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知蕴带着两个孩子回了闲来居,把孩子哄睡后,她悄悄出门。
看着夜鸣说:“你看好他们两个,我和纸鸢出去一趟。”
夜鸣抱着剑点点头,站在门口守着。
桑知蕴则是和纸鸢一路上飞檐走壁,直奔桑府而去。
看到她们进了桑府,暗影示意一个人回去禀告,然后
继续跟着。
没错,裴司聿回了王府后,就给暗影下了任务,盯紧桑知蕴,不要被她发现。
倒是也发现不了,她虽然有些武功,但是在暗影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桑知蕴和纸鸢大摇大摆的在桑府里穿梭,七拐八拐终于是来到了库房周围。
她看着纸鸢说:“你先引开他们,我去打包,回头放在那边的墙底下,回头你在拿出去。”
纸鸢点头,随手把面巾一围,拿出包里的石子丢出去,果然引的守卫一惊。
“谁?”
“不好,有贼人,快抓住他。”
守着库房的六个人,冲出去四个,还有两个拔出?警戒著。
桑知蕴运起轻功,直接飞出去,手腕?时一转,银针飞出,直接撂倒了门口的守卫。
看着晕倒了的两个人,桑知蕴笑着说:“好好睡会儿吧!”
看着门上的锁头,她摘下头上的一个簪子,拿着在锁里一顿操作,啪的一声锁打开了。
她露出傲娇又得意的笑容,这番操作真是惊呆了暗处的暗影。
这桑小姐与打探到的消息不符啊,看样子她是会武功的,而且轻功了得啊。
这一手银针更是用的精妙,就连这锁头在她手里都跟破铜烂铁一样。
他很好奇桑知蕴是去库房干什么,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拿走?
但是毕竟是自己小主子的生母,还是得配合一下的,他又招手示意两个暗卫去帮忙引开人。
桑知蕴:没错,这里的东西都重要。
她进去以后拿出麻布袋子,酷酷的就是一顿装药材补品,一边装一边嘟囔。
“灵芝拿走,人参拿走,燕窝拿走,这个拿走,那个也拿走,拿走拿走通通都拿走。”
装好了一袋以后,又开始装金子,什么也没有真金白银惹人喜爱。
足足装了五个麻袋,她快速扛着麻袋扔到那边的墙根底下,等著纸鸢拿走。
站在原地拍手仰天大笑,感受到身后有人,她立马收了笑挥手甩出银针。
她运转轻功离开,转身看到原地的人轻松躲开她的银针,飞身追来。
桑知蕴心中大喊:完蛋了,碰到茬子了。
还没飞出去多远,就被人揽住腰身一个跳跃带到了房顶。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这熟悉的金面具,这是四年前的那个人。
裴司聿看到她认出自己,嘴角不可查的微微勾起,低沉着嗓音说:“好久不见啊,小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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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知蕴气愤的在他怀里挣扎着,这个讨厌的狗男人。
“你有病吧,赶紧给老娘撒开,我是蠢货,你就是蠢猪。”
裴司聿皱着眉头看她,语气不悦的说:“小姑娘家家的,不许骂人。”
她挣扎无果,就要去摘他的面具,结果轻易的被他躲开,她又手缩回袖子里摸药粉,也被他眼疾手快的擒住。
桑知蕴简直要气炸了,怒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着气急败坏的人,他微微勾唇道:“桑知蕴,兵部侍郎桑言庭的庶女,告诉我你这四年去哪儿了?
你这一身本事又是谁教的,还有你带着我儿子去御品阁干什么?”
桑知蕴气笑了都,冷脸看着他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还有我的儿子什么时候成了你儿子了?”
裴司聿捏着她的脸,声音冰冷至极。
“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你忘了当日在山洞的事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桑知蕴突然勾唇笑着说:“我就喜欢你们这种自大的人,知道为什么吗?”
裴司聿不明所以,看着她笑的妖艳极了,刚想开口突然感觉气血翻涌。
他一把推开她,猛地吐出一口血来,赶紧封住自己的穴位,又拿出白泗音给他的解毒丸。
桑知蕴抱着胳膊站在远处哈哈大笑着,晚风吹起她的头发,她的笑也像极了小狐狸。
裴司聿随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看向月光下肆意张扬的女子,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强烈的兴趣。
他非常确定,他对桑知蕴很有兴趣,她跟那些中规中矩,或是满腹心机的人都不一样。
桑知蕴看他丝毫不怕得样子,还吃了一颗什么药丸,嗤笑道:“喂,面具哥,我呢,好心劝你最好赶紧回家治病。
这个毒可是我精心制作的,一般人还真没这个福气呢,哈哈哈~你且自己玩吧,恕不奉陪!”
他刚想运?追上去,发现这毒确实厉害,居然解毒丸吃了没管事,他皱着眉头几个跳跃离开。
暗影看着自家王爷中招离开,继续悄咪咪的跟着桑知蕴,默默的拉开了跟踪距离。
他可没有那么多解毒丸,他得保持安全距离。
桑知蕴离开后,直奔桑言庭和刘兰的院子,站在房顶一把药粉撒下去,满院子守卫和守夜的小厮丫鬟倒了一地。
看的暗处的暗影又悄悄的往后挪了一下,眼巴巴的看着桑知蕴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
进了屋的桑知蕴直奔床榻去,看着睡着了的两个人,她直接拿起桌上的花瓶往地上一摔。
吓得两个人直接坐起来,披着衣服掀开帘子查看,这一看不要紧,刘兰看着桑知蕴吓得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老爷,鬼,有鬼啊!”
桑言庭倒是冷静些,看着桑知蕴不确定的问:“知蕴,是你吗?你还活着?”
桑知蕴脑袋一歪,笑着说:“晚上好老登!我来索命了~”
刘兰此时也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一个大活人,她气愤的穿上鞋,披着外衫走到桑知蕴面前。
指着她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小贱人,皇家寺院那晚消失的不见踪影,还以为你死了呢,倒是不知道,这些长了本事了。
既然回来了,还敢夜闯你父亲和嫡母的房间,半点规矩没有,这小妾生的就是不行,比不得我家轻羽半分。”
桑知蕴烦躁的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说:“你个老王八,少在这耍威风了,今天你姑奶奶心情好。
我给你们两种死法如何?一种呢,肠穿肚烂,受尽苦楚,慢慢看着自己身体腐烂溃败而死。
一种呢,就舒服一些咯,让你们痴傻如猪,整日就知道吃了拉,拉了吃,怎么样?我对你们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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