山中四下探查,这四个人自称魑魅魍魉十方无敌,是南方有名的凶悍匪徒。
这四个家伙,领头的魑已经有宗师修为,其他人赫然都是半步宗师,若是其他人有这样的实力,随便找一个武道界的势力,就能享受供奉待遇,潇洒一世,可他们四个杀戮成性,更喜欢刀头舔血的杀戮日子,让他们安安稳稳潇洒一世他们却不愿意。
前些年的时候,这些家伙在南方犯下了不少大案,后来被武盟强者追杀,他们这才收敛了一些,平常想要犯案就偷偷潜入南越,办完事再返回。
最近两天,有人通过武盟发出悬赏,悬赏十个亿只为了追查铜山的踪迹,这一片正好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就接下悬赏,准备寻找铜山的踪迹。
“据说那个铜山凶残无比,当年在南亚一战更是生撕了三位宗师,咱们要小心一点,只要见到他的人,拍下他的照片,再把他的地点报过去就能拿到钱,没必要跟他冲突!”
领头的魑开口说道。
“大哥,那些事只是传说,什么生撕三大宗师,有谁见到了?我可不信那个什么铜山有那么强!”
“说的不错,南亚哪有那么强的高手,咱们四个纵横南亚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那种高手?依我看这些事都是南亚那些土著自己编的,走夜路吹口哨,自己给自己壮胆!”
“就是,那家伙真要是有那么猛,怕是早就开宗立派了,可咱们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听说过那家伙?”
其他三人对铜山的威名根本不以为意,他们没见识过血手屠夫的实力,更加没见识过铜山的实力,对那些传说嗤之以鼻。
毕竟魑魅魍魉四人纵横南方这么多年,根本没见过什么所谓的大宗师,铜山的威名只限于传说,这么多年过去,谁也没真正见过铜山,不相信铜山的战力理所应当。
魑听了这话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说的有些道理,不能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家伙吓到了。
当即,四个人继续前进,不过就在刚刚翻越了一个山头之后,他们忽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道魁梧的身影。
那道身影近乎有两米高,**着上半身,浑身一块块肌肉坚硬的犹如岩石,他手中拿着一柄巨大的斧头正在砍树,而在他的附近不远处,一头野猪倒毙在那里,看起来这个壮汉是想要伐木砍柴,生火把这头野猪烤了。
“哈哈,看来我们运气不错,我刚刚觉得有点饿了,就有人把野猪送上门了!”
魅盯着那头野猪看了看,仿佛那头野猪是他打的,根本不是那位正在伐木的壮汉打的。
这么大一头野猪能被他们四个看上,那是这壮汉的荣幸。
“小心一点,不要莽撞,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这人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不太正常,我们过去先探探口风,不行的话就把这头野猪买下来!”
魑谨慎的说道,他们兄弟四个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买过,看上的都是直接抢,不过这里的情况比较特殊,还是需要谨慎一点。
其他三人心中不以为然,但魑是老大,他们也没有直接出声反驳,跟着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