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何人?我孟家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这般残忍!”陈氏眼中满布血丝,声嘶力竭地质问道。
李子偿笑容依旧邪性,双手摊开的?时,淡淡地回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想玩你女儿就行!”
“畜牲呐…呜呜呜!我儿回府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眼见府上大大小小被碎尸万段,陈氏恨得咬牙切齿,口中溢出的鲜血将雪白的牙齿尽数染红。
“呵呵,死老太婆,嘴挺硬是吧?”李子偿缓缓蹲下身体,将牛耳刀翻转过来,照着其面门处就是一通猛敲。
咔咔咔!
清脆的断裂声响起,陈氏的门牙齐齐断裂,一颗颗被崩进了嘴里。
李子偿伸手将其嘴捂住,硬生生地逼着她把门牙都吞进肚中。
“唔…唔!”陈氏口不能言,凄厉的叫喊声将整个面部拉扯变形,看上去痛苦异常。
“如何?要写吗?”李子偿虽面带笑意,但却显得格外森冷。
“做梦,杀了我!”陈氏年轻时也是打猎的一把好手,素来性格刚烈,属于宁死不屈主。
“是吗?希望你不会改变主意!”李子偿也不生气,深知对付这种硬骨头不能用强。
“喏!知道这是何物吗?”他伸手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物,缓缓递到她面前。
陈氏瞳孔猛然一缩,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来:“光…光阴石!”
”呵呵,挺识货的嘛!这的确是光阴石。”李子偿点点头,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
陈氏不解其意,眼中满是疑惑。
“孟夫人,您说要是我将你糟蹋了,并用光阴石把详细过程记录下来,随后放到孟老爷坟头放上一放,你猜他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哈哈哈!”
李子偿仰头大笑的?时,双手很自然地摸向腰间,随即做出拉动裤腰的动作,将无耻之徒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般举动配上毫无下限的言语挑逗,吓得陈氏面色苍白如纸,本能地将双腿闭合,发出堪比土拨鼠的呐喊:
“啊!”
“你…你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下流,我这般年纪可以做你母亲了啊!”
李子偿双手依然未停,脸上笑容更甚:“嘿嘿!实话告诉你,我就好这口!不然怎么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呢?”
早在还未修行不道德经时,李子偿就盯上了封娆,二者年纪相仿,姿色也算上乘,若真办起事来那还不是得心应手?
仅仅过了不到三息的?夫,陈氏便被吓得目瞪口呆,强悍无匹的九牛之躯,给她带来无尽的恐惧与压迫感。
性情刚烈的女子不惧生死,但却对名节格外看重,只要能留得全尸,那至少九泉之下能无愧先父,也能顺利埋进祖坟。
但若是被人玷污,那势必会死不瞑目,变成孤魂野鬼。
杀招一亮,陈氏仅存的那点心里防线彻底被击溃,于她而言,生死可以置之度外,但身体却不能。
“罢了…罢了,我答应你便是,只求留我全尸!”
陈氏眼眶含泪,将沾满鲜血的指腹颤颤巍巍地落到白纸上,饱含屈辱地写下了悔婚血书。
“庖家不仁,屠我孟氏满门,幸得英雄相救,捡得烂命一条。
血海深仇,孟氏子孙当刻骨铭记,两家婚约至此作废。
孟母陈氏以血泣书,以命为证,呜呼哀哉!”
念完血书全文后,李子偿随即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便留你全尸,去跟孟老贼团聚吧!”
将血书收进储物戒后,便将陈氏一刀了结。
“呼!孟疆那狗贼今日侥幸逃过一劫,回头再去寻他便是。”
李子偿长舒一气,灭仇人满门的快感无比舒畅:“多亏了神书啊,否则还真下不去手!”
望着满地的血污与残肢,仅有的一丝不适感,随着不道德经的运转荡然无存。
李子偿用脚尖蹭了蹭陈氏的尸体,表情略显有些遗憾:“可惜以目前的境界只能炼制一具傀儡,若是控制她亲自去给瓶、梅二女陈述事实,那必定会事半?倍。”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将陈氏制成皮囊,以备不时之需。
虽说灭门时用的是解牛刀法,证据都指向了庖家,但毕竟还有条漏网之鱼,为了保险起见,不得不留个后手。
将陈氏搬到厨房后,李子偿照旧起锅烧水脱毛,打理得干干净净后,这才掏出牛耳刀,轻车熟路地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半个时辰后,
栩栩如生的陈氏皮囊呈现眼前,状态依旧视死如生。
“大?告成,接下来就可以安心上山了。”
李子偿刚转身走到院中,便觉周遭狂风大作,地面未曾干透的血渍好似蒸汽般升腾而起,浓浓的血雾弥漫四周,瞬间便将整个孟府包裹其中。
突如其来的巨变让他菊花一紧,本能地预感有大事发生:“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惊动了哪位大能!”
如此骇人的场面,绝非普通修士力所能及,哪怕是金丹境也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正当他为此不知所措时,原本四下乱窜的血雾却逐渐汇聚成形,好似一张狰狞可怖的人脸赫然呈现眼前。
“啊…!”
还未等李子偿反应过来,犹如痛苦面具般的血雾便猛然冲入其体内,腹部随之传来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在一起,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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