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桂梅便来到了王浩家里。
“我已经跟他说了,”桂梅颇为紧张地攥着手道,“要是他不相信的话,该怎么办?那咱们的计划恐怕就要泡汤了。”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桂梅的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提心吊胆。
王浩面带笑容,和声宽慰道:“放心吧,他没有理由不相信我们的话,因为他以前总是万无一失的,所以现在他肯定会相信的。”
“而且,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之后,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去找张寡妇。”
男人最了解男人。
此时正是张寡妇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作为张寡妇的情夫当然会趁此机会出现,好让张寡妇更加依赖他。
“那就好。”
想到即将就要从苦海里解脱,桂梅内心很是欢喜,可又泛起来五味杂陈的情绪。
“嫂子,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
李琴点点头,“好,放心吧。”
将桂梅安顿在家里之后,王浩便潜伏在了李大伟家的门口,等待着观察李大伟的动向。
果不其然,桂梅走了之后,趁着外面人少的时候,李大伟悄悄地出了家门,转而朝着村里张寡妇家的方向快速走去。
而王浩则全程跟随在他身后,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避免被他发现。
看着李大伟来到了张寡妇的家里,王浩立马通知了嫂子,让她可以做好准备随时带着桂梅来到张寡妇家,随时来个瓮中捉鳖!
王浩趴在张寡妇家的屋顶上,掀起一块瓦片来,偷偷看到了屋里的场景。
“你怎么才来啊?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天被村里人骂得都出不了门了!”
见到李大伟,张寡妇哭诉着扑进了李大伟的怀里,脸上挂满了泪痕,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李大伟嘴角咧起,眼底尽是油腻的**笑,不安分的手更是在张寡妇的身上来回游**,“别担心,我这不是来了吗?你放心,要是谁敢欺负你的话,我第一个跟他玩命!”
张寡妇哭着抹了把眼泪,拍打着李大伟的肩膀埋怨,“你之前还答应我要把我给娶进家门呢!这下你怎么不算话了?难不成你还想和你家那个黄脸婆过一辈子不成?”
“那个女人一下子怀了孕,我暂时没办法嘛,你放心,我这心里头肯定还是你啊。”
安抚好张寡妇的情绪之后,李大伟便把张寡妇抱到**,两人嗯嗯哼哼地办起来正事。
藏在屋顶上的王浩实在没眼看,瞪了这对奸夫**妇之后忙盖上瓦片,伸手示意李琴带着桂梅进来捉奸。
此时,坐在张寡妇家的屋顶之上,他也看到不少村民正往这边赶。
王浩嘴角上扬,嗤笑一声,只要跟村里人说张寡妇的家里有热闹看,保准一起赶来。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的时候,张寡妇家的屋门猛地被踹开,桂梅和李琴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见到**发生的这一幕,桂梅还是无法接受地流下了眼泪。
“李大伟,你对得起我吗?”
李大伟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把被子盖在身上,惊慌失措地解释道:“不,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这是安慰她呢!”
“安慰她?你都安慰到**去了!”
桂梅挂着泪珠嘶喊着,一把抓起床边的棍子朝着两人打了下去。
而王浩也趁此机会走进屋子里,夺走了两人的衣服之后,直接扔在屋外。
他要让全村人都来看看!
赶来的村民看戏地一个个凑上前来,看到**李大伟和张寡妇在一起,纷纷发出鄙视的声音。
“李大伟这小子真是不安分!”
“张寡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不然她咋勾搭别家的男人?”
“就是,一对狗男女。”
李大伟看到屋里窗外全都是村民围观着他们两人,吓得缩到了角落里,一脸紧张恐慌地跪了下去。
“我,桂梅,你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桂梅抹起脸上的泪水,冷冷地盯着李大伟。
看着眼前这个让她失望透顶的男人,她再一次感觉到了痛彻心扉的窒息。
“李大伟,你背着我和这个**来往了多少次了?以前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俩就这么猖狂,还想让我原谅你?你休想!”
桂梅阴沉着脸色,直接怒喊道:“我要和你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李大伟立马变了脸色,“别啊,桂梅,咱俩这么多年了,你别和我离婚啊!”
“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知道我犯错了。”
当着众人的面,李大伟开始扇着自己耳光,以表示对桂梅的愧疚。
可桂梅已经心灰意冷,绝对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王浩上前半步,沉声道:“你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还想和桂梅过下去?简直是痴心妄想!桂梅身上的伤都是被你给打的!你这个牲口。”
见王浩冒出头来为桂梅打抱不平,李大伟像是抓住了把柄一样指着王浩的鼻子,“我知道了,你肯定和桂梅勾搭在一起了是不是?我就说你怎么总是这么关心桂梅,肯定是你们俩先勾搭在一起的!”
李大伟话音刚落,就遭到了王浩狠狠的一个耳光,直接把他半边脸都给扇肿了。
“屁话!你再胡言乱语试试看!”
“我……”
李大伟还想说什么,见到王浩阴冷暗沉的脸色,还是畏畏缩缩地憋了回去。
“咱俩离婚,以后别来找我。”
桂梅实在不想看到这令人作呕的一幕,撂下狠话之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李大伟准备出门去追桂梅,却被张寡妇拉住了胳膊,“你俩离婚了不是正好吗?咱俩结婚,我做你媳妇。”
“滚开!”
李大伟疯狂地跑了出去,只剩下张寡妇愣愣地坐在原地,神情僵硬难看。
众人看了这么精彩的一出好戏之后,纷纷大饱眼福地散去了。
王浩和李琴瞥了一眼独自落泪的张寡妇之后,也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张寡妇能有如此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