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方?”
林清雪拿着一条拧干了的毛巾,为了帮赵可可稳住病情,她专门用温水浸泡过,此时听到陈北的话之后,已经完全不知所措。
太平方这个回答,让她一头雾水。
“不错,正是太平方,出自古神医华佗的太平圣惠方,又名圣惠方。”
“赵可可服用之后,会加速衰老,十年之内,寿命便会走到尽头,想要逆转生死的话,就必须找到下毒者,每月定期服用太平方。”
“如此一来,才能活下去!”
陈北当年修行时,曾回到过地球,虽然那个时候,地球的环境早已千变万化,人类为了生存,组建了一个大联盟。
所有的国家,合并在一起。
只是,当年他无意在地球过多停留,收拢了一批古人精妙的术法之后,便离开了地球。
这太平方,正是出自古神医华佗!
其意为:天不爱其道,而道处其中;地不爱其宝,而宝舍其内。夫医者,意也,这本是神医华佗在感悟医者逆转生死之意时,独创的一门古方,老人服用之后,可以减缓衰老,但年轻人服用,则生死无常,加速衰老!
一念生,一念死!
太平方,既是救人良方,又是害人的毒霜!
赵可可被人喂了太平方之后,可以说,这一辈子都要承受那个人的控制,永远无法脱离对方手掌。
林清雪满目愕然之色,呆呆的看着躺在病**的赵可可,她想不到,会有人如此恶毒。
这种时候,她甚至忽视了,陈北如何会了解太平方。
只是凄厉的拉着陈北的手臂,问道:“老公,你既然知道太平方,是不是也懂得如何救可可?”
“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可可!”
“老婆,你先放下心。”
陈北苦笑一声,搂着林清雪的肩膀,让她不要担心,“你先去把毛巾放在赵可可额头,帮她擦一下虚汗。”
陈北说完后,在房间里试着找了一下太平方出现的痕迹。
他当然能炼制出太平方,只要每个月给赵可可服用一次,就能帮她稳住病情。
只是,他更好奇的是,谁下的毒,又是为了什么?
太平方这种古方,可不是一般人才有!
恐怕整个龙域,只有一些真正大背景的大人物,才能接触到这个曾经。
更不用提中州…
五大家里边,赵家,钱家是个商人,李家的李忠义,还在重病住院,冷燕飞更不可能,有这种古方。
唯一一个可能…孔家!
孔家老爷子,早年间似乎是燕京大学的学儒,唯有孔家才有机会,接触到这种近乎失传的秘方!
陈北沉着脸,感觉到不对劲,这时,他看到了桌子上摆着的一个手机,没有密码,于是拿出来看了一眼。
下一刻,陈北笑了!
表情阴冷到近乎凝结出冰霜!
果然是孔子龙!
“老公,你快看看,可可的身体怎么在抽搐?咱们还是不要再犹豫了,先送去医院吧!”
林清雪哭着喊道。
陈北听到喊声,知道这是太平方加重了,于是找出一根针,重新走到卧室中,“老婆,脱下她的上衣,转动赵可可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
“啊?”
林清雪一愣,一时犹豫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可是看陈北这么笃定,似乎有解决的方法,于是她也不敢犹豫,轻轻将赵可可的睡衣解开。
一瞬间,光洁,如同羊脂玉一般的上半身显露出来。
丰满的线条,让人喷血!
带着少女独有的气息,如同一件完美的雕塑,在清晨阳光的沐浴下,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林清雪一愣,瞬间意识到不对,急忙上去想要拿毯子盖住,同时斜着眼睛,瞥向陈北,气鼓鼓道:
“臭陈北,你在看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让我把可可的睡衣脱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别动!”
突然,陈北抓住林清雪的手,阻止住了她的行动。
“你要干嘛?”
林清雪眼睁睁看着陈北坐在赵可可身后,从手里掏出一枚针,缓缓刺在赵可可的背部。
“你这是…在为赵可可针灸?”
“陈北,你这不是胡闹嘛,赶紧住手啊!”
林清雪内心感到十分的不妙,她跟陈北在一起了五年时间,从来不知道,陈北居然还会针灸。
况且,你就算是针灸,怎么拿出来的是刺绣用的针?
这不得将赵可可跟扎出血啊!
林清雪不由的被揪起了一颗心。
陈北是在胡闹!
“呼!”
陈北并未在意林清雪的话语,而是手指搓了搓针尖,按照七星穴位的方向,依次刺向了赵可可的背部,晶莹的肌肤上,瞬间流出一点一点的鲜血。
这是一套七星针法,同样出自古神医华佗的太平圣惠方!
用针法,刺激赵可可内心求生的欲望,这样才能扼住住太平方的发作。
“陈北!”
林清雪咬着牙走来,气的俏脸鼓鼓的,怎么在刚才的时候,她看到陈北还在赵可可背上摸了几下?
他一定是故意的!
“咦?”
突然,林清雪就发现,一开始昏迷的赵可可轻轻咳嗽了两声,然后搓了搓眼睛,一脸蒙圈的从**醒了过来。
“真醒了?”
“啊…”
“老公,你真是太棒了,我真的太爱你了!”
林清雪高兴的呼喊两声,张开双臂,像个大鸟一样的搂住了陈北的脖子,不停的欢呼雀跃起来,陈北咳嗽两声,尴尬的笑了笑,老婆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拥抱他,他怎么还有点不太适应?
主要是赵可可的昏迷,发生了林清雪的身边。
从始至终,林清雪都对此抱着一种愧疚的心态,心头就像是有一块石头,深深的埋藏着。
陈北救星赵可可,就如同解救了她!
她怎能不兴奋!
陈北也不客气,双手搂住林清雪的细腰,轻轻抚摸了一把令无数人垂涎的大长腿,隔着睡裤,仍旧弹性十足。
陈北似是触碰到什么,手指一热,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沾染上了点点鲜血。
“咦?”
“怎么还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