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杭州这边出,大概在晚上的十点多钟时,我抵达北京之后又找了家面馆随便吃了些东西对付对付胃口,之后便很快就找到了诺夕所住的那家高级酒店,今晚我注定是不可能离开了,所以就直接也打算在诺夕所住的酒店里订了房间。Δ n还好我所住的房间价格只有千多左右,否则像诺夕那般晚四五千块,还真的挺奢侈的。
在酒店前台拿完房卡后,为了确保诺夕是否也在这家酒店入住,我试图从前台这边询问点消息,问道:“对了美女,你们这边能不能帮我查到有个叫慕诺夕的女人住在这里”
前台呆着礼貌性的微笑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酒店有责任替入住客户保密信息,所以恕我们不能帮您查看”
我有点不太乐意,道:“我没打算问你们她住在哪个房间,就问下她是不是确定住在这里,我跑北京来就是找她的,如果她要是没有住在你们这边的酒店,那我还住你们酒店有什么用啊”
前台小姐依旧面带微笑,道:“先生您可以拨打她的电话进行确认呀”
“知道什么叫惊喜吗她要是知道我来北京了,那我还用得着找你们询问吗”
前台小姐尴尬的看着我,随后身边走来了个经理装扮的男人,他们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前台小姐终于再次对我说道:“那先生,我们只能帮您查看下是否有这位顾客入住,并不能透露任何她的相关信息的”
我点头:“嗯,你们查查看吧”
等了大概约有几分钟的时间,前台小姐似乎查询完毕之后,她很礼貌的对我说道:“先生,我们这边确实是有这么个女性入住的,不过信息登记上是位姓孙的先生预定的房间”
我眉头紧:“姓孙的是不是叫孙宴天”
“抱歉,我们不能透露客户的资料”
我心中有些莫名的焦躁,尤其是听到这房间登记上有孙宴天的名字后,更是有些恼火,在临来北京之前我就已经猜测到了入住这家酒店是跟孙宴天有着必不可少的关系,尽管我看的很开,也相信诺夕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但眼前却容不得我不去多想。
最终,我能做到的,就是极力的保持冷静,对前台小姐说了声:“谢谢”
之后,我又问道:“那麻烦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位小姐现在人在不在酒店”
前台小姐看了看电脑屏幕,摇头道:“她上午离开的时候交代让打扫房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咬了咬嘴唇,再次对前台小姐表示了感谢,之后拿着房卡与公文包便很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在我回了房间之后很快,我就马上从楼上赶下来,此时我只希望的就是待在楼下,等待着诺夕的回来,能在她回来的第时间看见她就足够了。
在大厅靠近玻璃落地窗的沙上,酒店服务员给我倒了杯咖啡,随后的时间我就直坐在这里,凡是停车或者从酒店大门走进来的人,我基本上都能看个清楚,虽然我确实可以通过给诺夕打个电话来确认她的位置,但这样以来便失去了我来北京的目的。
杯中的咖啡在逐渐的减少,香烟也随之抽完了根又根,不知过去了多久之后,接近凌晨点多钟,我渐渐的有了些倦意,可却仍然坚持着没有睡去。
时间就这么在点点的过去,实在闲的无聊就开始玩起了手机游戏,刷完了遍副本任务,这时随着门外阵车辆远光灯的照射,我本能的往外面看去,只见辆棕色的北京牌照保时捷panaera停在了门口,紧接着我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个是我久等未见其身影的诺夕,还个则是我同样很熟悉的男人,孙宴天。
我不知道诺夕是否喝了酒的缘故,以至于她走路的脚步都不太稳定,还是由孙宴天搀扶着,才勉强朝酒店走来。
我掐灭指尖的烟头,迅的几步走到门口,来到诺夕的身边后,我只手抱着她,另只手则是直接将旁的孙宴天甩开,怒道:“你什么意思,知不知道诺夕啤酒不过两瓶的酒量,你还带着她出去喝酒”
孙宴天并没有想到我能忽然之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被我推开后愣了半天,才怒视着我,道:“顾小枫,你给我离诺夕远些”
看着诺夕有些昏迷的意识,我气不打处来,脚就踹在了孙宴天的小腹位置上,道:“孙宴天,我操你妈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着什么歪心思,你今儿要是敢碰下诺夕,信不信我弄死你”
孙宴天措不及防被我脚踹的捂着小腹蹲在地上,仅此瞬间便彻底丧失了与我动手的能力,他痛苦的凝视着我,半天没能说出句话来。
此时我怀中的诺夕,不知什么时候挣脱开了我的拥抱,她似乎已经清醒了过来,紧张的去到孙宴天的身边搀扶起了他来,问道:“你没事儿吧”
孙宴天冷汗直流,摆了摆手却没有言语。
下瞬间,诺夕回头怒视着我,道:“顾小枫,你有病是不是”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拳头,就这么看着诺夕与孙宴天蹲在起的画面,此刻好似我就像是条多余的狗,在众人的围绕间被人指指点点,我不在乎别人的指责,可却永远都忘不掉此时被诺夕埋怨的眼神,以及她维护孙宴天时紧张的行为。
这切都不是我来之前最想看到的,可却还是如此真实的生在我面前,我的心仿佛有种被针刺穿的疼痛,针针见血,撕碎又来回缝补着伤口。
随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喧嚣在这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回**,而我的心出奇的安静,安静到心脏每次的跳动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最终,我离开了酒店,独自个人打了辆车,经过北京的,又路过故宫,灯火万千的北京,出租车内还播放着深夜广播,我依靠在车窗前看着诺大的北京,竟不知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