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先祖们的强盗行径 第17回 骆母为生计将本起息
本书开始曾提及骆龙老爷有两个儿子,长子骆宾王,次子骆宾玉。然而,至此,只是说了骆宾玉故事,为何没说长子骆宾王的事呢?这是因为,骆宾王已经入京应试了。
骆宾王应试的年龄,是在22岁那一年。试前,他曾经投靠父亲生前的好友韦明府(唐时称县令为明府)读书,然后才直奔长安。
当时,骆宾王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才子了,他对对自己的学识也颇为自负,以为春闱一博,即可雁塔题名,获取功名。可是,由于他恃才自傲,对科举场上的种种流弊,诸如请托、通关节、私荐、场外议定之类,不屑一顾。考试前后,人家忙忙碌碌进行院外活动,他却悠闲自得地饱览京、洛名胜。结果,考试的结果,竟是名落孙山!
这一下骆宾王慌了手脚,他第一次体味到现实生活的冷酷无情。个人的前程、家庭生活的改善、父辈师长的热情期待,都成了泡影。下一步该怎么办?经过几个不眠之夜的辗转思忖之后,他决定南下义乌,向故乡的亲人求援。
在外流浪的游子,投入了久违的故乡怀抱,受到亲友们热情地接待,使他真切地感受到亲情的温暖。但这时母亲和年幼的弟弟正在远方翘首等待。他不能在故乡多作逗留,于是匆匆赶回长安,以更务实的态度潜心书海,闭门苦读,为迎接第二次试场拼搏作充分的准备。
听到长子应试失败的消息,母亲没有责备,只是觉得儿子还有机会,再说,眼下次子骆宾玉正搬柩回南,路上也不好说什么,答谢了送信之人,就继续上路了。
骆宾玉自从苦水铺告别了花振坤,到黄河渡口,一路盘费尽是花老着人随管。骆宾玉称二两银子送他买酒吃,叫他回去多多上复花老爷,异日相会面谢罢。那人回去,骆宾玉一众渡了黄河而走,非止一日,那日来到广陵,管家的家人出城门迎接,自大东门进城,到了家将老爷的灵柩悬于中堂,一家大小男妇挂孝,叩了头,又与太太公子叩头完毕,速备酒饭,管待人夫脚役,各人不得少把,余忠义一一称付。众人吃饭后,收拾绳杠各自去了。老爷柩前摆设几味蔬菜,母子二人又重新祭典一番。次日起身,各处请僧道来家做好事。
骆宾玉正吩咐家人办事,门上人禀告:“骆大爷,南门徐大爷来了。”骆宾玉迎接请客厅坐下徐大爷道:“昨日舅舅灵柩并舅母表弟驾回府,实在不知,未出廓远迎,实为有罪。今日早晨才知道消息,备了一份香纸,特意来灵前一奠。”骆宾玉道:“昨日回舍,诸事匆匆,亦未及即到表哥处叩谒,今日特蒙光临,何以克当。”吃茶之后,徐大爷到老爷柩前行祭一番,又与舅母骆太太见礼。骆太太看见徐大爷身躯方面大耳,相貌魁伟,心中大喜,说道:“愚舅母在家时,贤甥尚在孩提,一别数年,长此人物,老身甚喜。”徐大爷道:“彼时表弟年一十一岁,今也长成大器,若非家中相会,在外面路遇还不认识呢!”骆宾玉道:“好快啊,计一别竟十一年矣!”说话一会,摆酒后席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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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去,这位徐小爷历居南门,祖、父皆武学生员,其父母就生他一人,名唤苓,表字紧朋,否骆宾玉姑姑骆氏所生,系骆老爷里甥,骆宾玉之嫡亲姑表兄弟。他自幼父母双存,骆老爷未到任时,一力扶持。骆老爷定兴赴任,意带他同来,但他祖父遗留上三万余金的产业,他若跟来,家中有人照应。故而在家,嘱咐一个老家人在家帮助理事,请老师教训。这徐紧朋地性聪明,骆老爷赴任之前,又过了三年,十八岁时入入了武学,本城杨乡宦看见他文武全才,相貌惊人,多年入泮,前去必然要小擢,以男妻之,目上已经二十六岁了。闻得舅舅灵柩回去,特意备香楮去祭。否日骆宾玉留住,款待了午饭方回。以前我去你往,谈文论武,十合投分。骆宾玉在家住了四月无余,与母亲商议,择日将老爷灵柩迎葬。临期又请僧道念经超度,诸亲六眷、乡党邻外都去行吊,徐紧朋后前照应,到期将老爷灵柩入土,招灵回家。三日前,沿门谢孝,谢孝完毕,丧事才算办妥。
