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南宫宴和白玲珑,带着四个粉雕玉琢的宝宝,踏入皇宫。
宫殿内,暖煦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倾洒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
皇上与皇后,端坐于华丽的龙椅和凤椅之上,面上带着融融笑意,满心盼著与许久未见的儿孙共享天伦之乐。
四个宝宝,似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来到皇上面前,奶声奶气呼喊“皇爷爷”“皇奶奶” ,稚嫩童声瞬间让宫殿满溢温馨。
皇上笑得眼睛眯成缝,招手让孩子们到跟前,从旁侧果盘拿起精致点心递过去。
众人一番寒暄,聊起家常琐事,氛围轻松愉悦。
可不知怎的,话题转到了唐国公府被盗一事上。
皇上神色一凛,看向白玲珑问道:“玲珑,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白玲珑原本平静的面容,闪过一丝冷意,起身微微?身,不卑不亢道:“父皇,实不相瞒,是儿媳做的。
儿媳只是收些利息罢了。”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南宫宴虽早已知情,此刻仍不免紧张地扫视四周。
皇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愤怒。
白玲珑接着,缓缓道出缘由:“唐国公为了让唐依依能嫁给南宫宴,竟起歹念,找人来杀儿媳和四个宝宝。
他视国法如无物,草菅人命,如此恶行,儿媳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砰!”
皇上气得狠狠摔了茶杯,上好的瓷杯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他怎敢如此!
竟敢对朕的孙子孙女下手,好大的胆子!”
皇上满脸怒容,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青筋暴起。
皇后听到这话,惊得花容失色,手中的手帕都掉落在地。
她下意识地看向皇上,嘴唇颤抖著,刚想开口,却被皇上的怒火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此刻,皇后的内心满是失望与痛心,那个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哥哥,如今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想要杀害自己的亲孙子孙女,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她一直以为哥哥,只是有些跋扈,却没想到他竟如此丧心病狂。
“皇后,你这个哥哥,真是无法无天!”
皇上怒目圆睁,看向皇后,声音冰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如此胆大妄为,眼里还有没有朕,有没有这江山社稷!”
皇后一听,脸色煞白,连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哀求:
“皇上,臣妾定会严厉警告哥哥,让他立刻收手。
若他再犯,任凭皇上处置!
求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上,这次暂且饶过他。”
皇后说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深知哥哥犯下大错,可毕竟手足情深,实在不忍心看他性命不保。
皇上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拂袖道:“此事朕暂且记下,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说完,便大步离去,留下皇后瘫坐在地,满脸泪痕。
而远在国公府的唐国公,全然不知皇宫里发生的一切,正被身体的异样折磨得痛苦不堪。
他突然大小便失禁,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散发著?人作呕的气味。
唐夫人捂著鼻子,满脸嫌弃,站得远远的,仿佛眼前的人是个瘟神。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像个国公吗!”
唐夫人又气又急,忍不住数落起来。
唐国公的小妾庶子,庶女都捂著鼻子躲的远远的。
唐国公满脸羞愧,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利索。
他的嘴唇颤抖著,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唐夫人赶忙吩咐管家,去太医院请太医。
管家一路小跑赶到太医院,好说歹说,太医却一脸为难,连连摆手拒绝。
管家再三询问,太医才冷著脸说道:“你们国公府可真是得罪人了,之前仗势欺人,羞辱我师傅,这事儿我可不能不管。
如今想让我去瞧病,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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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无奈,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复命。
无奈之下,唐夫人只能让管家去请民间有名的大夫。
不一会儿,大夫匆匆赶到,一进房间便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走到唐国公身边,仔细地为他把脉,又查看了舌苔,神色愈发凝重。
一番诊断后,大夫摇了摇头,面露难色:“国公这病症十分蹊跷,脉象紊乱,气血不畅,我开几副药试试,不过能否见效,实在难料。”
唐夫人一听,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夫,您一定要救救老爷,无论花多少钱都行。”
大夫叹了口气,“夫人,不是我不尽力,这病着实棘手。”
说罢,便开始写药方。
这边大夫刚走,之前给唐依依瞧病的大夫又来催诊费了。
管家苦着脸,走到唐夫人身边,小声说:“夫人,咱府上实在拿不出银子了,之前的诊费还欠著,要不先把这位大夫打发走,就说过会儿给送过去。”
唐夫人一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犹豫再三,只能硬著头皮走到大夫面前,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大夫,实在对不住啊!
今儿个府上有点忙乱,银子周转不过来,您先回去,这诊费,我们肯定马上给您送过去。”
大夫一听,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手里的药箱重重一甩,嘟囔道:“你们国公府往日里财大气粗,如今连这点诊费都拿不出,说出去谁信呐!
要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今儿个非得在这儿等著不可。”
大夫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谁能想到,这两件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到了百姓耳朵里。
集市上,卖菜的张大伯一边给客人称菜,一边眉飞色舞地说:“嘿,你们听说了不?
国公府的唐国公不知咋的,大小便失禁了,太医院的太医都不肯去瞧病,说他得罪了太医的师傅,现在请的大夫也快请不起啦!”
旁边卖布的王婶,眼睛瞪得溜圆,连忙接话:“真的假的哟?
想当初他们家多威风呐,连我们平头百姓都得绕着走,这下可好,报应来了吧。”
一个年轻后生,在一旁笑着插嘴:“我看呐,就是老天有眼,惩治他们这些恶人。
以前我进城卖货,被国公府的恶奴抢了不少东西,这下可算出了口恶气。”
茶馆里,更是热闹非凡。
几个常客围坐一桌,高谈阔论。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端著茶杯,摇头晃脑地说:“这就?‘多行不义必自毙,唐国公府平日里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实乃天理循环呐。”
旁边一个做生意的商人,也跟着附和:
“就是就是,以前我店铺开在他家附近,被他们以各种名目收保护费,没少被折腾,现在可算看到他们倒霉了。”
还有人添油加醋地说:“听说啊,唐国公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府里上下乱成一锅粥,丫鬟小厮都开始偷偷往外跑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声、议论声此起彼伏,对国公府的衰败那是津津乐道。
而在国公府内,唐国公听着外面传来的风言风语,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自己的心腹谋士找来,关在书房里密谈了许久。
谋士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老爷,如今咱们处境艰难,正面和镇南王妃,对抗怕是行不通,得从长计议。
要不咱们先想办法,拉拢一些朝中大臣,为咱们说话,再暗中寻找白玲珑的把柄,等时机成熟,一举反击。”
唐国公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不过这事儿得小心行事,绝不能让白玲珑察觉。”
与此同时,在王府之中,白玲珑和南宫宴,也听说了国公府的种种窘态。
白玲珑坐在窗边,手里摆弄著一支玉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唐国公,这不过只是个开始,若你还不知悔改,往后还有更难受的等着呢。”
南宫宴从后面走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有我在,你不必操心这些,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们就行。”
白玲珑转过头,看着南宫宴,心中满是温暖与安心。
一场新的暗潮,在看似平静的京城下悄然涌动。
百姓们依旧在,谈论著国公府的衰败,期待着后续的发展;
而国公府在困境中挣扎求生,谋划著反击;
白玲珑和南宫宴,则在王府里,警惕地注视著一切,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挑战。
未来的局势,愈发扑朔迷离,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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