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体摇摇欲坠,谢云州手上用力,便将她翻了过去。
丹田之上,血液急速流下。
下一刻,谢云州的手便触上的女子的后腰,只一用力,便将她拉到了自己跟前的位置。
这个位置很方便,只要他想,他什么都可以得到。
没由来的,谢云州心中是排斥的,甚至是厌恶。
打扮成这个样子,还想勾引自己?
他冷嗤一声,下一秒,他的手便触上了女子的脖颈。
“撕拉”一声,女子后背露出雪白一片。
粗粝的指腹轻轻滑过,激起一阵战栗。
谢云州身子低下,轻触在其耳边,咬著牙说道:“凭你也想勾引我?”
女子嘤嘤挣扎着。
男人眼底的狂热却更甚了。
只是,当他的手触及到她的腰间的时候,忽而顿住。
只因那里,有一颗十分显眼的红梅印记。
这个印记……
谢云州眸光炽热,他只在两个人身上见到过。
“你是谁?”谢云州沉声问道。
“我,我,救我……”
这声音越发熟悉。
倏地,男人一个反转便将女子抱入了怀中。
他手上轻轻一拉,便将女子的面纱?了下来。
正是温棠。
不过此时她该是被喂了药,身子发软,脸上也带着一抹不寻常的红晕。
虚无的目光与谢云州相望,然后便开始伸手搂住谢云州的脖颈。
“救我,求你,救我……”
没由来的,谢云州心中的怒火陡然升起。
这个女人,是不是只要有个男子,她都会要求旁人救她。
“救什么救,干脆死了算了!”
他的手扣住温棠的下颌,用力了些。
女子一声呼痛,委屈的低吟声响起,“唔,好痛,痛……”
谢云州只觉得心火更甚了,他扣住温棠的下颌更加用力,拿下面具:“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是谁!?”
温棠扭了扭身子,还是想靠近他。
“求你,帮我,帮我好不好?”
谢云州心中更加窝火,“帮你?凭什么帮你?”
明明他自己也难受得很,但是就是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他有很多话想问温棠,更想骂她,好端端的怎么跑出来了,自己找了她那么久。
还有就是,她是怎么上贼船的?
他有多好奇,就有多生气。
温棠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径直朝着谢云州扑过去,身上像是软骨头一样,全身都贴靠在谢云州身上。
“唔,是世子,世子我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谢云州的手僵了一下,下一秒,一股血液直冲天灵盖。
原本还有很多话要问的,可一下子被温棠这一句全部撩完了,大脑一片空白。
不等温棠狗皮膏药贴过来,谢云州沉了沉眸子,已经横抱起温棠朝着一旁的床榻走去。
两人许久未做,刚碰到一起,当真就是干柴遇烈火。
温棠中了药,谢云州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明明知道,外头还有人偷听着,可就是停不下来。
温棠神态缥缈,从未有过如此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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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谢云州差点招架不住。
外头的颍州知府与春娘正听的起劲,忽而一把长剑忽然横在了二人的脖颈处。
是秦风一张面露表情的脸。
颍州知府眼中厉色一闪而过,然而秦风脚下一个用力,便将他踢倒在地上。
“别动,再动要你狗命!”
春娘也被吓坏了,她与颍州知府互看一眼,这,这人哪里像是一个富商啊!
里头的动静闹的很大,谢云州喂了大半宿。
最终温棠终于累昏过去。
看着女子沉睡的容颜,谢云州终于清醒了些。
他的手一点一点滑过温棠的娇媚的容颜,然后一路向下,触碰到她腰间的红梅。
温棠的肌肤此刻全身透著粉润,尤其是那朵红梅,正娇艳的盛放著。
当初在颍州中药的记忆接踵而来。
那女子也是开着一抹娇艳的红色。
而这次再次中招,让他早前的记忆再次复苏。
谢云州低叹一声,轻声开口道:“你究竟是谁?”
温棠醒来的时候,初时有股迷茫。
“这是在哪儿?”
然而,她低头看去,未著寸缕,当即脸色就变了。
可谢云州走过来的时候,温棠的眼眸颤了颤。
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又有一股懊恼的情绪掩上心头。
谢云州早已恢复了往日高冷矜贵的模样,只站在床边看她,“你的账本世子等下再跟你算。”
说罢,他拍了拍手,便有人将洗漱的用品给端了上来。
温棠心中早已转了一百八十遍,忒倒霉了。
她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但是,只能安慰自己,这只狼好在是?一只狼。
她穿戴整齐,眼泪就挤出了眼眶。
“世子,求你,救救翠柳!”
谢云州神色莫测,原本是负气的,但是没由来的又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进来吧。”
说罢,有人进门来。
跑在最前面的可不就是翠柳了!
“姑娘,姑娘我吓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翠柳,你没事就好,我也吓坏了。”
她眼睛眨了眨,捏了下翠柳的手指,然后继续道:“若不是我俩在逛集市时被人掳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好在,”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谢云州,然后才说道:“多亏了世子,若不是世子,我们恐怕就没命了。”
这么一来,就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说清楚了。
谢云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并未接温棠的话。
温棠咬了咬牙,只继续演戏,“翠柳,还不快去磕谢世子爷,若不是他救命之恩,我们主仆二人恐怕只能在黄泉路上作伴了。”
翠柳很上道的扑到谢云州脚跟前,然后开始磕头谢恩。
谢云州瞥了一眼温棠,后者十分低眉顺眼,嘴角也是带着堪称完美的讪笑。
谢云州嘴角扯了扯,本来一肚子火的,这时一点都发不出来了。
可一旁还有秦风带上来的颍州知府与春娘,两人这才恍然大悟,这贵人原来是世子啊!
尤其是颍州知府,眼睛大的跟铜铃一样。
“世子,饶命啊,不要杀我,您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只要您不杀我!”
谢云州的脸色陡然变冷,他坐下,指腹轻轻滑过扳指。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是如何瞒天过海,贪污国库粮食,又是受何人指使,京中究竟是何人与你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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