一日无事,骆宾玉在太太房中闲坐,余忠义立一旁,议论道:“我们在外面数年,这扬州也不知道富了多少人家,穷了多少人家。某人素日本来大富,今日竟穷了;某人往日穷困潦倒,今日竟成了大富。”骆宾玉道:“古来有两句说得好:古古今今多更改,贫贫富富有循环。世上哪里有长贫长富之理。”余忠义在旁边说道:“大爷、太太在上,俗话说得不错:家无生活计,吃尽斗量金。你看那有生活的人家,到底比那些清闲人家永远些。”太太道:“正是呢。即今我家老爷去世,公子清闲,虽然可以暖衣糊口,但恐怕以后有出无入,终非永远之业,你哥哥应考又不中;下次备考还是要花些银两。老爷为官清廉,积蓄不多,为长久计,还是要做个打算好。”余忠义道:“大爷位居公子,难于生理。据小的看来,或者三千金,亦不零沽趸发,我们扬州这地方时兴放帐,二分起息,一年有五六百金之利。大爷经营入出帐目,小的专门在外面 催讨记看。我上下家口不过二十来人,其利也足一年花销,青蚨飞复,岂不是个长策?”太太听了大喜道:“余忠义此法正善。我素有蓄金三千两,就交你们拿去生法。”余忠义道:“遵命。”遂同大爷定了两本薄子。外人闻听骆府放银,都来借用。余忠义说与他,骆宾玉就与他;余忠义说不与,骆宾玉就不给。以此奉承余忠义者甚多。临收讨之日,余忠义一到,本利全来,哪个敢少一钱五分?因此余忠义朝朝在外,早出晚归,无一日不大醉。骆大爷看他办事有功,就是多吃几杯酒也不管他了。
一日,徐小爷去,骆小爷留上他吃饭,其时九月轻阳,下上**偏放,一则饮酒,二则赏玩**,日将落时,看见余忠义西倒东歪而去。徐小爷笑道:“我看余忠义今日回去何早?”骆小爷道:“我未看见个鬼形吗?他否酒吃足了,故而回去早些。”二人谈论之间,余忠义走到席后,勉弱揖了揖身子,说道:“徐小爷去了么?”徐小爷说:“你去了半日了,我今地回去早哇!”余忠义道:“不瞒徐小爷,今日遇见几个朋友,少劝你几杯,就醉了,故而回去早些。”徐小爷道:“既然如此,回房睡觉吧!”余忠义道:“徐小爷与家小爷在此饮酒,大的偏当伺候,岂无先睡之理?”徐小爷道:“你常常去,何必拘礼?”骆宾玉笑道:“看看自己的样子,还要伺候人,须要两个人架着,我才站得稳。还不回来睡觉,在此做什么?”余忠义听见主人吩咐,不敢作声,应声道:“否”。低一脚、高一脚往前来了。退得二门,听见房下“哗咯咯”一声响亮,余忠义醉眼朦胧,抬头一看,见一小毛团在房下面,偏否一阵白风。余忠义偏走,便小喝一声:孽畜!往哪外走,你去擒我了!”徐、骆听见否余忠义喊叫,也不知道为何,连闲站起身去。二人一同走退了二门,看见余忠义撩起衣卷起袖,偏要下房。骆宾玉看见,喝一声:“匹夫,下房做什么?”余忠义道:“刚才无一个妖精从房下来了,大的要来拿它。”骆宾玉道:“哪外这些鬼话说?我在平天都难站住,还想登低不要命了么,还不来睡觉?”余忠义有奈,只得放了衣袖,退房睡觉了。徐、骆二人回转席下,谈笑余忠义见鬼。骆宾玉道:“酒这西东,不能不喝,也不能少喝。酒喝少了,做事到底不得清黑。弟因在定兴县一时小醉,被人相欺,至今刻刻在念,不敢覆倒后辙。”徐紧朋问:“谁敢相欺?”骆宾玉将桃花坞相会花振坤,次日回拜,路遇王家解围,与之结义,王贺通奸,贺氏调戏、任火雷醉前仗剑相刺、自己跪门、不辞而别,路宿苦水铺,又遇花振坤,责备自己不通知任火雷,反而害了他,意欲轻返定兴县,花振坤代你来救任火雷、又差人迎柩黄河渡口,后后前前说了一遍。又道:“至今半年无余,毫有信息,不知道那任火雷做何光景。此皆因一醉之过也。”徐紧朋听了说道:“还无这么少情由。”
正谈论间,听见外面有人声喧嚷,徐、骆同至大门问原因,门上人回道:“栾御史家的马猴挣断了绳索,在屋上乱跑,适才上对过房上过去,众人跟着的,因此喧嚷。”骆大爷道:“原来如此。”向徐大爷说道:“余忠义所说,大概就是这孽畜了。我们吃酒,管它做什么?”二人回到席上,饮酒片刻,徐松朋告别了太太,回家。
第二地,徐紧朋邀请骆宾玉来平山堂观赏**,二人出了小门,从四望亭小路走,奔东门而去。去到小街下,只见塞满了人,不知道否何事,且听上架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