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我们都哭了(1 / 1)

我本能的想给韩佳条微信,但当打开手机之后,我第眼便看到了手机壁纸上诺夕那张清纯动人的照片,于是打开微信分别给诺夕与韩佳人了条消息。笔 趣 阁n

我给诺夕的消息是询问她有没有到达杭州,而给韩佳的消息则是问她公司的事情处理怎么样了,在我出去的这两条消息中,诺夕最先回复我,她表示自己已经在去往拾年以前咖啡店的路上,由于还在开车,所以暂时结束了跟我的聊天。

倒是韩佳,在距离我给她去消息已经过去了个多小时的时间,期间我用微波炉热了韩佳之前给我带来的那份披萨。

当我吃完整份披萨的时候,韩佳依旧还没给我回复消息,我渐渐的有种不安的情绪在内心躁动起来,于是赶紧用手机给韩佳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等了半天她也没有接通我的电话。

我开始焦虑起来,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我下意识的从桌子上拿起电话,却有些失望的看到来电显示为大姐。

接通电话之后,我心不在焉的问道:“打电话做什么”

大姐有些着急的说道:“小枫,你快上微信,我你个帖子”

我不耐烦的道:“我闲的没事儿去看你的垃圾帖子啊”

大姐言简意赅道:“韩佳出事儿了”

我头脑片空白,以至于手中握着的手机都开始颤抖起来。

这时大姐又继续说道:“你快看看现在还能不能联系的上韩佳,我刚看个朋友分享的帖子,说常州那边你之前的公司跟竞争公司因为业务问题导致矛盾升级,最后大打出手,有几个人的头部遭到重创导致昏迷,现在还在医院急救呢”

我想到刚才自己给韩佳联系时,电话中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于是再也按耐不住的直接挂掉了电话,关上卷帘门后连门牌广告灯都来不及关闭就路朝着街头奔跑。

我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奔往常州,依靠在车窗前,看着街边的霓虹逐映在玻璃上,我紧紧握着拳头而懊恼着,懊恼自己当时不够坚定,如果最终我执意要陪韩佳起来去到常州,也就不至于会生这些事情,至少我不可能会让韩佳受到丝的伤害。

我重重的喘息着,却恍惚着不知道自己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半个小时之后,我来到常州的市区,但站在灯火辉煌的闹市里,我有些迷茫,即便我不顾切的来到常州,可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知道此时的韩佳身在何处,就算是医院,也不知道是哪所医院。

我前所未有的慌张,就如同个丢了魂魄的行尸般游走在街头,我鼻尖有些酸,此时的我已经几乎到达了奔溃的边缘。

在我彷徨于街头时,手机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我本能反应的掏出了手机,却倍感失望的是这电话是大姐给我打来的,问我有没有联系上韩佳,我用自己最淡定的语气告诉她此时我已经身在常州,随后便匆匆结束了与她之间的对话,我生怕自己错过每个韩佳可能打来的电话。

我蹲在街头疯狂的抽着香烟,焦躁中,我打算给杭州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们联系常州公司的负责人,现在我只有这么种渠道才能找得到她了。

只是当我掏出手机刚刚产生这种欲念时,手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又响起了来电铃声,这个电话是韩佳给我打来的,我带着惶恐的情绪以最快的度接通了她打来的电话。

片刻之后,电话的另头传来了韩佳那熟悉的声音,道:“顾小枫”

我还没等韩佳话音落下,便哽咽的问道:“你在哪儿”

韩佳有些意外的问道:“小枫,你怎么啦”

“快点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几乎用嘶吼的语气说道。

韩佳先是被我的咆哮而震慑住,随后便冷淡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如果你给我打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冲我脾气的话,那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我下意识的吼道:“你赶紧告诉我你在什么医院,我他妈当时说要跟你起来常州,你嫌我给你惹麻烦不让我跟你来,现在倒好,被人打进医院了吧,你他妈这就是自讨苦吃,明白吗”

韩佳沉默着,而我在她的沉默中也渐渐稳定下来了些情绪,我好似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她呜咽的声音,这让我意识到自己偏激的言论有些太粗鲁,于是终于放缓了语气,又狠狠的抽了几口香烟之后才说道:“我现在人已经来到常州了,你把你的所在位置告诉我,我去看你”

韩佳抽泣了几声,道:“我去找你,把你的位置给我”

度过了个煎熬的二十分钟,不远处路边她的那辆甲壳虫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在她下车之后,我几步跑到她的身前,仔细打量了半天也没有觉到她身上有哪丝受伤的迹象。

倒是她今天穿了身红黑相间的绒大衣,扎着有些蓬松的马尾辫,内搭也是条纯黑色的修身连体裙与跟我同款的红色围巾,加上脚下踩着双高跟靴,将她的气质衬的格外迷人。

见到韩佳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般被人打伤,我这才如重释放的呼吸着,但鼻尖却越来越感到酸楚,我好像特别没出息的哭了,真的哭了。

韩佳纹丝不动的站在我面前凝视着我,她紧紧咬着嘴唇却沉默不语,我刚准备开口,她却忽然上前抱住了我。

初春的风并像前些天那般寒冷,好似在夜之间整座城市就变换了个季节,感受着身上传来韩佳的温度与芳香,渐渐的我有些迷乱,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狠狠拥抱住了她

韩佳哭了,我也哭了,但在我的记忆中她好似从未哭的像现在这般撕心,我贪恋她给我带来的安全感,所以闭上眼睛拥抱着她就不愿意放手。

在我闭上眼睛的世界中,南方,渐渐升起抹艳阳,我好似透过刺眼的光辉里看到了个姑娘,个穿着碎花裙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