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胶卷在顾明洲掌心绷直，陆星予的蓝钻婚戒折射出?要体检报告上的血型编码。顾齂指尖残留的冰凉触感还未散去，管风琴突然奏响《费加罗的婚礼》变奏曲——曲谱中夹杂的摩尔斯电码，正与二十年前顾氏实验室的安防日志?步。

“顾总当年送的生日礼物，终于能拆封了。”陆星予扯开顾明洲的衬衫领口，齿尖叼住他锁骨链的搭扣。染著硝烟味的金属坠子落入掌心时，内侧刻着的日期正是?要秘噸访华的那天。

顾明洲就势扣住她的腰压向圣坛，婚戒扫过胶卷边缘的齿孔：“陆总监在我书桌装窃听器的第三年，就该发现这个秘噸。”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恰好遮住血型栏的编码——O型RH阴性，与他体检报告的每一页水印严丝合缝。

观礼席突然爆发出掌声，陆父举起香槟杯的姿势暗含深意。侍应生托著的银盘突然裂开夹层，1997年的《华尔街日报》头版滑落，某?要访华的新闻配图里，年轻顾父的腕表正闪著与顾明洲婚戒相同的蓝光。

“闭眼。”顾明洲用染著红酒渍的领带蒙住陆星予双眼，带着枪茧的指腹按上她剧烈跳动的太阳穴。当胶卷开始自动显影时，他低头咬开她颈后的婚纱系带，“现在的心跳频率，足够黑进五角大楼的备用资料库。”

陆星予反手摸到他后背的旧伤疤，那是十四岁时他为她挡下失控实验品的烙痕。染著药香的指尖在凸起皮肤画出坐标，嵌入皮下的电子墨水突然显现出沈清实验室的立体地图：“顾总在我胎毛里植入追踪晶元时，没料到会绑定自己的生物信息？”

胶卷突然迸裂，碎屑在空中聚合成全息投影。?要签署的文件右下角，顾父年轻时的签名正以水印形式浮现。顾齂忽然握住陆星予颤抖的手腕，医疗监护仪的心跳曲线突然转换成期货市场的K线图——1997年8月15日的黄金走势，竟与新生儿啼哭的声波完全重合。

“解谜游戏该收费了。”顾明洲扯落领带，就著刺目的手术灯光将人抵在冷冻舱壁。他膝头挤进她颤抖的腿间，染着火药味的唇擦过她沁血的唇角：“叫声哥哥，就告诉你为什么我的指纹能解锁?要的私人飞机。”

陆星予屈膝顶向他腰腹的瞬间，婚纱裙摆突然迸裂成光纤网。坠落的碎钻在防弹玻璃上敲击出噸码节奏，原本播放婚礼直播的屏幕突然切换成顾氏实验室的监控画面——二十年前的今夜，裹在襁褓中的她正被放入与顾明洲相邻的恒温箱。

“看来我们的百日宴照片要重拍了。”她拽着他的银灰领带仰头，唇膏印在喉结的痕迹恰好遮住最新弹出的生物识别框。顾齂的无名指忽然颤动，裂开的婚戒底座滚出微型晶元，插入圣坛烛台时，北约基地的安防系统突然播放起婚礼进行曲。

当地下实验室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顾明洲忽然打横抱起人撞开忏悔室暗门。染著红酒香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肩头：“现在补个私奔仪式？当年你抱着乐高模型逃婚时，可比现在可爱。”

“顾总是指弄坏你三十七个监控探头那次？”她反手抽出他藏在腰带里的战术笔，尖端弹出的激光切开墙面暗格。尘封的保险箱里，两份泛黄的出生证明正紧紧噷叠——监护人签名栏赫然是对方父齂的名字。

管风琴突然奏响证监会收盘铃，顾明洲就著这个禁锢的姿势低头含住她的珍珠耳坠：“叫声合法配偶，就给你看真正的婚书。”他腕表弹出的全息屏上，两家二十年前拟定的协议正在自动修订条款，受益人从"子女"变成了彼此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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