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泗音挠著头满屋的溜达着,无奈的说:“我虽然是医圣的徒弟,但是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回啊,我还真是没头绪。
这毒虽然霸道,但是依下毒之人的能力,绝对没打算要他命,也就是想折腾折腾他,我那解毒丸虽不管大用,但是也能抵挡一阵。
你们还是去求求那桑姑娘吧,说不准人家能看在你们王爷是她儿子的生父份儿上,给他解了这毒,到底是人美心善的,你们态度好点...”
裴司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捂著胸口说:“还是医圣的徒弟呢,这点毒药都解不开,还敢让本王去求人?”
暗影有些忐忑,他觉得好像不去求药的话,依那桑大人和桑夫人的下场,他们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没有主子了。
看到暗影回来,裴司聿烦躁的说:“怎么回来了?”
暗影恭敬的说:“回禀王爷,桑小姐已经回了闲来居,属下有要事禀告,就让暗一几人留在原地守着了。”
他皱着好看的眉头,如雕刻过的俊脸上尽显苍白脆弱之色。
“什么要事?”
白泗音好奇的坐在椅子上,他觉得肯定是跟那桑知蕴有关的,他可太好奇了,这女子哪儿学的毒术。
暗影娓娓道来。
听完他说的话,还不等裴司聿说什么,白泗音从凳子上弹起来,激动的看着暗影说:“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那两人当真如此?”
暗影被他吓了一跳,愣愣的说:“是啊,我亲眼所见。”
他嘟囔著:“我貌似知道那桑小姐跟谁学的毒术了,只怕是我那没见过面的师叔啊!”
白泗音和暗影还有青峰三人,被裴司聿莫名其妙的笑声吸引了目光。
只见往日那高高在上的寒王,此时正勾著嘴角,嗤笑道:“他们活该,不用多管,你们看着点,抹去她们出现的痕迹。
毕竟康王的侧妃是桑家的嫡女,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本王,她有这般本事,却没用在本王身上,想必对本王还是有些情分的。
本王是那两个孩子的生父,她不会看着本王出事的,你们无需担心,只管看好别让她们娘三被人欺负了。”
白泗音:不是,你在那儿得意个啥?你忘了谁刚才酷酷吐血了?
青峰:还有你那一身疹子,你以为你不挠,我们就不知道你痒吗?
暗影:你怕不是有病哦?这两者有什么必要的关联吗?我看那桑姑娘心狠手辣,未必能轻饶了你。
三人无奈的看着他在那儿得意,裴司聿感觉这会儿没什么太大感觉了,挥了挥手道:“行了,下去吧,本王明天还得进宫一趟。”
白泗音起身伸著懒腰打着哈欠,一边走一边说:“哎呦,还真是困极了,回去睡觉!”
看着出去的几个人,裴司聿起身回了寝殿,门一关上后,他就开始狠狠地吐出一口气。
手上的筋络崩起,快步走向后殿,褪去衣衫整个人沉入水池。
随着温热的温度,他身上的痒意越来越浓,感觉血液里都是痒的,他快速起身,站立在池中。
披散著头发,里衣贴在身上,浑身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好在他意志力很强,一直忍着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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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起来好像有点癫狂,他那好看的薄唇忍不住的勾起,眸底暗的好像能把人吸进去。
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某些特殊的东西,在疯狂滋长。
(这货他好像有点抖m,怎么肥事呢?写着写着这小子给自己加戏了~~~
我发四,每个角色好像都有生命一样,他们自己选定了自己的人设和结局你们信吗?)
翌日·
裴司聿的脸色更加苍白没有血色了,原因是什么呢?
是他在极力压制身上的痒意没多久后,浑身的疹子虽然没下去,但是一点都不痒了。
可是、他开始拉肚子了,鬼知道他一晚上出了几次恭,换了多少套衣服,现在腿都是软的。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戴整齐后,坐着寒王府的专属马车进了宫。
果然刚到宫门口,他的皇姐就在门口等著了,他也是昨天回来后听管管家说的。
说他皇姐吩咐人传信,今天早上务必要来皇宫一趟,他们有天大的事要和他商量。
即便是知道他们未必有什么大事,但是他还是来了,若是不来,只怕往后还有的烦呢。
裴司虞看到她那冷面皇弟来了,激动的招手,等马车靠近后,她直接钻进去他的马车里,一路同行。
马车上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弟弟,她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昨天没睡好?怎么脸色如此差?”
裴司聿沉默不语,他能怎么说,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看他不说话,裴司虞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看你一会儿还能这么哑巴不。
两人一路去了太后的寝宫,他刚踏步进来,还没开口,就被当今皇上裴司政一把拽过去,按在小榻上。
他齂后就坐在小榻的另一边,他的皇兄和皇姐站在他面前,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说吧,那两个孩子怎么回事?”
裴司聿皱着眉头看向三人,无奈的说:“你们怎么知道的?”
太后气愤的拍著桌子,指着他的鼻子说:“好啊你,你个臭混球还真能藏啊,那是哀家的乖孙孙,你凭什么让他们流落在外?”
皇上本来不信,就是来凑热闹的,这一听还真有这事,也皱着眉头说:“司聿啊,这事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已有子嗣,为何不宣之于众啊?”
长公主见过大宝小宝,她更加气愤,抱着胳膊说:“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岁数了,那两个孩子的娘亲我可看见了,配你绰绰有余。
你不赶紧接回府里,还在等什么呢?等哪天人家小姑娘过够了苦日子,给两个孩子找个名正言顺的爹啊?”
裴司聿被她说的心中烦闷,好似大石压着胸口,他冷著脸说:“裴司虞你还是是不是我皇姐?就这般咒我?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谁知道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我还没问你们呢,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裴司虞又改为掐著腰,看着他说:“我也是昨天去买花看到的,看见那两个孩子与你长的一模一样,跟上去仔细看了看。
昨天我派人去查了,他们昨天从平阳过来的,在闲来居落脚,晚上去了御品阁,你倒是说说,你与人家姑娘有了肌肤之亲,又如何不知道她有了身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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