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知蕴和纸鸢还没收拾完鱼,裴司聿和白泗音已经回来了。
白泗音拎着一只鸡还有两只兔子,裴司聿拎着三只鸡还有三个兔子。
他一把撞开白泗音,快步走到桑知蕴面前,邀?一样把东西给她看。
果然她一脸笑意的说:“哇!居然还有兔子,谁会剥皮啊?把这兔子皮给我留着。”
裴司聿拿出腰间别著的匕首,挑着眉头说:“我的剑法最好,匕首也使得利落,你想怎么留着用,我亲自弄。”
白泗音在他后嘁了一声,边比比划划的的嘟囔著:“你清高!你了不起!你邀?就邀?撞我干什么?”
青峰:哎?王爷不是不喜欢血腥味吗?
暗影:你懂啥,闭嘴吧!
桑知蕴跟他叙述了一下自己想要做什么用,他把兔子拿到河边手起刀落,干的那叫一个起劲儿。
白泗音和陈丰坐在虎皮上蛐蛐他:
“你瞧瞧他那个献媚的样子,啧啧啧!”
“大哥你说二哥的洁癖是好了吗?”
“谁知道呢,我看啊,这人就是...”
还没说完,感受到面前有人,一抬头不知道裴司聿什么完事了,正站在他们两个面前,一脸冷酷的看着他们。
两个人嘿嘿一笑,假装看向别处,讨论著此处的风景多么多么的好。
裴司聿瞪了一眼他们,从两人身边路过的时候,说了一句:就知道你们嫉妒本王有媳妇孩子。
白泗音和陈丰对视一眼,陈丰气的不行,指着他离开的背影说:“大哥,你看看他那个?揍的样子,我今天非要和他一决高下。”
说著就要起身,白泗音赶紧拦住他,劝慰道:“别别别,他一把年纪好不容易有媳妇孩子了,你别跟他一样。
大不了你今年也赶紧娶妻生子,怎么也是你比他强,他不也是白有媳妇孩子那么多年,今年才把人找回来。”
陈丰一拍大腿,好像听进去了一样,他气愤的说:“回去我就叫我娘给我相看,我生个十个八个气死他。”
裴司聿去马车上换了一身衣服,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垂眸道:“就你?还十个八个?我一次能生两个!”
说完又走到桑知蕴身边去了,陈丰气的抓了一把土冲他扔去,气哼哼的说:“你得意个啥,又不是你肚子里生出来的。”
裴司聿悠悠的声音传来:“那也是我行,至于你就不知道了。”
白泗音简直要被他的毒舌笑翻了,笑的来回在地上打滚。
这一路过来也走了一个时辰,在河边准备东西又收拾鱼和肉,在等著腌制,转眼也黄昏时分了。
眼看就可以开烤了,一声甜美的女声传来:“司聿哥哥~”
桑知蕴闻声望去,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小跑着过来,到了他们眼前后,还微微喘息著,胸脯起起伏伏。
她眼睛微眯,来了个高段位的,转头看向裴司聿,打算看看他什么反应。
结果他皱着眉头说:“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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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笑意僵在脸上,她略微怔愣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带着笑容说:
“我是镇国大将军的孙女,曾羡莺呀,你不记得我了,我们可是青梅竹马呀!”
裴司聿眉头紧锁,不悦的说:“哦,本王与你不熟,何来的青梅竹马?”
桑知蕴和大宝小宝也不说话,在旁边偷偷看热闹,白泗音也和陈丰凑到他们身边看八卦。
曾羡莺没想到他居然一点面子不给她,她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看到桑知蕴后,似是想到什么,她咬著嘴唇说:
“我明白了,王爷娶妻生子了,自是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这位就是寒王妃吧,看你好像比我小,我就叫你一声妹妹吧!”
桑知蕴一看还跟她攀上亲戚了,抱着胳膊冷笑道:“本王妃的娘亲只生了我一个,你有什么资格叫本王妃妹妹?
曾小姐看着年岁不小了,丰南礼法都学到哪儿去了?好歹也是镇国大将军的孙女,竟然这般没规矩。”
她被说的羞愤不已,眼含泪水道:“臣女知错,是臣女不对惹得王妃娘娘不开心,但是我将军府绝对不是娘娘说的这般不懂礼法。
您要说就说我好了,何必如此构陷将军府,再说王爷师承臣女爷爷,他的教养礼法怎么也不会差的,您说呢?”
眼瞧着附近有凑热闹的人走来走去,装作欣赏风景,实则是在听八卦。
桑知蕴鼓掌道:“曾小姐好口才啊,这一招祸水东引使得妙啊,本王妃说你好歹也是将军府的人,你就给本王妃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这我们还都在呢,你就能这般歪曲事实,这背后指不定怎么胡说八道呢,往后谁敢你来往啊,真是吓死人了呢!”
附近的小姐们差点笑出声,被人当面指出小伎俩,瞧她曾羡莺还傲气什么。
裴司聿烦躁的说:“本王王妃也是你能置喙的,本王倒是要去问问恩师,就是这么教家中女眷的吗?”
曾羡莺看着他们,气愤的缴著帕子,刚想在辩解几句。
大宝就掐著腰说:“你是绿茶吗?”
她看着眼前的小孩子,不明所以,疑惑的说:“你什么意思?”
大宝看着她说:“这是我听一个高人所说的,有些人呢,善于伪装清纯无辜,善良可人,实际却心机重重。
最喜欢的就是游走在各种男子之间,丝毫没有界限感,还喜欢弱化自己,以此让人认为自己的弱小可怜。
我看你就是挺像的啊,我爹爹都说了不认识你,和你不熟,你却还在这里攀咬我娘亲,你倒是说说,是何心思?”
小宝狠狠地点头,气愤的举著小拳头:“爹爹是娘亲和我们的,你不许抢!”
裴司聿冷声道:“青峰,清场!”
青峰一把抽出佩刀,举著上前,怒声道:“这里现在是寒王府的地方,所有人速速退开,扰了王爷雅致,我劈了他。”
围观的人和曾羡莺被吓得赶紧退后,曾羡莺也没脸在这了,带着人又回城了。
陈丰??的说:“二哥,那曾小姐丧夫回京后,好像就是冲着你来的啊!”
裴司聿看着他的勾唇一笑:“这么喜欢管闲事,明天本王进宫请旨,把她赐给你好了。”
他立马求饶道:“二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可别,那女人可不是个好的。”
白泗音敲着他的头说:“傻蛋一个,让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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