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我···”
东方雪深情地注视着他,几次张嘴,但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最后,伸出一只手,轻微地抚摸着他的脸蛋,“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要不是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我六年前就已经饿死。现在,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说着,见他有点心不在焉,她又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李中南回过神来。
确实如此啊,没有他姓李的,在荒林中,她就是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刚刚,就是瞎想而已!
“我知道,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怪我的。”
李中南咬咬嘴唇,“但是,你就这么一个儿子···
对不起!”
一个多月前,在荒林中遇到探险队的时候,这女人根本就不想跟着走出来,
并且,企图说服他,和她留在里面过完一辈子的!
可以看得出来,在这女人内心里,他李中南的地位早就超过了卓天宇,超过了一切···
只是,她不怪他,但不代表他不内疚!
“人,你都杀了,现在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
东方雪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并不怪你。但是,如你所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模样,伤心欲绝。
李中南看得一阵心堵,“雪,我···”
“中南,你不用内疚。”东方雪轻微一笑,道,“其实,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可以减轻我的···痛苦。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李中南闻言嗯了一声,想都没想开口就叫道:“愿意,必须愿意啊!”
只要能弥补就好,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保证他姓李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东方雪美眉一挑,“真的?”
李中南咬道:“真的!”
“你杀了我我儿子,所以···你来当我儿子吧?”东方雪的嘴角处,撅起了一丝得逞的笑容。
李中南一阵懵,“不是,我···”
套路啊,满满的都是套路。饶绕来绕去,甚至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就是要他当她儿子啊?
东方雪故作一阵不悦,“你不愿意吗?”
“雪,我···”李中南一阵纠结。
他姓李的,真没给人当儿子的习惯啊。更不用说,眼前看起来比他都要年轻的女子了···
一直等着,对他动情呢!
“好吧,我知道,你很为难。”东方雪一阵无奈,道,“这样吧,给我当儿子就算了,你叫一声‘娘亲’,或者‘妈妈’来听听,
我就原谅你!”
“好吧。”李中南无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
轻声唤道,“娘亲。”
刚一喊出来,就羞得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起来。还好,周围没人在,不然非得一头钻到地下啊。
不过,虽然有点别扭,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嗯!”东方雪娇躯一阵颤抖。
一双美眸,出现了泪珠,“中南,你能···再叫一声吗?我···我刚才没听清楚!”
李中南嗯了一声,“娘。”
这一次,自然了很多。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也没有那么别扭了啊。
“嗯!”东方雪甜甜一笑。
临了,轻微地把他搂进了怀里,“中南,我还想听,你再叫一声,可以吗?”
李中南翻了翻白眼,“你这女人,听上瘾了啊?”
“叫啊,人家想听嘛。”东方雪撅了撅嘴。
她比他矮半个头,看着是她搂抱他,但实际上却跟她依偎在他怀里差不多。
而现在,这···这模样,是在撒娇啊?
李中南一阵受不了,
“娘。”
“嗯,再来!”
“娘。”
“嗯,继续!”
“娘。”
“嗯。”
“娘。”
“嗯!”
“···”
李中南咬着她的耳朵,一声跟着一声地轻唤着。
而她,则不断地应着,每应一声就抱紧一点。
渐渐地,
一阵过后,她突然感觉肚皮处一热,猛地就一把推开了他,“你···你在想啥呢?”
李中南一阵委屈,叫囔道:“是你先想的好吧!”
恶人先告状啊。
“就你聪明!”东方雪一阵羞,一只玉手在他腰间就是一阵掐。
“啊,疼啊,你轻点。”李中南龇牙咧嘴一笑。
临了,又凑到他的耳朵处,**笑着问道,“雪,你刚刚内心出现的情绪波动,是不是因为我叫你娘啊。
要不,以后我天天这样叫你?”
“哼,胡说些什么呢你。”东方雪被他弄得满脸通红,羞得直跺双脚。
“雪,你真美。”
李中南看着她的女儿态,禁不住地伸出一只手。
深情地注视着她,咽着口水,拨弄着她的秀发。
“嗯。”东方雪感受着,
只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咳咳!”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咳嗽。
东方雪回过神来,猛地一把推开了李中南。
然后,快速回头一看,只见在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满脸尴尬地望着他们。
是赵刚!
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在荒凉的玉米地中,孤男寡女。
想象空间,实在太大了啊!
尴尬的同时,惊愕至极。知道这姓李的小子对付女人有一套,就是他妹妹都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的,但不知道···他这样厉害啊。
东方雪啊,
卓家的儿媳妇,宇宙第一女巨星啊。
而且,他赵刚可是清楚地知道,她修炼过一门特殊的功法的,男性在她面前,根本就都不会动邪念,更不会主动撩的···
太难以置信了!
硬着头皮走到了她身前,恭敬地鞠了一躬,“见过岳母大人!”
东方雪脸色却是一寒,“谁要你出现的?”
“我···”赵刚一阵惊吓。
头低得更低了,“我···我担心您的安全,就进来看一下···对不起!”
“现在你都看到了?”东方雪冷哼了一声,怒斥道,“给你三秒钟时间,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是!”赵刚不敢忤逆,应了一声,掉头就走,瞬间就消失。
很快,玉米地里,就又剩下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