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儿,你没事吧?”李中南拍了拍手,远远地,冲她轻微一笑。
“嗯,中南。”艾薇儿·拉维尼脸色有点发红。
看着他,笑着,有点羞涩。
某人见状又是一阵愉悦,一步步向她走过去。美少妇则慢慢站了起来,看着越来越接近的他,一时间感觉有点心慌。
他,是不是要走过来,把她搂进怀里安慰一番呢?
只是,他没走几步,突然地,异变就发生了。倒在她脚下的一个黑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长刀,瞬间暴起,嗖的一下竖了起来,一刀对着她的脑袋就劈了过来。
距离很近,发生得很突然,她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一瞬间,艾薇儿就闻到了死亡的气息。锋锐的刀身,雪亮,刺眼,一下就来到她的眼前。禁不住地,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被一刀劈成两半。
没有恐惧,也没有惊慌,更没有绝望。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她尚且没跟他说对不起。
很遗憾!
“艾薇儿!”
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声,突然响了起来。即使闭着眼睛,美少妇也可以感受到,某个人的着急,惊慌,以及愤怒。
跟着,嗖的一下,一阵劲风声响了起来。
而后,只感觉到,
只是,睁开了眼睛,见到的却是,雪亮的长刀从空中落下来,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碰的一声,劈在了他的背部上。
撕裂了他的衣服,撕裂了他的身体。嗤嗤的,鲜血飞溅。
在最危急的时刻,在就要被劈成两半的一瞬间,这个男人再一次拯救了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守护着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她挡住了锋锐的大刀。
亲眼看着!
这一刀,砍在他的身上。只感觉,刺进了她的心里,她的血液中,她的骨髓里一样。眼睛,一下就湿润了起来。
感动之余,她只感觉,很疼,很痛。如果不是误会了他,如果她听他的话···
没有如果!
长刀,砍在他身上的一幕,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着。血肉绽开,鲜血飞溅···
钻心入骨般,痛得无法呼吸。
是的,刻骨铭心!
是的,啥也不少,啥也不缺了,就是这种感觉,能记住一辈子的感觉。
“
“死人了!”
一个黑人突然尖叫了起来。
嗖嗖嗖的,一群黑人瞬间就消失。黑夜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似乎过了几秒钟,又似乎过了几分钟,艾薇儿·拉维尼终于艰难开口:“中南···你···你···”
李中南突然一阵惊吓,双手赶紧松开了,解释道:“艾薇儿,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流血了···流了···好多血···你···痛吗?”艾薇儿·拉维尼泣不成声。
是的,心痛呢。
“啊,流血了啊?啊,痛啊,啊啊啊,太痛了。啊啊啊,我不行了。”某人闻言当即惨叫了起来。
有多惨,叫多惨!
“中南,你···没事吧?”
:“回···我的家。”
“好!”
······
哥谭市,某个酒店,某个总统套房。
大厅中,约翰·汉纳躺着,享受地抽着雪茄。只是,突地,觉得有点坐立不安。然后,他禁不住看向一个心腹,问道:“炎国李那边,有消息没有?”
语气,非常的不悦。
就一句话的事,这都好几天了,竟然一拖再拖?
“老板,我觉得,炎国人是故意耍···是不肯帮你的。”
他的一个心腹道。
约翰·汉纳闻言叫道:“不可能,炎国人都是贪婪的,两个亿的北联邦币,他不可能不要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得到他的应许后,一个心腹开了门。跟着,约特蒙矿业哥谭市分公司的总经理麦卡尔急冲冲走了进来。
约翰·汉纳看了他一眼,问道:“麦卡尔,你有什么事吗?”
麦卡尔迟疑了一下,道:“老板,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说着,他就瞥了一眼,房间内其他人。
约翰·汉纳道:“但讲无妨,他们都是我的心腹。”
麦卡尔咬咬牙,道:“是这样的,就在刚刚,你的夫人带着炎国李,回到了她的住处。我想···你应该过去看一下?”
“你说什么?该死的!”约翰·汉纳闻言当即拍案而起。
怒得不行!
大半夜的,带着一个异性回家,这是干啥呢?
能干啥啊?
用想吗?
而且,他约翰·汉纳,就是因为没有在她住处过夜的资格,然后才叫炎国人帮忙的,但是现在···竟然把他带回去并留着过夜?
一时间,约翰·汉纳只觉得,他的几个心腹,以及麦卡尔,一个个看他的眼神,一致充满了某些味道。就像在嘲讽着:噢,上帝啊,约翰·汉纳,竟然帮助敌人的老婆?
真是个傻货!
真的,郁闷得要死,简直就是丢尽了脸面。
恨不得找块地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