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一脸震惊,一张小脸变得煞白。
她用力摇头,躲在谢云州身后,用手扯了扯男人的披风。
“世子,温棠没有,温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害四妹妹呢?”
“这些药是从哪儿来的,我根本无从得知。我一个弱女子,也没有脸面去买那种药啊?”
她说著,脸上泫然欲泣,眼中闪著泪光。
“世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她咬著牙,泪光闪闪,怎么看,都怎么可怜兮兮。
谢云州看着她的目光莫测,便是谢淮安也看的有些呆愣。
温棠躲在他嫡兄后面,该是因为?合吧?
谢淮安倒是出来为温棠说话,“嫡兄,我相信阿棠,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心思单纯,万不会有害人之心的。说到底,”
谢淮安转而看向吓成一摊烂泥的杨大勇。
“说到底,还是此人胆大包天,竟然敢欺辱我侯府的小姐,嫡兄,一定不能放过此人!”
杨大勇一听更是吓坏了,“饶命啊,世子爷,与我无关啊,都是这位小姐,是她,都是她!”
“是她提出要害温棠的,不知怎的就到我床上来了,真的跟我无关,饶命啊……”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变。
温棠更是率先摇头,一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四妹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怎么能帮助外人欺负我,我真的好心寒。”
谢淮安也一脸痛心,难以相信。
“兰兰,你怎么这样对阿棠,难为她还一心想着你,为你着想,你怎么能这样?”
“我真的对你失望。”
谢兰兰满脸错愕,她最相信的三哥哥竟然也帮着温棠那个贱人说自己。
明明,她都是为了他啊!
谢兰兰紧紧裹住身上的衣衫,面露恶毒。
“三哥哥,你怎么能怪我,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你以为你喜欢的这个温棠是个什么好东西,她四处勾引男人,杨大勇,你,还有二哥哥,甚至是嫡兄,她……”
“谢兰兰!”谢云州厉声开口,忽然打断了谢兰兰的话。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知悔改。你一个闺阁女子给旁人下药,自己行为不检点,还怪得了别人?”
谢云州语声冷漠,毫无半点情谊。
在场的人无不愣了愣。
唯一的只有温棠,在心中泛著冷笑。
只见谢淮安面色动容,求情道:“嫡兄,算我请求你,这事就这么算了可以吗?兰兰她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对她严加管教。”
谢云州神色莫变,目光在谢兰兰与杨大勇身上逡巡著。
本来谢兰兰还有所希冀,但是谢云州一直未开口。
却听温棠的声音这时响起,她面露哀戚,“世子,求您了,求您不要责罚四妹妹,她不是有意的。这一次,她也受到教训了,我想她一定知错了,您就饶了她这次吧。”
谢兰兰在听到温棠的声音快要气炸了,“贱人,你这个贱人,你别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何意?”
“嫡兄,你莫要相信这个贱人,她就是下贱,你问这个杨大勇,她可是嫁过人的,根本不是表面装的这般无辜!”
谢兰兰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变。
温棠的脸更是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杨大勇见众人脸色都变了,连忙跟着补充道:“是啊,她是我娶进门的,我从我家中逃婚,我找她是情理之中。”
温棠咬著唇,“我不是,我没有……”
谢淮安面色微变,他指著杨大勇,“你休要胡说,阿棠冰清玉洁,不是你能随意羞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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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她……”
杨大勇还想开口,谢云州却已经不耐烦起来。
他的手轻轻抚了抚指尖的扳指,忽然露出一抹冷笑。
“来啊,将这人的舌头给割了,在将人扔到山谷里喂狼。”
杨大勇顿时哑声了。
“什么,不要啊,世子饶命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说了。”
谢云州却冷哼一声,“聒噪!”
秦风很快带人,当着众人的面,将杨大勇的舌头当场就割了下来。
在场的温棠与谢兰兰吓的魂飞魄散,就连谢淮安腿脚都发软。
杨大勇浑身血迹喷的到处都是,他叫嚣著,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杨大勇被强制拖出了客栈,现场安静下来,接下来就剩下谢兰兰了。
她面如死灰,匍匐著爬到谢云州脚下。
“嫡兄,我不敢了,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杀我,不要啊。”
谢云州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向谢兰兰。
他眼中闪过嫌恶,“侯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既然四小姐你这般不识好歹,狼心狗肺,心思歹毒,便没有继续在侯府待的道理。”
说罢,他?声道:“来啊,将四小姐带下去,等明日雪一化,就送到庄子上去,此生不得再回。”
“什么,啊,不要啊,嫡兄,饶了我,我不去,我不要去啊。”
谢云州甩了甩衣袖,面容冷淡。
谢淮安跟着要求情,“嫡兄,兰兰她……”
“无需多言,本世子既然心意已决,断不会有更改的道理。”
他这话一出,谢淮安脸色再难看,也不敢再说个不字。
然而,谢淮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只见温棠身子不稳,就要倒下去。
好在他嫡兄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温棠。
不等温棠道谢,谢云州已经伸手揽住了温棠的腰。
温棠脸色惨白,一双小手拉住谢云州的胳膊。
“世子,不要,四妹妹她……啊……”
谢云州已经将温棠拦腰抱起,径直走了出去。
谢淮安心中生起不好的预感。
“嫡兄,阿棠她……你们……”
回答他的是,谢兰兰的鬼哭狼嚎。
“啊,我不要啊,三哥哥救我,快救我……”
谢云州的手下不由分说将谢兰兰给拎了起来。
“温棠你个贱人,都是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女子声音哀嚎凄惨,在漫漫长夜中,透露著说不出的凄厉。
谢淮安忽而生出难言的无措感。
到底是怎么了?
还有嫡兄他,他怎么能抱阿棠呢?
明明他知道的,阿棠她明明是自己喜欢的女子。
嫡兄他难道……
谢淮安心中警铃大作,却自我安慰,忙摇头,“不会的,嫡兄一定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彼时的温棠已经被谢云州抱住,扔在了男人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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