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之后,韩佳也没有立即回复我的消息,可能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她应该也觉得有些束手无策,但她是我心中除了关城之外,唯愿意吐露心声的朋友,也相信在这个时候,她必定会给我个妥善的处理方式,于是我便坐在车上点了根香烟。 阁n
在缭绕的烟雾中看着车窗外那昏黄不定的灯线,世界开始呈现出了片黑暗,而那些生活在囚笼里的人还暗自窃喜,炫耀着他在这个被蒙上黑布的城市里所得到的成与乐。
在我根香烟快要抽完的时候,韩佳终于回复给了我条微信消息,说道:“你跟阿姨说实话,我觉得阿姨根本没有像你所说的那般无理取闹,只是替孩子操心是她身为母亲的本性,可能有时候她所做的行为确实欠妥,但终归都是为了你的生活更加美好或者你若觉得真没办法的话,那就给诺夕打个电话吧,如果她真的在意你的感受,我觉得她即便再忙,也会抽出些时间回杭州的,毕竟她要见的人是你的父母,也是她未来的公公婆婆,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加重要的吗相反我也认为你不该在感情方面活的这么大度,因为当你在为了所爱之人无止境的付出时,那么他又会看得到你的努力与难过吗”
看完韩佳给我来的这么条长消息,我承认自己确实被她真实的言论而击中内心,也明白她最后句话,之所以引用了男“他”,实际上也正是因为她在感情的这方面中,她借用自己的亲切感受来劝告我;在上段的感情中,韩佳确实对于南方都是付出的那种角色,那么最终她又得到了些什么
抽完了指尖的香烟,我没有再继续回复韩佳的消息,因为我明白她已经给了我答案,她不会帮我说服老妈不来杭州;但饶是如此我也不会因此而否定了我们两个人之间长达十年之久的感情,只是某方面上她有她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而已。
回到家中以后,我习惯性的吃着泡面忙碌着工作,浑然不知中便就到了十点多,这个时候小区里的部分柱灯都已经关闭,却还是会有零散的光线照射进来。
躺在沙上,此时的电视机中正播放着由晴雨代言款品牌洗面奶的广告,在电视荧屏上的她,经过各种特效的修饰,确实更加的有女神范儿了。
我本打算换个电视频道继续打着时间,却又在个娱乐频道上看到了她代表某个剧组参加宣传活动的采访,恰巧记者到了采访她的环节,于是我便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随便看了起来。
其中主持人问她,道:“莫晴雨,在最近你凭借部网络剧几乎可以用红得紫来形容此时的状态大家也能看到,小到公交站台的广告牌,大到电视电脑的银屏上,都少不了你的身影在网络的评选活动上,你也成功获得了今年最具新人奖的奖项,那么你觉得你的大红,是偶然的吗”
电视画面中,晴雨很淑女的拿着话筒面带笑容,回答道:“今天能站在这个舞台上,先要谢的肯定是我的公司对我的力捧,其次便是粉丝对我的支持如果说今天的成就是偶然的话,倒也不是很全面,虽然确实是这部网剧给了我大红的机会,但机会永远都只留给有准备的人,我在背后的努力只是你没看见而已”
主持人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我听说,之前在你曾在拍摄部广告片的时候,因为导演要求增添场吻戏,你甚至大怒跟导演组的人闹翻其实大家都知道身在这个圈子的演员,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别方面的接触,将来你是否会考虑为某部戏献上荧屏的初吻呢”
晴雨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回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消息说我因为场吻戏跟导演组闹翻,但既然你个局外人都明白这个圈子里的规则,我又怎么可能不懂只要是不违反我个人底线,我都会考虑接受这个剧本设定的”
主持人又问道:“那么你的底线是什么呢”
晴雨做了片刻的犹豫,这时刚好镜头给了她个特写,但我也完全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因为在我看来,不管晴雨说了些什么内容,这无非不都是场作秀给无聊的人去看而已。
关掉电视机之后,我走到了客厅的阳台上,给自己点上了根香烟,看着那遥远而空阔的地方,在我们居住的小区后面不远的地方是片还没有拆迁的棚户区,即便偶尔也有楼宇林立,但普遍都不是很高
所以在我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万家灯火的景象,即便随着夜的加深,眼前早已不如旁晚时的沸腾,但这歌时候的灯火,才更像是更多底层阶级哪贫穷的灵魂出对于这个世界不公平的呐喊与妥协
当然,将来有天这里终究会被拆迁,穿上新城市的棉衣,所以到时贫穷的人不会被生活束缚,但我不知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不是幸福,至少我不会认为,所谓幸福是基于物质的基础。
看着看着,我终于还是想起了诺夕,虽然平日我们聚少离多,但至少般的情况下,我在回家的时候都会看到诺夕不论是开心或者不开心的姿态,人总是会在失去的时候才明白珍惜的意义,从前我总是抱怨诺夕对我的冷漠,而到现在,那些冷漠都已化为了孤独,在冰冷的墙壁上,门与门之间。
我不知这个时间是否真的有心灵感应这个说法,但就在此时,我饱受孤独跟无奈的折磨时,诺夕居然主动联系我了,她给我来了条短信消息,说道:“小枫,你休息了吗”
因为青夕传媒内部的问题,诺夕最近这段时间很少会联系我的,所以当她主动给我来这条消息的时候,我还是克制不住的有些小小的激动。
又抽完口香烟后,我回了诺夕条消息,道:“还没有,你还在忙吗”
片刻后,诺夕似乎是在等待着我的消息般,同样迅的给我来了短信,说道:“我刚到北京呢,这都已经是我这两天的时间来,第二次来北京了”
看着诺夕来的消息,我很心疼她的劳累,但也莫名其妙的又会觉得有些失落,因为我很明白,此时的诺夕身在北京,也就意味着,她明天根本不可能会回到杭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