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小弟啊!”周沉听了这话,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
傅云川直接补刀:“你在这感慨什么,他结婚了之后,我们五个可就剩下你了,你看周叔会不会安排。”
“我爸现忙死了, 哪有那闲工夫管我。倒是你,真的退了?”
傅云川点了点头:“公司需要我。”
霍凛这时候开口了:“云川,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兄弟们,你刚接手公司,肯定有不懂得地方。”
“大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好歹也是金融系的优秀毕业生。”
“今天好不容易聚一块,不聊工作,喝酒喝酒。”周沉吆喝道。
四人聊了一会,霍骁小朋友推开包厢门,“蹭”的一下冲了进来,不得不说,小孩子就是有精神。
“爸爸,二叔好、三叔好、四叔好。”霍骁看着活泼,但是教养极好,规规矩矩的挨个问好。
“霍骁,我老婆呢?”霍凛看着一个人进来。
“妈咪在后面走著,等会就来了。”正说著祁愿走了进来。
兄弟三人都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打了招呼:“大嫂好。”
“你们好,好久不见。”祈愿穿着一身紫色旗袍,衬得气质更加的高雅。
霍凛则是站起来揽著祈愿的肩膀,带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霍骁看着自家的老父亲完完全全忽略自己,就自觉的坐到了沈之晏的怀里。
“之晏,听说你谈恋爱了,那女孩有没有来。”祈愿因为傅云川订婚的时候在国外,没有见过。
自然好奇江栀是什么样的女孩,竟然把沈之晏给收了。
“大嫂,她来了,和林语沫在外面去玩了!”沈之晏揉了揉了霍骁的头发。
“三叔,我是要有三婶了吗?”霍骁好奇的看着沈之晏。
“对啊,你要有三婶了。”沈之晏语气温柔极了。
这时,玩的差不多得林语沫带着江栀回来了。两人脸上的笑意还未消散。
满屋子的人投来目光,江栀的脚步明显顿住了,肉眼可见的速度紧张了起来,毕竟刚才还没有认真认识过。
但是小朋友就没有顾忌那么多,跑到林语沫和江栀的面前,给两人打了招呼:“雨沫姨姨。”
打完招呼后就躲在林语沫的身旁,拉着林语沫的裙摆:“漂亮姐姐你好,我是霍骁。”说完,满脸涨的通红。
“噗……”的一声,是周沉先笑出来的:“原来我们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也有害羞的时候。”
包厢里笑成一片,祈愿捂著嘴笑,就连傅云川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只有沈之晏黑著脸,一把将霍骁从林语沫身后拎起来:"叫三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醋意。
霍骁在空中蹬著小短腿,眨巴著无辜的大眼睛:"可是妈妈说,漂亮的女孩子都要叫姐姐呀~"童言无忌的一句话,让众人笑得更欢了。
江栀赶紧将霍骁从沈之晏的手里解救下来:“没关系的叫什么都可以的。”
霍骁站在地面上后,转过身抬头对沈之晏说:“三叔,漂亮姐姐都说可以了。”
沈之晏无奈的扶额,拉着江栀坐在了沙发上。
林语沫坐在了傅云川的旁边。开心的给祈愿打着招呼:“大嫂,你可算回国了。那这次回来好走吗?”
“你大嫂不走了。”
“那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逛街了。”
沈之晏揽著江栀的腰:“只只,给你正式介绍一下,这是大哥,霍凛。这是大嫂祈愿,一个很优秀的建筑设计师。”
江栀站起身向向两人问好:“大哥好,大嫂好。”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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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二哥,就不用过多介绍了。那边坐的是周沉。”
“三嫂好,我是周沉。”周沉站起身,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结果半道就被沈之晏沈之晏截胡了。
“三哥,不至于吧。”周沉收回手,没有感觉到任何尴尬。
沈之晏介绍完后,揽著江栀的细腰,在江栀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今天晚上在回去收拾你,姐姐。”后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
江栀听到这话,顿时从耳尖红到了整个脖子。”
“漂亮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是发烧了吗。我去给你拿体温计。”此话一出,包厢里再次笑声一片。
当中,最积极的当属林语沫和周沉。林语沫的目光落在江栀通红的脸上,"哦~"她促狭地眨眨眼,"某些人又吃醋啦?"
傅云川适时地把自家媳妇儿拉回来:"乖,不要瞎捣乱。"
顺手往她嘴里塞了塞了一口小蛋糕,直接手动闭麦。
三个小时之后,聚餐在三个小时之后结束了。
周沉最后一个晃出来,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哎,又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他站在门口,看着辆辆离开的车。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莫非自己真的要找一个女朋友了。
而坐在车上的江栀想起沈之晏刚才说过的话,腿就忍不住发软。
“到了宝宝,下车吧。”沈之晏将车停在了颇有年代的老店前面。
“阿晏,这是哪里。”
沈之晏牵起江栀的手:“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推开大门一进去,中药的味道扑面而来。
“阿晏,我们来这干嘛?难道是你生病了?”
“来给你调理一下身体。”
“你好,我预约下午钟老的号。”
“你是沈之晏沈先生吗?”
沈之晏点了点头。
“钟老现正在看病人,麻烦两位稍等一会。”
江栀拽了拽沈之晏的衣角:“阿晏,我不想喝中药 太苦了。”
沈之晏自从上次喂江栀醒酒汤就看出来江栀非常怕苦。但是想到江栀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就不得不狠下心来。
“听话,身体好了就不喝了。”沈之晏安慰著江栀。
看着上一个病人出来,沈之晏就牵着江栀走了进去。
看病的人是一个非常和蔼的老太太。戴着老花镜笑呵呵的问他俩:“你们是谁看病啊?”
沈之晏将江栀按到凳子上。
钟老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布满皱纹的手指轻轻搭在江栀纤细的手腕上。
诊室里弥漫着淡淡的中药香,阳光透过?叶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姑娘这脉象..."钟老突然睁开半眯的眼睛,"小时候受过寒?是不是掉进过冰水里?"
江栀惊讶地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小时候,在冬天不小心掉进了池塘。”
钟老摇摇头,银白的发丝在阳光下泛著柔光:“寒气入体,伤及根本。”
“冬天手脚冰凉?月事来时痛得厉害?”
江栀点了点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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